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那天似乎还不大不小地打了一架,之后,打着打着好像就打到了床上。
事后,任子衿趴在权开霁胸口,凶巴巴地让他教自己跳舞。
就那么过了一个多月,任子衿竟然就能跳的有模有样了。
到现在,任子衿的舞蹈已经足以唬人,只要他不说,谁都会觉得他是个练习了至少十多年的专业舞者。
大概讲了下细节后,任子衿转头看向权开霁:“你起来。”
本来热闹的练习室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闪着八卦的光。
权开霁挑了下眉,乖乖站起身。
“过来。”
权开霁一步一个指令,他走到任子衿身前半步,站定。
任子衿被他带过来的清冽气息包裹住,不太自在地后退了两步。
他抬了抬下巴,命令权开霁:“跳一遍。”
“啊?”权开霁轻笑出声,“为什么?”
“别人都跳过了。”任子衿扬眉,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权开霁转头看了眼,确实,就连路修远和吕布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挂了些汗在脸上。
叹了口气,权开霁慢悠悠转过身,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
音乐起,他随意地走了两步,之后手起脚落。
看着有模有样,但没有一个动作在节拍上,刚才任子衿强调过的点,完美的被他重现了一遍,以错误的方式。
任子衿太阳穴突突直跳,气的。
“停!”
权开霁停下脚步,无辜道:“怎么了?”
“你......”任子衿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给我好好跳!”
“我跳的挺好的啊。”权开霁转头问路修远他们,“不好吗?”
路修远瞪大眼,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在他看来,权开霁跳的没啥毛病,但好像又确实不太对。
“我觉得,还,还行?”吕布庭不确定地看向柳玉书。
柳玉书嗤笑:“行个屁,没一个对的。”
“是吗?”权开霁苦着脸看向任子衿,“小金老师,我唱歌还凑活,舞蹈真不怎么样。要不您受累给我开个小灶?”
任子衿忍无可忍,对柳玉书和另外几个跳的好的学员说道:“你们再把我说的地方注意一下,别的跳不好的同学,你们也抽空帮帮忙。”
他看了眼权开霁,强调:“不听话的,让他自生自灭。”
说罢,快步走出练习室。
A班的几人面面相觑,看向权开霁的时候满脸同情。
这是真把任子衿得罪透了,以后的日子,可能真不好过了。
权开霁本人倒是无所谓,笑呵呵冲着任子衿的背影喊道:“小金老师走好啊!”
没一会儿,他们就听见走廊远远传来摔门声。
吕布庭捂着胸口悲痛地拍拍权开霁的肩:“兄弟,逢年过节的,哥们儿会记得给你捎上两瓶二锅头。”
“啥头?”权开霁没听懂。
吕布庭摇头叹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起眼的一句话里,往往有深刻的内涵!”
“What?”权开霁皱眉,“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