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夏雨与云破天汇合,跟随人群,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鲁丰村的八卦广场,鲁山河带着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
“诸位武林同道,本人天葵宗宗主鲁山河,代表天葵宗欢迎大家前来参加鲁林大会。”
鲁山河站在人群最前方:“今天就是鲁林大会正式开始的日子,本人将会带领大家前往天葵宗总部,鉴赏我天葵宗这七十年来炼制出的各种作品。”
几百宾客全都一脸期盼地望着鲁山河,严格来说他们对所谓的炼器作品兴趣不大,最关注的还是天葵宗宣传的那件能逆天宝物,而鲁山河对于宝物并没有多说什么,摆明是吊人胃口。
鲁山河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向众人拱手:“诸位,根据我天葵宗的规矩,就算是举办鲁林大会也不能泄露宗门所在地的位置,所以现在请大家戴上工作人员提供的眼罩,然后我带诸位前往天葵宗总部。”
话音一落,工人员纷纷上前递给每一位宾客一个黑色眼罩,并且亲自监督客人带上眼罩,可见他们对宗门所在地有多么保密。
“你觉得戴上眼罩会对我们听声辩路,有影响吗?”戴上眼罩后,云破天玩味地问向夏雨。
“小儿科!”夏雨不在意地耸耸肩:“不管他们使用什么交通工具,我们完全可以根据时间,速度,转弯次数,颠簸程度等身体反应,记录下所有路程。”
“没错!等到日后我们闭着眼睛,让人开车载着我们,就可以找到天葵宗的总部,他们的这种措施完全无效。”
云破天也不屑地天嘲讽起来,对于他们这些武道高手来说,带上眼罩对认路的影响其实并不大。
“现在所有人都戴好眼罩,千万不要中途摘到,如果有人不遵守我天葵宗的规矩,后果自负。”确定所有人戴好眼罩后,鲁山河一本正经地警告一声,然后……
戴着眼中的夏雨感觉自身周围的重力突然成倍提升,如同几座大山出现在头顶一样,同时还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的诡异感觉。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夏雨连忙运功抵挡,可依旧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如同随风游荡的蒲公英,完全识别不出方向,感官几乎同时失灵。
不知道过来多久,夏雨才感觉一切恢复正常,接着就听到鲁山河的声音响起:“欢迎诸位来到天葵宗!”
“这就到了?”夏雨惊呼一声,连忙摘下眼罩,查看周围。
其他宾客也全都一样的反应,摘掉眼罩后观察周围,所有人依旧站在八卦广场,似乎没有动过地方,不过此时天空却是一片昏暗,完全不像是清晨十分。
“什么情况啊?”云破天推了推夏雨:“你感应到路程大概了吗?”
“我感应个屁啊,好像坐了一趟过山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夏雨懵逼地摇摇头,“时间应该过了没多久,怎么天都黑了?”
“你不是说闭着眼睛也能认识路,那现在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云破天不爽地看着夏雨?
“你有本事,自己认路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夏雨没好气地瞪了云破天一眼,太诡异了。
“天葵宗果然诡异。”云破天咽了咽口水,仔细查看一番,发现虽然还在八卦广场,但周围的建筑已经不是鲁丰村的风格,广场周围都是及其复古的古代建筑,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阵阵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
“大家不要怀疑,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我天葵宗宗门所在地,现在请大家跟随我前往鲁林大会的会场。”看到一群人惊疑错愕的表情,鲁山河笑着开口。
工作人员立刻向广场边缘移动,排成两排,为宾客们开路。
宾客们虽然一头雾水,但也不好过问太多,只能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向广场外围移动。
“小雨等一下!”当夏雨和云破天跟着人群移动的时候,鲁山河突然拦住夏雨的去路。
“鲁叔叔有何指教?”夏雨疑惑地看着鲁山河。
“您身份特殊,没必要参加鲁林大会。”
鲁山河淡淡一笑,邀请道:“我儿子鲁正天希望能和你单独见见,你们年轻人本就应该多多交流。”
“这货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站下夏雨身边的云破天怪异地看着夏雨,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之前在餐厅中发生的时候,后来被打晕,也没人告诉他。
“云少爷,您可以跟随其他人前往会场,我会亲自主持鲁林大会的。”鲁山河平静地看着云破天。
“我……好吧。”云破天看了夏雨一眼,无奈地点点头。
随即鲁山河让以为十六七岁的男童带着夏雨,想着与众人离开的不同方向走去。
夏雨感觉一头雾水,不过也没有拒绝,那个鲁正天乃是与唐嫣直接接触过的存在,与其正面交流对救人很有用处。
“小兄弟,这天葵宗到底位于什么地方?”
脱离人群后,夏雨好奇地问向带路的男童:“我记得我们在鲁丰村的时候还是清晨,怎么这边已经天黑了,而且这里的温度貌似高了很多。”
“这里就是天葵宗啊!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也没去过你口中的鲁丰村,不清楚两个地方之间有什么差距?”
皮肤黝黑的男童懵懵懂懂地回应道:“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没感觉温度有什么问题!”
“好吧!”夏雨扯了扯领子,以他的身体素质都感觉这地方比鲁丰村的温度要高很多,只是看人家一个孩子都无所谓,他也不好意思运功抵挡这种温度。
“先生,您的身份一定很尊贵吧?”男童好奇地看着夏雨:“这么多人宾客,我家少爷偏偏要见您,可见您一定非常与众不同。”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夏雨尴尬一笑,猜测可能是因为神机门门主的身份,才由此特殊待遇。
夏雨和男童一个年少无知,一个不愿意浪费口舌,再也没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