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一个傻子没有祸害人,那你的人为何要为难她?”夏雨不满地质问。
“她毕竟是那几个冒牌货的同伙,就算她本人没有罪行,但助纣为虐也该死……”
“你放屁!要说助纣为虐,刘家欺软怕硬,为虎作伥,岂不是更加该死?”
夏雨厌恶地打断刘海洋的话:“就凭他们几个废物,如何能够在亿隆城中胡作非为?要是没有你刘家帮衬,他们有如何能够糟蹋那么多无辜女子?
我听说当初这几个人在亿隆城中作恶的时候,有不少百姓抗议过,结果你刘家不但没有主持公道,反而将所有控告者斩首示众,有没有这回事儿?”
“我……”刘海洋顿时语塞,要不是当初刘家被欺骗,一门心思地讨好那几个冒牌货,主动为其保驾护航,单凭那几个人的实力估计糟蹋一个姑娘后就会被人干掉,也就不可能出现后面的那些悲剧了。
“难怪你刘家会被人如此欺辱,完全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软骨头。”
夏雨厌恶地看着刘海洋:“之前畏惧那几个冒牌货的时候,你刘家能够忍受屈辱地自家女眷送到人家床上,却没有一个人有胆子出面反抗,如今知道她们实力弱小,是冒牌货,就来了本事,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简直无耻之极。
昨夜听闻刘家被迫向某些大人物贡献家族女眷的时候,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我第一时间表态说愿意为刘家出面解决所谓的大人物,可你是怎么做到?
你堂堂刘家家主,压根就没有过反抗的心思,我们愿意帮忙,结果你不但没有接受,反而骂我们多管闲事,宁愿让自己家里的女眷被人糟蹋,也不愿意反抗。”
刘海洋面红耳赤地动了动嘴唇,却无言以对,现在回想起来刘家的种种遭遇都是活该啊,假如一开始刘家不主动去巴结那几个冒牌货,以那几个人的本事压根就不敢在亿隆城为祸。
假如当那几个冒牌货刚开始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刘家能够据理力争,也不至于被人糟蹋到那种程度。
假如昨夜夏雨提出帮忙时,他刘海洋能够有勇气接受帮助,那刘克爽和慕容雪等很多家族女眷也不至于被人玷污。
……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如今被夏雨当面训斥,刘海洋和刘家众人都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不能这么窝囊和无耻。”
夏雨痛心疾首地看着刘海洋:“我们在尚元城面对朱通天和朱家的时候,明知道敌人强大,可依旧没有任何退缩,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你刘家拥有上百武将,怎么就能如此没有风骨?”
“大人教训的对,我等受教了。”刘海洋真诚地向夏雨鞠躬行礼。
“我懒得对你说教,没那个交情。”
夏雨撇撇嘴,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们要如何处理夏宇,陈二狗和张翠花,我都没有意见,但如果你们想对付这么一个无辜的傻姑,那别怪我不客气,欺负个傻子算什么本事?”
“那大人准备如何处理这个傻姑?”刘海洋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们不会在亿隆城久留,更不会为难刘家,唯一的要求就是日后你们善待这个傻姑。”
夏雨想了想,叮嘱道:“希望她的存在能够成为刘家的一个警戒,以后别再做欺软怕硬的软骨头!”
“小人明白了,我发誓刘家日后一定善待傻姑,如果违背,就让刘家从二星世界彻底消失。”刘海洋立刻信誓旦旦地发誓。
“好,希望你记住这个誓言。”夏雨点点头,缓缓起身:“另外,我需要刘家帮我做一件事情。”
“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刘家一定全力以赴。”刘海洋果断回应。
“你想办法帮我在二星世界传句话,就说我夏雨的团队虽然不是正义之师,但也绝对不是邪恶之徒,断然不会做任何伤天害理,残害无辜的事情。
如果有人打着我们的名号在二星世界中为非作歹,当事人务必小心提防,以免上当受骗。”
夏雨组织一下语言,一字一句地说道:“另外你传讯天下,谁敢冒充我们这些人招摇撞骗,日后我们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必将其消灭。”
“好的,我一定将大人的话以最快的速度传讯各地。”刘海洋记录一番后,郑重地点点头。
“我们不想参与剩下的事情,劳烦刘家主送我们去交通站。”夏雨向金龙等人招招手,准备离开。
“几位大人这就要离开了吗?”刘海洋诧异地看着夏雨。
“不然你想我们像那几个冒牌货一样,在亿隆城中祸害一段时间再离开?”夏雨没好气地白了李海洋一样。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刘家还没尽地主之谊,诸位大人就要离开,实在是有……”
“少来这些虚的,估计刘家这段日子已经被那几个冒牌货榨干,你还是想想要如何恢复元气,安抚那些受辱的无辜者吧。”夏雨不耐烦地打断刘海洋的话,头也不回地向远处走去。
“喂,我知道那几个冒牌货落入刘家之手,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但我还是要提醒一句,一定要好好招呼那个冒充我的家伙。”
金龙经过刘海洋身旁时,咬牙切齿地提醒道:“要是日后让我在其他地方再见到那个孙子,我就找你刘家算账。”
“小人明白,我保证不会让他再次出现在您的面前。”刘海洋笃定地做出回应,那个陈二狗比夏宇更加可恶,糟蹋的女眷也最多,刘家的人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就这样,刘海洋陪着夏雨等人前往交通站,其他人则是将几个冒牌货控制起来,游街示众,安抚亿隆城百姓的愤怒情绪。
解决了冒牌货的问题后,夏雨懒得理会后面的事情,第一时间来到亿隆城交通站的火车站。
“诸位大人,你们确定要乘坐火车离开亿隆城吗?”候车室中,刘海洋神情复杂地看着准备上车的夏雨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