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森马,其实还蛮有身材的。
一想到这里,夏七熹就“呸啊呸”的,夏七熹啊夏七熹,你究竟是怎么了,近墨者黑,竟然也色眯眯的了吗?
翌日,夏七熹穿上衬衣,走到席骏辙的房间:“走啊,去太白酒楼,需要报警不?”
却见席骏辙在慢条斯理地换衣裳,头也不抬地说:“你不用去了,我一个人去,如果两个小时以后我还没有和你的联系,你就可以报警处理了。”
“席骏辙,你疯了,一个人去赴宴?这可是鸿门宴啦,生死仇人见面,插你一刀没商量的呢!平时那么爱惜生命的你,这次怎么选择一个人去面对?”夏七熹忍不住嚷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和你无关,我也想一个人去面对,如果乔勇要报复我,我也不会让他讨到便宜。”
他拿出一把瑞士小刀,放在口袋里。
“什么,你就拿把水果刀防身?不,我得去,你至少得有人开车吧!”
说完,夏七熹就赌气转身走了。
不多会,席骏辙就来了,夏七熹缓缓开动车,车厢里一片沉默。
快到太白酒楼了,席骏辙说:“你走错路了。”
“走错路?”
“不是这家太白酒楼。”
夏七熹愣了:“导航告诉我的,就是这里啊!”
“怎么可能会在闹市区的酒楼呢,太白酒楼是连锁经营的,他约的酒楼不在这里,我知道在哪里,还是换我来开车吧,你下车。”
夏七熹觉得有道理。
黑道请吃饭,怎可能那么明目张胆呢?席骏辙毕竟是总裁,在外面应酬多,他一定知道是哪家太白酒楼。
她推开车门走出去,席骏辙急忙换了座位,开车飞奔了出去。
“席骏辙,席骏辙!”她在身后大喊。
可车已经飞速开动,将她甩了。
简直是一个混蛋!
夏七熹心想,他怎么就那么愚蠢呢,今天的鸿门宴,乔家有备而来,怎么可能会轻易饶过他?
太白酒楼,难道真的是连锁吗,她拿出手机,飞快地按动了。
许久,她抬头,咬牙切齿,席骏辙,又让你给耍了,太白酒楼不是连锁,分明就是这么一家。
而此刻,席骏辙已经抵达了太白酒楼,诺大的酒楼,今日静悄悄的,全被包场了。
而乔家的人群,鸦雀无声,逼视着从车上下来的席骏辙,气氛紧张,却无人说话。
席骏辙,却没有让这样的气氛给打掉气势,他拢拢西装,站定,端详着这群人。
夏七熹,对不起,将你赶下车,因为这是我家的前尘往事,我是席家唯一的儿子,需要一个人去面对这场黑色风雨。
人群里,慢慢走出来一个气场压人的年轻人。
身材修长,一身黑色衬衣,面容冷峻,目光阴沉凶狠,容颜俊朗。
正是久等他的乔泽。
乔泽目视着席骏辙,两个人身材相差无几,目光几乎是平视,一如他们孩童时候那场打架,彼此都有好胜之心。
“席骏辙,你一个人来的吗,你不用客气,家父已经备宴,交代好了,来多少人,请多少人的客,你不用为我们家节约钱。”
“你们乔家的钱,来路不明,肮脏无比,用起来费力,所以我单刀赴宴,难道不可以?”
平时嬉皮笑脸的席骏辙,从小就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培养,在正当的场合,他的胆量和智商,才能得到极大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