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庄碧达用枪指向夏雨,高建国等人慌了。
这说明庄碧达不打算依靠官方来处理矛盾,而是依靠自己的身份来对付夏雨。
“庄先生,你不要冲动,这件事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高建国紧张地劝解到。
“庄碧达,你不要太过分,暗组的身份可不是让你为所欲为的。”韩冰也是一脸气愤。
李光则是站在一旁,强忍着笑意,夏雨再强大,也没有资格与国家作对,如今惹恼了庄碧达那就是在找死。
“你们居然这么护着他,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韩冰越是维护夏雨,庄碧达就越愤怒,“想让我饶了他也可以,让我掰断他一根手指,然后他再给我磕头道歉,这条件不过分吧。”
“这……”一群人不确定地看向夏雨。
“孙子,我不管你是暗组还是明组的人,你最好不要用枪指着我,不然后果自负。”看到对方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夏雨冷冷地发出警告。
“哎呦喂,事到如今你还敢嚣张,我不仅要用枪指你,而且今天还要毙了你。”庄碧达怪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
周围的人都尖叫起来,没想到庄碧达竟然真的开枪了。
“啊!”就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庄碧达的身体诡异的飞了起来,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敢用枪指着我,换个地方,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夏雨避开子弹后,捏着庄碧达的肩膀就将其摔了出去。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
庄碧达摔在地上之后,右手手指断了,左边整个胳膊被夏雨卸掉关节,脱臼了:“高建国,你看到了。他当着你们的面打我,如今今天你们不抓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小先生,你这也太冲动了。”高建国一脸无奈地看着夏雨。
“大人,夏雨如此目无王法,你如果还要包庇他,就太对不起人民,太对不起国家了。”李豪一脸愤怒地吼道。
“闭嘴。”高建国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咬牙看向韩冰:“抓人。”
“嗨!”韩冰叹了口气,掏出手铐走向夏雨:“你就不能少惹点事吗?”
夏雨没有反抗,乖乖地让韩冰把自己铐了起来,委屈地看着韩冰:“大人,你也看到了,我纯粹就是一个受害者。”
“王八蛋,你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我的枪呢!”
庄碧达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捡枪,可一只胳膊废了,一只手的手指断了,根本没有办法用枪:“你们给我立刻毙了他。”
“够了,人我们已经抓了,就算他有错,也要接受法律的制裁。”高建国不满地喊道。
“放屁!老子是暗组的人,敢伤我,我就有权力将他就地正法。”庄碧达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们马上给我毙了他,不然我……”
“暗组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竟然可以直接干预官方如何做事?”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大哥?”韩冰立刻抬头看向人群。
人群分开,双手插兜的韩斌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韩科长。”高建国等人立刻向韩斌行礼。
庄碧达脸色微变,有些心虚地看着韩斌。
“那个谁?这就是你所谓的暗组吗?”夏雨不爽地看向韩冰:“仗势欺人,草菅人命,这就是国家赋予你们暗组的权力?”
“咳咳,大家不要误会,我来核实一下。”韩斌尴尬地咳嗽一声,走到庄碧达面前:“你的证件呢。”
“我,我……”庄碧达低着头,支支吾吾。
“冒充暗组成员,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韩斌脸色冷了下来。
“我没有冒充,这是我的证件。”庄碧达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证件将其递给韩斌。
韩斌接过证件扫了一眼,随即猛地一脚踹在庄碧达的胸口,将其踹飞了出去:“竟然只是一个外围成员。”
“这……”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韩斌,你竟然敢打我?”庄碧达摔在地上之后,愤怒地盯着韩斌。
“区区暗组调查科的外围成员,竟然亮明身份在警务系统中作威作福,你好大的胆子啊。”韩斌冷冷地将证件丢给庄碧达。
“我……”
“暗组铁律,外围人员不得公开身份,更不能插手都市中的管理系统,违令者轻则开除,重则判刑。招你加入暗组的人没告诉过你吗?”韩斌冷酷地看着庄碧达。
“虽然我有错,但那个小子他打伤我的手指和手臂,已经是在犯罪。我就算被惩罚,也一定要追究他的责任。”庄碧达倒也算是硬气,态度坚定地看着韩斌。
韩斌微微皱眉,并没有开口,而是玩味地看向夏雨,只要夏雨肯答应加入暗组,他就能帮忙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就看夏雨的表现了。
“喂,你可不要还冤枉我。”
夏雨将手铐震开,闪到庄碧达面前,快速将其手指和肩膀接了回去:“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完全是碰瓷,想要诬陷我。”
“你放屁,我……”庄碧达咒骂一声,随即动了动胳膊,结果全都好了:“咦,怎么好了?”
“大家都看到了,他现在完好无损,纯粹是为了诬陷我在装受伤。”夏雨一脸无辜地看向所有人。
“这家伙早有打算啊。”韩斌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到夏雨之前出手就想好了退路。
“不可能!你们之前都看到他打我,我也的确是受了伤。”庄碧达郁闷地嘶吼起来。
“庄先生,刚刚的事情,我们的确都看到了,尤其你一个暗组外围成员,居然敢向公民直接开枪。”
高建国冷冷地看着庄碧达:“还有你一直以暗组调查科正式成员自居,干扰警务系统的管理,该当何罪?”
“我……”
“好了好了!刚刚那一脚算是我给他的惩罚,关于他的处罚,官方没有资格插手,我会向上面报告。”
韩斌挥挥手,玩味地看着庄碧达:“现在你有什么和可说,服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