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白晨听到这名字后立刻点头答应下来,都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的。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绝对和那些莺莺燕燕,花花草草有关系。
不去白不去。
说不定还能传出来一段粉红佳话,成为千古美谈呢。
白晨美滋滋的在心中想到。
陈楚墨这头一看,便立刻拽着白晨鬼鬼祟祟地带着弟弟陈楚亮来到了醉花楼了。
要不然就说这两个家伙一看就是个老顾客呢,踏进门的一瞬间,立刻有不少的姑娘冲着,两个人疯狂地抛着媚眼,这俩人愣是坐怀不乱,眼神都不带飘忽的直接就往这里面冲。
很显然已经是个熟客了呀。
白晨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若有所思的想到。
片刻之后,一行人便来到了醉花楼里面的一个包间内。
放眼望去,白晨竟然还碰到了一位老熟人——尉迟宝林。
“哎?”
白晨挑了挑眉头,眼中闪过一道惊讶的神色。
“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你了。”
“这话才是我该说的。”
尉迟宝林看起来有些无奈。
“怎么,你们俩认识?”
程处默同样好奇地挑了挑眉头,目光不断在眼前,两个人身上打的转说道。
“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白晨耸耸肩膀,摊开双手,意味深长地说道。
“也是。”
尉迟宝林听到白晨说的这番话后,先是一愣,随后想了想,倒是觉得白晨说的这番话也颇有一定的道理,笑着说道。
“怎么,你丫的终于想起我们了?”
房遗爱笑眯眯的看着程处默道。
“昨天晚上大半夜,我就听到我老爹急色匆匆就连忙跑了,肯定就是去你们家了,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听说你你家老爹好像得到了什么好酒,昨天不记得招待兄弟们,今天总算是也给补上了,亏我昨天晚上还惦记的整整一夜了。”
“哎!”
程处默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我要是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弄出来点儿酒,结果全被我老爹给拿走了,愣是一口都没有,剩下这不是今天刚弄好酒了以后就直接带着来找你们了吗,你们又不是知不知道我家情况,我老爹那家伙只要是看上的东西,绝对就要直接从我疙瘩手里头拿走,我俩是一口都不带沾的。”
“就是!”
程处亮莫名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悲惨情况,当下也是常叹了一口气,点着头说道。
“估计也就只有我们家老爹才能干出来这种事情了。”
“啧,其实大家都是。”
房遗爱很是感慨万千地拍了拍这兄弟二人组的肩膀说道。
“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你可以想一想现在你们老爹欺负你们,你们以后可以欺负你们儿子啊,对不对,姑娘是用来当宝贝宠着的,儿子不就是用来打着的吗?”
“说得对!”
程处默兄弟二人表示这话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当下纷纷附和着点了点头。
一旁的白晨在听到这群人的说话之后,当下嘴角抽搐了两下,满头黑线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能默默地为这群人未来的儿子而感到担忧和感慨。
真的是!
希望那群臭小子以后能够好好的。
碰上这种不靠谱的老爹也是不容易了。
“这位是?”
秦怀道有些好奇地看着站在程处默身后的白晨问道。
“这位小兄弟就是研制出来这酒的人,而且他还是位大诗人,颇具有才华。”
程处默翘着尾巴就和当初的程咬金一样,很是得瑟的说道。
“我们老程家总算是也出来了一代读书人,条件没有,这才叫真正的文武双全呢!”
“……”
白晨默默的看了一眼,很显然各种各样夸张和放大的程处默,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吭。
卧槽!
文可以,武不行!
若是他现在开口,万一被这群人拽着,非要来试一试怎么办?
岂不是有了他这一条小命。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闭上嘴巴为好。
这群人显然对于白晨这样的读书人并不是特别感冒,不过由于是程处默兄弟二人带来的,倒是也没有说些什么,而是直接拍着胸口说道。
“既然你是老程的兄弟,那也是我们的兄弟,以后有话就直接招呼着,能帮忙的我们绝对不会拖的。”
房遗爱拍着胸口怦怦作响的说道。
“谢谢。”
白晨眨了眨眼睛,冲着对方的方向,笑了笑感激道。
就在这时,旁边的包厢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读书声。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嗯?
白晨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
没想到这首诗流传速度竟然会这么快,都已经传到醉花楼这种烟花柳巷的地方来了。
然而白晨他们这个包厢里面的哈哈大笑声,却很明显的打断了对方的说话声。
紧接着下一秒钟,对面的包厢里面就传来了一声不屑一顾的声音。
“真的是倒胃口,没想到我们选的包厢旁边竟然还坐的那群糙汉子,真是有辱我们读书人的名声。”
“就是!”
一旁的读书人纷纷出言附和。
这群家伙纷纷都是一群二世祖,更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听到这话后当下直接一拳头就直接砸开了大门。
白晨见状,刚想站出身来劝说两三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刚才说这话的读书人颇为厌恶的说道。
“要我说这诗实在是不怎么滴,估计也就是装模作样吧,我电脑知道搞了不知道多少年才弄出来这么一首诗,就是为了在诗会上一鸣惊人,像这种人就应该除名才对。”
“这诗也就文辞一般,虽说看他读书人的脸面,夸赞他一二也就算了,可这却被人说成是千难一遇的诗文才子,这未免也是太可笑了。
“就是,怕不是某人自卖自夸,在背后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技巧,从而来搏这些名头吧。”
就在这几人说着,只听着房间外传来咣的一声。
“是谁在这胡说八道?”
程处默当前一脚就将大门踹开,这气质汹汹,而且有来者不善的模样,吓得屋里说话的几人当即全部都愣住了。
“喂,你,你们是什么人,光天白日之下,竟然敢行凶。”
为首的一个人指着破门而入的几个凶徒,颤颤巍巍的说道。
“凶你奶奶,喝个酒就听你们在这我唧唧歪歪,简直是烦死了。”
程处默才不管哪个,一脚就踹翻了酒桌,伸手一抓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揪着脖领子就将其拿在了手里。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你们居然踹翻酒桌,还不赶紧将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