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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春梦(h)
    周忻妍抱着腿在阁楼等等待了许久,她不时的向外望去,外面的天空已经有入夜的迹象,阴雨绵绵,从狭窄的缝隙看,像是有许许多多的绣针从天空落下。

    她有些饿,头也在隐隐作痛,伤口是在后脑和额头,她只能侧着身子靠在墙上。

    待她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透,她揉了揉眼睛向外看去,对面的房子亮着灯,而整条街道都是黑漆漆的。

    突然楼下传来了声音,她刚转过头就看到出口被打开了来,一束光照亮了阁楼,她眯着眼睛,来人是宋珩。

    “你去哪了?”她声音很轻,手掌摁着床铺,坐到床沿边的动作也很轻。

    他应当是刚洗完澡,黑色短发落在水珠,站在入口处,没回答而是让她出来。

    登上阁楼的入口是个不怎么稳定的梯子,她紧紧扶着边缘生怕会摔了下来,男人站在她的后方,许是嫌她慢,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惊了下,害怕落地的环住他的脖子,随后脸颊浮现了两抹红晕,醉人迷眼。

    客厅的玻璃被重新安装,碎了的玻璃被倒进了塑料桶里,她看了眼那窗户,有些恍惚。

    桌上摆放着食物,这应当是他自己做的,他将周忻妍放到了椅子上,两人距离的很近,当鼻尖快要与对方的鼻尖触碰到时,那股薄荷糖的清香便窜入了她的鼻腔。

    那一刹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黏在了他的身上,她看着男人落座在她身侧的座位上,他几乎没有表情,即便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也看不出他多余的情绪。

    她就好像着魔了一般,薄荷糖清爽的气息直击她的神经线,她抿着嘴,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右手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紫菜汤水,低着头喝了小口,但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垂着眸,似是注意到了她含蓄的目光,微微促狭,嘴角勾起一个不经意的弧度,看过来。

    真是奇怪的感觉,她连忙收回视线,装作心无旁骛的喝着汤,胸口似有团烈焰在烧,烧得她险些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一种怪异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着,密密麻麻的,像一张大网在捕抓逃窜的猎物。

    她咬了下口中的不锈钢勺子,悄悄的抬头,有些局促不安,双腿在桌下摩擦着,那从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让她害羞的红了脸。

    因为饿,她囫囵吞枣的吃着东西,客厅的玻璃已经修好,她也没有必要再待着那漆黑的阁楼,心神不宁的处理完垃圾,头上的伤口令她无法洗澡,她只在简单的清理下后便爬上了床。

    而男人则在她的面前毫不忌讳的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很健壮,麦色的皮肤让他看上去很健康,那肩膀上的肌肉就好像用刀都划不破的样子,强壮有力。

    她躲在床隅,看到他在黑暗中脱下衣服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唾弃起自己拿刀袭击他的蠢事,如果那时候他动了杀心,或者现在的她已经面目全非的躺在泥土里被蛆虫啃食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男人坐在床沿,赤裸着肩,用眼角的余光向这边看来。

    她缩起脑袋,侧着身子,乖乖的躺了下来,男人也平躺了下来,两人间依旧隔着不大距离,在随着夜晚时间的推移,在逐渐逐渐地缩小。

    -

    就这样静静的侧躺着,看着屋外已经停的小雨,周忻妍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那梦朦朦胧胧,她看不清楚,却能感觉的到。

    她梦到了许多悬挂在顶上的纱布遮挡着她的视线,她光着身子在粉色纱布中摸索着,纱布很柔软,淡粉色的环境显得很温柔,她有些焦躁不安,这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她想要尽快离开,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远方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喘息声,透过纱布隐隐能看见肉色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她的步子突然放慢,一层一层的撩开纱布,那肉色相迭的影子在逐步变得清晰。

    她停在了那影子的不远处,纱布中间放着一张四方大床,淡粉色的纱布以四方矩形围绕着他们,一个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一边吮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肉棒抽擦着蜜穴。

    女人的双腿被大大撑开,那根紫黑色的粗大棒子埋没在女人的幽谷里,两个子孙袋轻微拍打着女人的臀尖,气势汹汹的要将蜜穴操穿一样。

    那女人双手攥紧身下的红色金丝布衾,男人的每一下操干她都随之摆动身体,她发出柔魅的呻吟声,男人吸吮的却是大力,她的声音就却发动情。

    平坦的小腹处突显出男人的粗大,女人翻了个身,她那诱人的蜜腿遮挡住了被男人侵犯的禁地,但却令体内的大家伙更深入的侵犯进来,每一下都恰好撞在宫口,每一下都欲仙欲死,激得她敏感的战栗。

    女人的身体曲线很美,她那夹住男人腰部的双腿既纤细又优美,那白嫩的乳子被男人吐了出来,挺立的乳尖上满是晶莹剔透的口水,而男人转而含住另一个乳子,女人难耐的用细腿摩擦着男人的侧腰,诱惑至极。

    从四方大床上传出的腻人声音听得躲在纱布后的周忻妍面红耳赤,她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他们相交的动作以及传出的羞人肌肤相贴声却是如此清晰,就好像真实存在的一般。

    她虽然看的模糊,但能感受到那女人是闭着眼睛的,而那男人,她只觉得熟悉,却无法分辨出他是谁。

    她这样想着,只忽然一阵眩晕感,下一秒她便躺在了那张大床上,刚刚被操到发颤的女人变成了她,体内传来的快感如浪潮一样,她抓住布衾的手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脖子,口中发出娇媚的声音,紧紧抱住男人以防自己被顶下床去。

    乳房被男人含在口中,既涨又酥麻,一上一下都被男人控制住,她的身体像是开闸的水龙头,黏腻的蜜液流的到处都是,而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使男人直接放弃了乳头,全力的顶撞她的身体。

    男人的撞击很激烈,她的宫口又疼又麻,她开始挣扎,却被男人狠狠掐了下乳尖,她倒吸了口气,一只手捂住唇瓣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充斥在看似狭窄又空荡的房间中,她泪眼婆娑的哭着,却又边哭边喘,矛盾至极,她偏过头,看见她刚刚站的位置站着一个人,纱布很薄,她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人赤裸着身子,一对乳房挺立在充满淫糜气息的空气中,黑色森林中有透明的液体顺着腿间缝隙流了下来,她惊恐的望着她,而她同样惊恐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