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人说过,想要治愈一段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另外一段感情吗?
文雨很显然是用上了。
她爱的可有可无,原身却恨了她一辈子,也牵挂了一辈子。
“哥哥?”
宁西甩了甩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痛。”
“哦,抱歉。”
“没有关系,我是个宽容的人。”
宁西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根据心理血分析,你现在的情绪波动相当得大,而且,肯定是带有一定的仇恨心思,若不然,也不会这么用力地拽着我的手。”
“你现在是?”
“全世界最著名的心理学家,瑞查尔.曼德。”
这是谁?
他怎么没有听说过?
又是无中生有的人物吧。
宁红则摇了摇头,“走吧,回家吃汉堡去。”
“你在转移话题?哥哥,你紧张了?你刚刚是不是在看那个女人啊。”
“没有的事情,别胡说。”
“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宁西又推了推无中生有的眼镜。“根据我的分析,这个女人不是良配,你看她两眼无神,鼻头还有痣,这种人对自己的定义肯定不够清晰,谁娶了她谁倒霉。”
“你不是心理专家吗?怎么就成了看相的?”
“我也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相师。”宁西骄傲地抬起了头。
“成,相师,我们回去吧。”
“哥,你真的不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啊。”宁西突然变得很认真。
“知道了,哥哥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你没看她已经有对象了吗?”
“哼,她和那个男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家世差太多了。”宁西喃喃道。
嗯,算得还挺准的。
不过,经历一番坎坷之后,又会在一起了吧?
宁红则刚刚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宁母正抡着锅铲,眼神冷冽地看着他们。
“妈?”
“你这腿不是受伤了吗?”
都裹了那么厚的纱布,怎么还能够去散步,买东西的?
“妹妹想要吃汉堡,我带她去买。”
“汉堡没有营养,平时我不在家里,管不了你们无所谓,但是妈妈在家里,你们就给妈妈一些面子,吃妈妈做的饭菜不好吗?”
宁红则神情淡漠,“妈,虽然我很感动你对我们的用心,但,能不能让爸爸来做饭?”
“你这是嫌弃妈妈的手艺啊?”
宁母一脸不悦,“就算妈妈煮的难吃,但是里面放了浓厚的母爱,你就该将这些吃下去。”
“妈?要是难吃也就算了。但是问题是不能够吃啊。昨天吃了你做的饭菜,爸爸拉了一天的肚子了。”
“哪有?明明是你爸爸自己肚子不舒服。”
她不就是把菜用洗洁精洗了嘛。
“亏得我昨天赶稿,没来得及吃饭。”好吧,最重要的是,他爸爸撑着出来,将那些饭菜都给倒了。
至于宁西。
这丫头鬼精地很,他妈将所有的饭菜都端出来的时候,这丫头就闻了一下,就拒绝吃了。
她说她要参禅。
都吃上肉了,还参什么禅。
但是她下定了决心,宁母也不敢逼她。
今日他爸爸肚子不舒服,看到他妈妈拿着锅铲,宁红则就赶紧带着他妹妹溜了。
“我们平时也会做饭吃的,就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吃汉堡而已。”
“对,我想吃汉堡。”
宁西又往鼻子上推了推。
“你这是——”
“我是安娜.蜜雪儿。”
“这是谁?”
宁母一脸疑惑地看宁红则,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宁红则耸了耸肩膀,“我也不太清楚。”
刚刚好像不是这个名字来的?
不过看她的动作,应该还是刚刚那个人吧?
就是宁西随口扯的名字,估计自己也忘了。
“我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心理学家。”
“······”
“你手中拿着锅铲,但是你的眼皮在跳,你的心脏跳得也很剧烈,说明你根本不会做饭。”
“呵呵,所以?
“所以,你就不要再祸害他人了?”
“祸害你个头。”
宁母伸手敲了宁西的脑门一下。
“看吧,恼羞成怒,准备动手了。我最亲爱的助理,给我上。”
“上什么上,我是你妈,你再厉害,我都是你妈,给你们煲了汤,我去端给你们喝。”
“老板,不是我不想上,对方太过强大,我无能为力。”宁红则叹着气道,他现在就想知道这汤还能喝吗?
“会不会死人啊?”宁西又摸了摸鼻子。
“应该不会吧,最多就——拉肚子吧!”
只是不等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就听到他妈一声怒吼。
“你怎么能把我的汤倒掉。”
“会死人的啊,这东西不能和这个一起炖,会中毒的。”
宁父也很心塞他的媳妇有一颗热爱煮饭的心,但是,不得不说,她不仅没有这个做菜的天赋,还是个厨房杀手。
真正意义上的厨房杀手,她做的饭菜会吃死人的。
“我,我又拿错东西了?”
宁母也很郁闷,她明明是照着菜谱做的,但是做出来的东西总是很惊悚。
“妈,您的心思,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意,我们也收到了,但是这东西,我们是真的吃不了。”
宁红则揽住他妈瘦削的肩膀。
这宁母实在是没有做饭的天赋,一点点都没有。
“根据心理学分析,你现在在撒谎,就是纯粹在安慰你妈妈而已。”
“宁西,你到底是谁那边的?”
“我就是我,我当然是我自己这边的。”宁西嘿嘿一笑,咧着嘴巴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看电视。
今日这一举一动倒是挺像样的,最起码没有违和感。
比之前的白玉堂,或者和尚什么的,可就好太多了。
宁父将宁母做的饭菜都给倒了,他自己又不舒服,闻到油烟味儿,肚子就是一阵天翻地覆。因此宁红则接手了做家里的饭菜,从宁母手中接过锅铲。
“等爸爸好转了,我就将锅铲还给他。”
宁家父母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们的儿子竟然这么会作菜?可是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刀功,宁家父母不仅没觉得骄傲,反而觉得一阵心疼。
“果然,随我,我也很会做饭。”宁父抹了抹眼眶中眼泪。
“这两年来,红则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