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宿稍微停了一下,手掌覆盖在臀肉上,顿时盛夏哭叫的更厉害。
屁股简直着火了,刺拉拉的疼的钻心,整个臀肉被打的肿大了一圈,红彤彤的没有一处好肉,跟腰部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软乎乎的手感,还带着高温比平时的感觉还要舒服,阎宿揉了会又扬起手,盛夏尖叫一声,伸手去捂屁股,连连摇头。
“不要!呜呜呜……好痛……别打了好不好……”
阎宿不为所动,她爱捂着就捂着吧,巴掌照样落下。
“啊!不……”
盛夏没有想到他这么心狠,手臂上也被打了两巴掌,疼的缩回手,屁股彻底遭殃。
阎宿比先前还用力,有几个巴掌印几乎都变成了紫红色,在臀肉上清晰可见。
因为疼痛泪水早已经把床上滴湿了一片,盛夏将脸埋在床单里呜呜的哭,身体一抽一抽的,是疼的也是委屈的。
阎宿气息不稳的在她身边坐下,他并不轻松,不能把人打坏了,也要起到惩罚的作用,对力道的控制得精准。
手抚摸着那些红痕,将淤血都揉开了,以免留下难以痊愈的伤。
大概是太疼,盛夏挣扎着躲避他的手,被阎宿按住,不容拒绝的承受这份要命的爱抚,盛夏躲不开哭的更大声了。
“呜……放开……放开我……疼死了……”
阎宿轻轻的拍了一下,“疼你才能长记性。”
不过手揉的力道放的更轻了些,盛夏委屈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被打的屁股上,连阎宿将她花穴里的假阳具抽出来都没反应过来。
瞪着一双还在淌泪的眼睛看向阎宿,盛夏满脸疑惑,“你……”
“不舍的啊?那我再插回去好了。”
盛夏一个哆嗦,急忙摇头,“不是,我只是……”
阎宿拍拍她,语气柔和,一点也不像先前凶狠的样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放心,他做错事,我帮你惩罚他,没事了,乖,不哭了。”
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可盛夏突然不想解释了,沉浸在他这片刻的温柔之中。
阎宿帮她取出内置物和上药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伤处,盛夏哼哼着抓着他的手撒娇。
阎宿也由着她躲在这不出去,两人竟然十分和谐的相处了一个下午,可把门外的阎向愁坏了。
天知道听老四说父亲叫盛夏去他房间里,他有多担
ρΘ壹8u.)心。
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伤,披了件衣服就出门,等走近,里面果然隐隐的传来盛夏呼痛的呻吟声。
有时还撕心裂肺的,十分惨烈,阎向一颗心都拧巴在了一起。
来回的在门口踱步,几次想要闯进去,可想想他还是忍住了。
父亲在教训人的时候是不许其他人求情的,不然只会让被惩罚的人更惨,他瞪着那扇房门将拳头攥的死紧。
盛夏的痛呼声跟一把把刀子一样戳在他的心上,阎向后悔极了,昨天怎么就又没有忍住呢,他该阻止她的。
对上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再土崩瓦解,仿佛总也要不够似的。
等那声音渐渐变小,听不见,阎向又忍不住想,人是不是晕过去了,那么纤细的小身板要是万一父亲下手重了……
越想心里越慌,阎向终于敲响了房门,打算进去看看。
“进来。”
预期的画面没有看见,居然还挺和谐。
盛夏趴在床上,身上没有盖东西,光溜溜的,被打红的屁股格外的显眼。
阎向飞快的扫了一眼,走过去跟阎宿问好。
阎宿指指身边的座位,让他坐下,手里正拿着泡茶的小勺子在茶壶里搅弄着。
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面是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点缀着几朵白色的茉莉,还挺漂亮的。
阎向并不喜欢这种花茶,不过也没有拒绝,挺直了背接过阎宿递来的茶杯。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父亲。”
“人就在那,想看过去看。”
果然阎宿的话刚落,阎向就放下茶杯走了过去,盛夏将头扭到一边就是不看他。
“夏夏?”
“叫什么叫,我屁股疼,不想动,看完了就出去。”
闷闷的声音,有点哑,是她刚刚哭多了的后果,阎向又叫了一声,她任然不回头。
“你走吧,我没事,我可还没原谅你。”
这话比任何命令都管用,阎向想再问什么也都咽了回去,无奈的跟阎宿告辞。
等人走了,盛夏翻了个身让自己对着墙壁。
“还生气?”
“嗯。”
“要不我再把他抽一顿,用鞭子怎么样,或者板子也行,只要你高兴。”阎宿出主意。
盛夏回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那可是你儿子!”
阎宿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你不是生气么,让你来动手怎么样?休息室里有不少工具,用鞭子抽可疼了,几下就能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盛夏头皮一麻,“这也太……”
“也是,万一打坏了也不太好,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不吉利。”阎宿有些可惜的道。
盛夏心扑通扑通的,生怕他又起这样的念头,想转移话题又听他说,“那就让他婚礼前都不能碰你好了,刚好接下来也挺忙的,你好好养养。”
片刻间就决定了某人接下来独守空房的日子。
他不是开玩笑的,几乎是当即就吩咐了人将紧挨着他的一个房间收拾好,盛夏躺在床上才回过神,有些幸灾乐祸的想,不知道阎向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