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呢?而且那么透明的寝衣如何能穿,给我换另外的寝衣过来!”
苏尤梨羞的满脸通红,简直不敢想自己穿寝衣的后果,她是绝对绝对不会穿的!
“娘娘,这寝衣可是宫中最好的,而且睡时穿着肚兜也不舒服,锦绣宫中为娘娘准备的东西可都是上品,其他娘娘那儿还没有呢,您让奴上哪儿去找差些的啊!”
而且这寝衣可是皇上吩咐下来的,今日说不定皇上想要宠幸娘娘呢!
苏尤梨又不是傻子,她想想就知道锦绣宫中的东西肯定都是晋元帝吩咐准备的,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若是大发雷霆,宫女也许会听命行事,但她脾气一向是软和惯了,面对宫女的话她无意为难,只能让宫女伺候把寝衣穿上。
“有些冷,给我拿件外袍来。”
若是穿着外袍也行,她真没那个脸面穿着如此薄透的寝衣在宫殿中行走。
这次苏尤梨的要求宫女没有拒绝,而是贴心的拿来比较厚实的寝衣,谁让苏尤梨身体不好呢,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皇上说了,她们这些宫女的存在就是为了好好安慰娘娘,照顾好娘娘的身子,若是娘娘有了什么叁长两短,掉一根头发都要了她们的命!
一众宫女们皆是胆颤心惊,生怕没把娘娘伺候好,因此丢了性命。
苏尤梨将外袍牢牢裹住,这才慢慢朝着寝房走去。
站在门外,她沉默着不想进去。
“娘娘?”
直到宫女提醒,她才迈过门槛,房里亮着灯,晋元帝坐在床边拿着一本书看,好似并没有注意到她。
“过来。”
然而晋元帝不可能没注意,他等的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见苏尤梨一直站着不肯动,眉头微皱。
“过来。”
他的语气加重了些。
苏尤梨磨磨蹭蹭的挪过去,仔细看的话她那步子跟蚂蚁爬似的,走了半天也压根没移动多少。
“朕说了过来!”
晋元帝发火了,他猛地站起来伸手一拉!女子柔软的身躯顿时落入他的怀抱,顿时,晋元帝又满意了。
仿佛所有的脾气都随着苏尤梨的入怀而消失。
“啊——”
苏尤梨在晋元帝的怀抱里瑟瑟发抖,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她恨不得现在就昏过去。
真的害怕,她都不敢看晋元帝现在的表情,她很想挣脱他的怀抱,但他的威胁却让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晋元帝心中隐隐作痛。
怀中的女子身体不断的颤抖,他能看见她脸上神色仓惶惨白,看上去脆弱的如同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朕就那么可怕?尤梨,你始终有一天要适应朕的存在,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不要害怕朕!”
晋元帝不允许苏尤梨逃避,她的身体被调转了姿势,直直的面对着他。
苏尤梨垂着眼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她该如何面对他呢?他是她的父皇,却残忍的掠夺了她的初次,甚至还调换她的身份,让公主成为了宫妃!
所以她该如何面对他?!就连再怎么荒唐的话本子里都不会发生这种事!
让人耻辱让人不堪!
“我又不能选择,谁会在意我如何呢?”
苏尤梨凄惨的笑着,她扬起眉抬眼看着晋元帝,眼神中满是绝望,“皇上想要什么,自然不会想那么多。但我只是失宠了十几年的公主,偏居一隅身边只有嬷嬷照顾!您尊贵无比,我就是那下贱的泥,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而我连反抗都不行!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说的话,也不是话,而是可以随意忽略的东西!
“看来你对朕有很大的怨气。”
晋元帝眼神沉沉的看着苏尤梨,他没有生气反而无比平静,就像是死水似的,却让苏尤梨更加害怕了。
她觉得这样的晋元帝很可怕,生气的时候还能见着怒火,现在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怎么敢怨皇上,您是天子、是生我养我的父皇,我怨谁也不会怨您,我只是恨自己。”
竟是连寻死都不敢了。
“你嘴巴倒挺能说,还是被点着哑穴的时候比较乖巧。”
晋元帝笑着,可眼里却无半分笑意,他抚摸着苏尤梨柔顺的秀发,语气更加低沉,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啸:“既然不怨朕,那又为何那么怕朕,生怕朕欺辱了你?可朕给你的分明是宠爱,宠冠后宫难道不比失宠的公主好?是不是叫朕折了你的双腿,剪了你的舌头,你才会不逃、不说?”
男子火热的双手在她冰凉的脚跟处捏了一下,又把放在头上的手拿下,伸出食指探入她的嘴里搅动。
“尤梨啊,听话些好吗?朕是真的不想伤害你,朕要你取悦朕,迎合朕,把身体完全敞开对着朕,不要再说让朕不舒服的话!听到了没!”
苏尤梨感受着嘴中的指头围着舌尖不停搅动,她默默的流泪,抽泣着颤抖。
她真的好害怕,明明没有生气却说着恐怖的话,晋元帝真的会那么对她吗?
“说,你会成为朕的纯妃,让朕夜夜宿在你的锦绣宫!说!快说!不说朕真的生气了!”
苏尤梨嘴里还插着晋元帝的指头,她真的害怕晋元帝生气,如果她没说……晋元帝会对她做什么?
她想都不敢想!
“唔……我……会成为陛下的纯妃,请……请陛下夜夜宿在我的锦绣宫!”
说完苏尤梨忍不住痛哭,尊严再一次被丢掉了。
也许这就是晋元帝的计划,他要一步步蚕食苏尤梨的自尊心和伦理纲常,让她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刻下他的印记!
“叫朕的名字!”
“呜呜……谨谦!谨谦!”
“爱妃真乖,朕给爱妃奖励!”
晋元帝正面抱起苏尤梨,让她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两人坐在床上姿势暧昧。
还没等苏尤梨说话,晋元帝便堵住她的唇瓣,让她再也说不出话,只能接受他的掠夺,让他的舌头伸进嘴中肆意舔弄吸吮,几乎要被吻得不能呼吸,就此昏厥。
*
苏尤梨:狗男人越来越过分了,呵,he 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