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哥认为这根本没有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甚至可能还让这个误会发酵得更加麻烦了。
然而现在这个局面……他也不可能主动开口去问桃矢“你还记得那个银仙穿着浴巾跪在我面前的早上吗”,桃矢君更不可能主动在他面前提起“你和银仙都当着我们的面做过什么”……
人类在这方面的、规避尴尬的本能,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小毒萝惊疑不定在法夫纳和泷谷真之间来回看,在自己的脑袋顶上究竟是绿是秃之间反复横跳。
法夫纳生硬把手掌扣在毒萝脑袋上,面无表情道:“之前你帮了我,我讨厌欠人类人情,帮你找到你的友人,我们就两清。”
“…………”
大哥松了口气,但同时感觉自己可能要凉了。
……
这之后,法夫纳和泷谷真每天都会带着小毒萝出去“扫荡”。
对面的人的体温透过薄衬衫蔓延过来。
“……”
燕无羁一手举着袋子,一手覆着银仙的眼睛,在这样的距离下,艰难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
手掌心有长长、软软的睫毛在挠,好像他胸腔里也有小羽毛在挠似的。
银仙诧异动了动脑袋,“燕桑?”
矮子萝市松瞅了瞅右边的燕桑,又瞅了瞅左边的银仙,默默将视线移到了大街上,并发出一声洞悉一切的“哦呼”。
燕无羁抬头看了看空中大片大片的黑蛋,沉吟喃喃:“净化么……”
如果家里的每一只蛋都代表着一个心灵空虚的孩子,那他确实不能再继续留着它们了。
他考量的面容引起了黑蛋蛋们的紧张。
它们“木哩木哩”乱叫,像炸毛的猫咪那样对着守护者们不遗余力散发黑紫色的丧气光波,威胁“敌人”不要再继续对燕无羁说它们的坏话。
只是,这样的危险行为,反而更加坐实了守护者们的说法。
“我给你三秒,从我家孩子身上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