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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招呼,它想你了(H)
    热,太热了。

    林呦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难耐的热气,有她自己的,但更多的是她身上这个移动火炉的功劳。

    男人一直叼着少女的嘴亲个没完,舌头霸道地扫过她舌尖的每一个角落,品尝着少女的甜美。

    隔着单薄的衣料,热气源源不断灌进林呦胸腔,他身上还穿着那件黑T恤,裤子也踏踏实实,比起林呦的一身精光,白诀就体面多了。

    本来刚被他吓唬过,林呦就哭得呜呜咽咽,冷不丁瞧见他这身打扮,好学生的羞耻心一上来,这下哭得更厉害了。

    白诀心里没由来地软了一下,明明才和她说哭不管用,关键时刻还是做不到嘴上说的那么狠心。

    伸手将哭得发颤的少女抱起,靠进自己臂弯,手掌落在她背上轻轻安抚。嘴唇落在她哭到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皮,细细密密的吻将她眼下的泪珠舔干。

    墨一样黑的及腰长发散在肩上,扫到白诀的手臂,飘来荡去,勾得他心痒。这点出息全用在哭上了,孟姜女都没她能哭。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时不时传来一两下抽泣声,偶尔夹杂着林呦哭到打嗝的动静。靠在白诀怀里,他身下最热的那处正直直地抵在她侧腰上。林呦扭着身子想要躲,动作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乳轻而易举送到男人嘴边。

    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白诀当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捡起刚刚从林呦身上撕下来的白纱,将她两只手吊着打了个活结。

    “呀!”

    双手高举过头顶,奶儿挺得更高了,擦着男人身上的黑T恤,一个劲地蹭。白诀也不客气,猛地叼住一团,大口地吃,又吸又咬,另一边也不忘冷落,像揉面团一样变换着手里的形状。

    他手上有茧,薄薄一层,指腹和掌心都有,擦着少女最软的肉,光是轻轻一碰,都磨得她腿心发软,何况他还要使坏。这里抠一抠,那里捻一捻,搓搓转转,奶头硬得像石子,他坏心眼用手指去弹,乳肉晃出一道波,不停跳动,佐着少女断断续续的泣,嘴里是止不住的求饶。

    这还只是开胃菜,就已经叫白诀玩红了眼,等到正菜上场他还不得疯。

    本来在白诀的安抚下,林呦已经哭得差不多,声音也渐渐停了下来,突然来这么一下,林呦的嘴又开始可怜巴巴了。

    “你干什么啊~不要......白诀.....不要咬啊.....”

    要不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好好的一句话听在白诀耳朵里完全变了个意思。

    不要他,要谁?那个瘪叁?她倒是会想。

    嘴上的力道一下没收住,白诀发狠咬下去,奶头破皮了,他尝到了铁锈味,这给她一种玩到出奶的错觉,又是重重一吸。到林呦这里就变成了一声赛过一声的呜呜叫唤。

    “哎呀!不要咬啊......呜呜......好疼的......”

    被他连吸带玩,一套流程走下来林呦浑身发软,脑子都哭懵了。之前她不是没被白诀吸过奶,但和这次相比,差距就像小学生和高中生。直到现在林呦才知道,从前的白诀对她有多忍让。

    那时候她刚上高一,他还是没进监狱,还是守珍街里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当着所有人的说要娶她,一毕业就结婚。也因为他这句话,守珍街里的男人看着她都绕道走,生怕多瞧上一眼,晚上走夜路就要被白诀套着麻袋打。

    林呦读的高中是市里最好的那所,位置在市中心,离守珍街远,开学的时候阿姐提前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给林呦办住宿手续,钱都交了最后还是被白诀给搅黄了。不准林呦住宿,也不让她回守珍街,白诀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套间给林呦住,他有时也会去过夜。

    那时候白诀也才十九,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面对的又是自己心爱的小青梅,怎么可能不冲动。但冲动归冲动,底线还是有的,林呦成年之前他不会动她,小姑娘身体还没长好,不能乱碰,他知道分寸。

    他要把初夜留到林呦十八岁生日那天,从此以后,她将彻彻底底地归属于他。

    碍着这个约定,白诀每次瘾上来了也就只是抓着林呦吸吸奶子,舔舔穴,再不济就靠着蹭腿窝解馋。一段时间下来,林呦胸前那两个小包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连阿姐都悄悄问她,是不是被白诀哄着做那事了。

    对阿姐林呦是从不隐瞒的,她和阿姐讲了自己和白诀的约定,阿姐这才放下心来,私底下还是叮嘱林呦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能别人说什么都信。

    林呦青春期那阵,身体刚开始发育,奶子涨得不行,每回都是白诀帮她揉。她肉嫩受不住他手粗,一碰就喊疼,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娇娇软软动不动就哭,像块水豆腐做的。偏偏白诀就吃这套,每回把人抱在怀里坐他腿上,衣服脱得干净,刚要上手还没碰上疼字就喊出来了。

    他不厌其烦地哄着,宝宝乖,一会儿就好了,揉揉就不痛了。嫌他手糙,林呦小性子上来,白嫩纤细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不停摇头,总之就是不配合。

    最后没办法这差事还是白诀用嘴完成的,别看他表面上低声下气装孙子,其实心里比谁的乐意,恨不得这种好事天天有,最好一天来个叁五八回。

    “疼?你有我疼?给老子忍着!”

    从刚才听到那句【不要白诀】起,他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那些哭哭啼啼声响被他尽数屏蔽,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操死她。

    重新将人扔回床上去,他单手绕到脖子后边扯下身上这件碍事的黑T恤,随手一扔,下面的裤子也如法炮制。

    热腾腾阴茎戳在了少女赤裸的阴户上,惊人的热度烫得林呦浑身发软。像是快要被火融化的冰淇淋,她的气从里到外开始散。

    “来宝贝,打个招呼,叁年不见,它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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