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来软的。
抱着男人脖子,直接红眼眶掉眼泪。
望着那一秒可怜兮兮泪汪汪的大眼睛,男人眨了眨眼睛,“小丫头,你觉得有用么?”
“”
咬着唇,继续三秒对视。
不到二秒,男人就变脸,故意语气严厉,“还盯着我,是不是想被我上!”
“啵~~~”对着顾先生的脸蛋狠狠亲一口。
“”顾先生说,我不理你了。
其实,他没想要她,就是见她做噩梦想给她缓解下情绪罢了。
在怀里的人睡着后一个旋转平躺把人揽上怀中,拉上被子盖在她身上。
躺在他怀里,让她知道,他时时刻刻都在,这样也许就不会做噩梦了。
深夜的顾公馆,一个人影从楼上下来。
进厨房后翻箱倒柜找不到点吃的,正气恼准备自己动手做点吃的时候旁边走来一个人,“夫人,这种粗重的功夫活哪里需要您来做,有什么需要随时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是了。”
陈佩茹抱着胳膊打量一眼眼里写满谄媚的艾琳。
“夫人,请您稍等,吃的很快就做好。”
“真是委屈你了,以前你家小姐在的时候你在顾公馆好歹也算是佣人中最高等的,现下你家小姐死了,你也跟着落势斟茶倒水的活都干齐了。”
“我艾琳就是下人一个命贱比不得夫人能嫁入顾家成为名正言顺的顾夫人。”
艾琳讨好的语气陈佩茹不是听不懂,陈佩茹抬手轻轻拍了拍头发笑了笑。
盖上锅盖,艾琳转过身,望着陈佩茹,言语中除了讨好还有借机煽风点火,“虽说无小姐是顾总的女朋友,可您是顾总的母亲啊,这个无小姐还没嫁进来顾总就如此宠她,这以后万一嫁进来大权归她管,这可了得。”
“她想嫁入顾家?”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就凭无余生那二手货还孤儿院出生的小野村姑也想爬上枝头做凤凰?也真是太痴人说梦话了。
看到陈佩茹丝毫没点危机感,一副无余生根本不可能嫁入顾家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和她纠缠。
艾琳凑上前压低声音接着说了一句:“夫人您别以为艾琳煽风点火胡说八道,我要是没依据也不敢乱说。”
“噢?”还有依据?
一副这件事非同小可绝不能泄露的小心翼翼,凑到陈佩茹耳边还用手盖着嘴。
这个所谓的依据就连陈佩茹听了都脸红耳赤和心惊胆战。
“这个女人当真如此不知羞耻到极点!”
“可不是,顾总抱着她回房后,书房就是我去打扫的,那满地都是tt,用过的纸巾,那张沙发更加别说了上面的痕迹都洗不掉了。”嘴上是嫌弃可心底却是数不清的嫉妒和羡慕,“那个女人那么聪明,万一哪一天在安全措施上面做手脚怀上孩子那嫁入顾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陈佩茹嘴角发出一抹冷笑,望向艾琳的眼神表现出一股欣赏,“艾琳啊,在我心目中臻臻她一直都是我的儿媳妇,而你是臻臻的人,以后在顾公馆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谢谢夫人。”艾琳满脸灿烂的笑容,“夫人,饭菜弄好了,可以吃了。”
“嗯。”
次日早上五点。
赫连旳醒来后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走向厨房。
开门进来的程亮看到直揉脑袋的赫连旳担心问了句:“赫先生,您没事吧?”
从冰箱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答非所问一句:“事情查的怎么样?”
“刚刚查到消息,那几间公司都没问题,其中有两家和南欧财团有合作属于长期客户,可靠性高。”
“知道了。”
“还有,夫人最近会去澳门也安排人跟过去了,如果有可疑人物接近她会第一时间汇报。”
“嗯。”
早上的顾公馆。
主卧门悄然被推开,一个小身影飞快跑向床边。
从床尾爬进被窝,钻进无余生的怀里,正嘟着嘴准备亲无余生的时候就被背后一个靠上来的怀抱挤压到脸都快变形了。
一张可爱懊恼又嫌弃的小脸,抬起脚对着男人凑过来的胸口一脚抵上用力踹开。
臭大包,破坏他和小生生亲亲。
胸口被一个东西低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以为是怀里女人的小拳头握住后低头亲了口。
被顾小包蹭醒的无余生看到顾延城捧着顾小包的脚在亲实在是忍不住笑抽了。
顾小包背靠在无余生怀里,把另外一只脚也凑了过去。
大包那么喜欢亲是吧。
好,那顺便亲另外一只脚吧。
伸过去的脚同样被男人以为是小拳头又亲了一口。
就在无余生笑到不行浑身抽动的时候顾小包对着无余生比了一个嘘。
无余生递了眼浴室,她先去刷牙洗脸了。
等无余生走了,顾小包就趴在床上,屁股对着顾延城。
怀里的人动来动去,男人伸手揽入怀中,手一伸就碰到一个肉呼呼的东西。
圆圆的,还肉呼呼。
男人嘴角下意识微微勾起,睡着都会笑那种。
低头亲了口。
男人还忍不住张嘴啃咬一口,想尝尝味。
就在顾延城亲上顾小包屁股的时候,最近偷吃薯片多了有点便秘的顾小包激动之下控制不住想要放屁。
男人张嘴,准备咬。
“噗——”
一阵风迎面吹来。
恶心又臭。
在浴室刷牙的无余生听到卧室传来男人的暴怒声:“顾小包!”
