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十年前,郝大能就算计好了。那个时候,想来,张清书也才十岁左右吧?
郝大能来到我家就说找我老婆,本来在他的计算当中,一般人要是破了我老婆的身的话,两个人都会被那股力量给杀死。
我老婆能活着,那就意味着她体内的力量没有遭到破坏,还是完璧之身。
但是,在得知我老婆已经和我同房之后,他的本相彻底暴露了出来。
因为什么?因为我老婆是他辛苦十年给这个张清书准备的炉鼎,是为了帮助张清书突破先天用的炉鼎。
各位,炉鼎是什么意思,想来都明白吧?”李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和他计较的。在怎么说,要是没有他的丹药,我老婆也不可能活到遇到我。
这一点我还是很感激的,只是,这郝大能仗着自己实力高强,乃是半步先天的高手,一怒之下要强抢,遇到这种情况,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怎么做?
难道,就因为他是武当派的张老,我就要眼看着他把我的老婆带走吗?
当然不可能,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一个普通人,都会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武者。
本来我以为这个郝大能多厉害,没想到也是一个脓包,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其实,郝大能本来不用死的,如果这个张清书当时肯求我,我还是会饶他一命的。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张清书看到郝大能被我制住之后,居然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就跑了。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张大侠一上来就说我枉杀他师弟。
对于这样的人,你们说该不该杀?要不要杀?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一句假话,有一句假话,就让老天爷一道雷劈死我。”李义掷地有声的说道。
“天哪,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曲折的故事啊。要是这样的话,那郝大能确实该杀。
只是,这个张清书也太脓包了吧?居然丢下自己师叔直接跑掉了,还反过来咬一口。真是丢人。”
“你们都瞎说什么?武当派堂堂名门正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更不会修炼什么采阴补阳的功法。”
张远桥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脸色一阵难看。豁然转身一把抓住张清书的手腕。
内力渡入张清书体内检查之后,顿时脸色变的阴沉了起来。
“啪……”
“混账东西,居然敢修炼这种功法。我武当派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张远桥怒骂道。
“我去,不是吧?居然真的修炼了?到底是什么功法啊?怎么这么容易就检查出来了?”
“我听说,当年,武当派参与剿灭玄月教的时候,缴获了玄月教的镇教功法,玄月吸阴丝。
这门功法,就是专门吸收女子的元阴来修炼的,而且,被吸的女子,很多都是当场死亡,就算当时没死,也活不了多久。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初,由昆仑,武当,雪山派,牵头,带领正道武士剿灭了玄月教。”有知道内幕的人说道。
“天哪,这么说的话,那李义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了?”
“我看八层是真的,因为,这玄月吸阴丝确实是在武当派。只是,当时武当派的祖师已经下了禁令,凡武当派弟子,不可修炼这门功法。
只能达到一定境界之后,可以借阅,却不可修炼,以免误入歧途。只是,没想到,这张清书,身为掌门之子,居然偷练了这门功法。”
张远桥也没想到,张清书居然真的练习了,这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师兄,清书修炼玄月吸阴丝的事情,那是我们门派内部的事情,就算处理,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处理的,在说了,他杀害郝师弟的事情,还是要算的,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对他不追究!”这个时候,薛平山开口说道。
听到薛平山的话,张远桥这才猛然醒悟。张清书犯的错,怎么说那都是武当派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就算这件事他们有错在先,但是,郝大能毕竟还是李义杀的,这个公道还是要讨还的。
“嗯,薛师弟说的没错。一码归一码,郝师弟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张远桥点头说道。
“李义,我承认,你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清书偷学禁法的事情,那是我武当派的家事,我们武当派自然会处理。
但是,你杀害我郝师弟的事情,今天还是要好好算算。”张远桥看着李义说道。
对于张远桥的话,李义一点都不意外。要是张远桥就此罢手,不在去包庇郝大能和张清书的话,他还真要高看他一眼,只是,眼下看来,张远桥也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
“哦?你要为郝大能讨还公道?”李义一脸笑意的看着张远桥说道。
“没错,郝大能就算有错,那也由我武当派自己处理,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薛平山开口说道。
“就你们武当派那点破事儿,我才懒得管,既然你们一定要护短,我也没意见。只是,到时候,千万不要后悔。”李义表情淡然的说道。
“哼……杀了人,你还有理了?”朱聪冷声道。
“你还说对了,我李义从来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对于敢动我的家人,还有我的朋友的人,我从来都不会放过。我给过他机会,是他非要跟我过不去,死了也是自找的。”李义冷声道。
“好一个死有余辜,既然如此,我张远桥今天就来讨教一二。”张远桥冷喝一声,直接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
“等一下……”李义这时候开口说道。
“怎么?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直接求饶,自废武功,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张远桥冷声道。
“怕?我李义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我只是想说。你们所谓的英雄大会,是明天才开始,既然你要打。
那么,是不是就是说,英雄大会已经提前开始了?”李义冷声道。
“这件事不是我说了算,我来这里,就是为我师弟和武当讨个说法。至于是不是提前开始,与我无关。”张远桥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