“苏老师你好。”

    进入咖啡厅，来到苏恺的桌前，慕慕有礼的打招呼。

    “你好。”起身迎接的苏恺面上满是喜色。”请坐。”

    “谢谢。”

    苏恺把menu推往入座的慕慕前。

    “现在这个时间刚好吃晚饭，徐小姐……我可以直接叫你慕慕吗？”

    “当然可以。”慕慕点头。

    “那你也别叫我苏老师，叫我苏恺就行了。”

    “那怎么好意思，你是向禹的老师耶。”

    “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礼节。”苏恺摆手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点好了餐，慕慕立刻开门见山。

    “请问老师是要跟我说向禹的甚么事呢？”

    “你还是叫我老师啊？”苏恺故意露出失望的模样。

    “呃……”慕慕尴尬一笑，但真要叫名字，一时之间还真说不出口，干脆省略了。”向禹在学校有没有出甚么事情？”

    “你是有听说甚么吗？”苏恺反问。

    向禹在学校的确算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偶尔难免调皮捣蛋，但在不违反校规的情况下，学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向禹只是他约慕慕出来的借口，实际上没啥事好说，因此只好用这样的方式来继续话题。

    “嗯，”慕慕犹豫了一下后道，”那一天我……”

    “老师跟姑姑怎么会在这？”随着诧异询问出现，慕慕身边的椅子被拉开了，向禹直接一屁股坐下。

    “向禹？”慕慕瞪大眼，”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向禹指向大门，”门口又没有贴徐向禹不能进来的公告。”

    “你是刚好经过吗？”慕慕问。

    “对啊。”向禹理所当然的点头。

    慕慕不晓得向禹在她的手机安装了GPS。

    那一天，慕慕起床去看讯息时，向禹也醒了，当她去浴室洗澡，他拿起手机，输入慕慕的密码——她的生日，立刻看到她跟苏恺做了约定。

    苏恺要拿到慕慕的联络方式并不难，毕竟学校就有慕慕的资料，但是苏恺竟然私下约慕慕出去，让他气炸了，转身想去浴室质问，命令她不准去。

    但走到门口，里头的哗啦水声，彷佛也淋洒在他头上，人冷静了些。

    几个小时前，慕慕才气到叫他搬出去，虽然被他耍无赖的摆平了，但要是在这时拿苏恺的事大做文章，说不定真让慕慕铁了心。

    要发作不能选在这时候，但也不能放慕慕去跟苏恺约会。

    苏恺眼底的居心不良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原地踱了两圈方步，一个主意浮起，他立刻下载了情人用的GPS在二人手机里安装，自此之后，慕慕的行踪他一清二楚。

    “老师找我家姑姑有甚么事吗？为什么没让我知道？”向禹诘问，活像现身小王现场的绿帽丈夫。

    “老师有事要跟我说。”慕慕回。

    “甚么事？”这句话向禹是看着苏恺发问的，”有关于我升学的事不是在家长面谈时谈完了？”

    “有一些事不方便在你面前说。”苏恺故作含蓄的回。

    “我想不出我一个品行成绩皆是优等的学生，会有甚么事需要老师私底下约我的姑姑来谈。”向禹特别强调『我的』二字。”记得学校有规定，老师是不可以跟家长有任何私情的。”

    “你在胡说甚么？”慕慕捶了向禹一下，”要不是那天我看到你在欺负同学，我干嘛找苏老师出来？”

    “我？”向禹指着自己，”欺负同学？”

    “家长面谈那天啊，你把同学的领子揪得这么高。”慕慕边说还边带动作。

    “你觉得我会是欺负同学的人？”向禹难以置信慕慕竟然如此误会他。

    “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会相信。”

    “那你直接问我就好了。”

    “你才不会老实跟我说。”

    “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你很多次为什么不让我去家长面谈，你从不告诉我真正的理由，只想……只想堵我的嘴！”用做爱堵。

    说着说着，慕慕的气上来了，语气激动，目光含泪。

    向禹忽然转过头去看着苏恺，”你找我姑姑也是为了这件事？”

    “呃……”苏恺语塞。

    “有人举发过我欺负同学？”

    “是没有。”

    “要我告诉你为什么吗？”向禹转头问慕慕。

    慕慕立刻点头。

    “那跟我走。”向禹推椅起身。

    “可是我跟老师……”

    “不走我就甚么都不说了。”

    骑虎难下的慕慕为难的思考，这时的向禹已经走到门口，微挑单眉看着她。

    她再不过去，向禹就要走了，走了，就不会对她坦白了。

    慕慕只好快速从钱包抽出纸钞来放在苏恺前方。

    “苏老师，抱歉，我们下次再谈。”

    “慕……”

    慕慕抓起包包，快步跟上向禹。

    苏恺看着二人，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向禹看着他的目光怎么……像在看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