“干嘛啦!”学着男人暴怒的口吻吼了一句。
“谁允许你上我床的!”
“谁允许你亲我屁股!”
“亲你屁股?”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什么,盯着顾小包。
顾小包凑上前,嗅了嗅顾延城的嘴,嫌弃的用手做扇子扇了扇鼻子,“咦,爹地,你嘴好臭啊。”
拍了拍顾延城胸口,“爹地别怕,二叔说,药到病除的办法最好是以毒攻毒,我给你闷了一个蛋保证你吃了药到病除。”
在顾延城气急败坏想要把顾小包拎下床的时候。顾小包神秘兮兮掀开被子一角。
一股恶心难闻的气味漏出来。
男人被臭味逼退回原位,不敢乱动,生怕被子掀开,指着被子,“你往我被窝里放了什么东西!”
臭成这样!
是不是韩承安那臭小子给他弄的什么毒味化学武器?
“嘿嘿嘿,爹地你那么好奇,我打开给你看,你就知道啦。”
“你敢动我被子试试看!”顾延城捂着嘴巴和鼻子。
顾小包用力掀开被子,直接裹着被子一个后翻跳下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还拉上被角盖着嘴巴往后退了数十米。
看到顾小包掀被子的顾延城要过去拽结果速度居然不如顾小包快,扑空失去重心倒在床上,失去被子的掩盖那股恶臭味开始飘散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有洁癖的顾延城瞬时胸腔内波涛汹涌捂着胸口要作呕。
“爹地,好不好吃啊,刚刚你咬我屁屁的时候,我就放了一个,噗嗤”用嘴巴配音放屁的声音。
什么!
他刚刚咬的不是他家晚晚的胸而是顾小包的屁股?
他还吃了顾小包的屁?
顾延城恼羞难堪气的满脸通红。
对面的人拉起被子一角露出小白腿,踮起脚尖,举止妖.娆,“爹地,你还亲了我的脚脚哦。”
“你你”被气到暴跳如雷的男人从床上跳起,捂着鼻子冲向顾小包。
“臭小子,皮痒是吧!我不抽你,我跟你姓!”
顾小包光着脚裹着被子上蹿下跳,还对着顾延城摇屁股示威气的。
听到外面传来他们父子俩追逐打闹的声音,无余生偷偷录下视频把这些温馨的场面收藏起来等包子长大以后可以给他看。
在追逐打闹欢笑声不断的另外一端。
凌乱的床单上女人起身后捡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溜出房间。
一个小时后,房间里传来微信视频声音。
“叮叮叮——”
男人眯着眼睛脑袋钻进被窝,伸手在床上摸手机,摸了好一会终于摸到手机。
点开接受,手机丢回床上。
“爷,大消息,大消息。”
“说!”
“笑豆豆来找你了!”
“什么苗苗草草的。”
“哎哟,主子爷,您忘啦,您小的时候跟夫人去乡下玩时隔壁村那个笑豆豆啊,她上学费学费不够,夫人替她支了学费,她说要打工还债。”
“还债关你爷我毛事!”韩承安爬起身,膝盖压到屏幕,屏幕一个翻转直接背靠到被子上,把房间所有东西看到清清楚楚。
“她说要伺候你,给你为奴为婢。”
“呵呵呵——”
韩承安发出一连串迷之般的笑容。
捞起手机,把手机放在书架上,指着屏幕里趴在方向盘上吃炸鸡的可泣,“马上处理这件事,最好别让人来打扰我。”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妈盘算什么,肯定是看到那个什么笑豆豆老实巴交,想给他搭桥拉线。
本来屋里有一个够他受的了,要再来一个恐怕得闹翻天了。
可泣嚼了几口炸鸡咽下后问了句:“爷,你咋睡觉不穿衣服,你搞裸睡了?”
“谁说我睡觉不穿衣服,你眼瞎”顺着话低头,就看到空荡荡身无寸物的身体。
他衣服呢?
“哎呦爷,你床上咋有血?”
“什么血?”顺着可泣的话韩承安视线落到床上。
察觉床上有血,韩承安第一反应是排查原因。
不可能是他受伤。
就在他盯着认真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
昨晚好像
喝醉了。
然后。
“啪——”韩承安用力拍掌,恼急在房间走来走去不停挠着头。
“爷,你是不是来大姨夫了?来大姨夫怎么会出血?男科你行吗?不行我叫二小姐来帮你看看。”
“滚!”韩承安直接拍掉手机。
完了,完了。
他把大姐给睡了。
不不不
韩承安,你是个理智的男人,就算女人脱光躺在你面前,你都是没反应的。
你是个受过严格魔鬼训练的男人,女人摆在你面前那就是一堆器官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对。
一定是做梦。
做梦。
挠着头顿住脚步,视线又不自觉落在床单上那零星的血迹。
鲜艳的血迹,凌乱的床单,还有身为医生最清楚落在床上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这些一件件证据告诉他。
韩承安,恭喜你。
二十八年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
还有。
你把千语给睡了!
最最最最值得关心的是,没做安全措施,很有可能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