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把挟持江兰的人打落了悬崖,但这一下凝聚了我全身精气神的一拳也让我浑身虚脱,可就在我倒在地上的时候江兰却激动的跳起来向我扑了过来,结果这娘们跳起来的时候脚下一滑,竟然向悬崖下坠去!
我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更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后来很多年以后想起来我当时的行为,我特么只能归结于自己当时大脑进水,才会那么干!
我整个人向江兰扑过去,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双手抓住了江兰的手,可这娘们的下坠力量不轻,我整个人又是趴在光滑的长草上,我抓住她的结果就是两个人一起从悬崖上坠落!
在落下悬崖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下死定了!而且我特么居然会和这娘们一起死!
和房间外面冷房间里面温暖的东北不一样,金陵的冬天外面不是特别冷,但房间里面却很冷,那是一种阴冷,和北方的干冷不同。
但是在这个房间里,中央空调让房间里的温度保持在最适宜人体的温度,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坐在床上,她手里拿着一本相册,就在那里慢慢的翻啊翻,一边翻着一边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另外一个房间里,一对中年夫妇看着监控屏幕上女孩的画面,眉宇间的忧愁神色怎么也掩盖不住,长相和女孩有八成相似的中年女人低声对男人道:“怎么办啊,这都好几个月了,兰兰一直都是这样,不肯说话,每天就抱着那本相册掉眼泪。”
中年男子沉声道:“这已经算好了,刚开始的那两天连饭都不肯吃,要不是把她手机里的相册调出来做成相册给她有个念想,女儿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哎,感情这种事情,太深了害人害己啊。”
中年女人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那么多优秀的男孩子不喜欢,安排好的工作也不去,非要去当什么警察,结果现在不但差点送命,还喜欢上了一个黑帮头子!人还生死不知的失踪了,我苦命的女儿啊……”
中年男人浓眉一皱:“你不要总是黑帮头子黑帮头子的说人家孩子!不管怎么样,这个小伙子都救了我江勇的女儿好几次!这个陈麟的资料我已经查清楚了,虽然走错了路但是也算是事出有因,本质还是不错的孩子,嘿嘿,十八岁就在境外当赏金猎人,做过不少大事!如果放到战争年代,这就是一员战将!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如果在部队里那也是兵王!”
中年女人哭道:“江勇你不要把你们部队的那套弄到家里来,现在女儿怎么办?这个陈麟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他死了,难道要让女儿这样一辈子么?”
江勇叹息着看着监控里的宝贝女儿,他有一儿一女,儿子江剑是他的骄傲,年纪轻轻凭自己的能力已经是正营级干部了,女儿是他的心肝宝贝,可现在却弄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可以的话,江勇恨不得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把松城和江北的团伙给铲平!但他不能这么做,公器私用是兵家大忌,江勇只能通过某些渠道打了几个招呼。
正是因为江勇打的这几个招呼,直接就让松城和江北天下大乱,晨风集团现在已经到了崩盘清算的地步,而松城的青云公司的业务被压缩了不少,但是却没有伤到筋骨,至于所谓的七匹狼团伙已经全部被捉拿归案,除了已经死掉的三个之外,其余四个全部被判处死刑无一幸免。
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当一个封疆大吏手握军权的大人物震怒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挡在他面前,更何况江勇可不光仅仅是一个中将而已,江勇的父亲还健在,那位老将军门生遍天下,虽然他早已退休,但老人的能量有多大,谁也不清楚。
更何况江勇的震怒不是没有道理的,换了谁的女儿遇到了这种事情能不发火?没有让松城和江北的领导班子彻底换血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屋子里温暖如春,屋子外寒风呼啸,在距离金陵仅仅只有两百公里的江城街头,一群衣着褴褛的人从农班车上下了车,这群人是刚从老家过来的民工,年过完了,这群刚刚回家享受了一段天伦之乐家庭温暖的人又回到了自己卖力挣钱的城市,继续卖力工作,把用自己血汗换来的钞票寄回家,让家里的亲人笑脸常在。
一群十几个穿着破旧大衣的农民工中有老有少,老的有五十多岁,少的从十**岁到三十出头都有,其中有一个高个青年的表情与众不同,其他人都是笑呵呵的,只有他紧抿着嘴唇,目光茫然的扫视着车站里的一切。
一个五十出头的老工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陈啊,听你口音你就是这块的人,咋,看到这车站想起啥没有。”
陈姓青年茫然的摇摇头,这个车站他看起来确实有些似曾相识,但却始终想不起来,他只知道自己对这里很熟悉,很熟悉。
“全贵叔,小陈看样子还是啥也想不起来,要不把他领工地上去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对老人说,看来老人是这支农民工队伍的工头,老人叹了口气:“造孽呢,小陈看上去不是干这种下苦活的人哪,让他去工地干活,能行么?”
三十出头的男人道:“那也没办法,总要给他找个吃饭的地方吧,小伙子身高体壮的,应该能成,我问他一下!”
这个男人走过去对陈姓青年道:“小陈,你要是没地方去就跟我们去工地吧,我们那工地的老板人不错,只要你肯干,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就是活苦点累点,能不能行?”
陈姓青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能行,大力叔,谢谢你了!”名叫大力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出门在外都是兄弟,行了,跟着咱们走吧,有我丁大力一口就有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