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运动会开幕式结束后,很多人到处打听易卓的班级,联系方式,广而告之,易卓的名气也越扩越大,甚至另个校区的学姐也想来初中校区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大神。
男生之间讨论最多的是林同学,简直就是符合了男生幻想中女神的模样,其火热程度不亚于易卓。
也有部分的人讨论楠楠和一些看的过去,鲜少有人能注意到安安,毕竟安安年岁还小,脸蛋还没有完全长开,现在只能算的上清纯可爱。
~~~中午,女生宿舍~~~
早上开幕式完了以后,下午才正式开始运动会。
一时间宿舍里响起不间断的短信声,或者是铃声作响的声音。
楠楠不耐烦的把电池扣了出来,丢在了一旁,“烦躁。”
安安的头发略长,每次洗的时候都特别的麻烦,有时候可能不小心会弄响门,同学理悠一下坐起,“温安安,你能不能小声点,吵到我们睡觉了。”
安安无措的向她道歉,毕竟她刚刚是弄响了门,楠楠看不过去,“喂!适可而止了啊!别看安安温顺就欺负她,自己心情不好就把气撒在她身上。”
楠楠今天回来的早,自然一回来就听到理悠这位同学歇斯底里的控诉某某男是不是移情别恋了,哭的凄凄惨惨的。
只是不依不饶的就有点过分了!
“那不是温安安弄出响声了,我让她注意下有错吗?啊!!”理悠略微尖锐和大声的声音成功将其余的人
安安拎着湿地滴滴的头发,“同学,我可不是软柿哦~”安安眯眯眼,笑的一脸纯然,人畜无害,理悠背脊一寒,喏喏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对安安和楠楠的憎恨指数直线上升,握紧了被子,涨红了脸庞。
这时候宿舍长站了出来,“好了,好了,大家同学一场,赶紧休息一下吧,我们下午还得参与运动会比赛呢。”
带头的都这么说了,安安和楠楠自然不会再怼理悠同学,大家都各干各的,互不相扰。
理悠躺在床上,失恋的痛苦,同学的排挤的委屈一涌而出,心里暗暗憎恨他们的不公,凭什么自己要受到这些对待?!
这就悄悄的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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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运动会开始,楠楠自然把旗袍给抛弃了,穿上很潮的运动风,又是一个帅气潮流女孩。
虽然楠楠很中性风,却热衷于把安安打扮成小仙女,宿舍里她一柜子的仙女风的裙子终于有主了(楠楠母亲硬塞的),自从见到楠楠以后,安安穿裙子的次数又增多了起来。
“楠楠太热了,不想晒腿,会黑的。”安安几度劝说下,楠楠终于放弃了给安安穿上仙女裙的念头,安安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楠楠的运动风更占风头,因为外套不会老老实实的穿着,或绑腰间,或半披着,安安就比较老实,严严实实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楠楠带着安安来到了一班所在的区域,拿出了一堆的零食,楠楠的比赛是跳高和跳远都是第二天的比赛,所以并不着急。
看着楠楠又拿出辣辣,安安微不可见的吞咽了口水,很想碰,但是明知知道这个不太卫生。
楠楠余光自然是看到馋嘴的安安,一把辣条放到了安安嘴边,“喏,吃啊。”
安安其实不太能吃辣,吃微辣的一点的都能流眼泪,甜辣就不会,所以有时候特别纠结,想动手吃又不想的。
安安还是没有忍住馋意,夺过辣辣,小口小口吃了起来,楠楠同情的看了一眼安安,默默的开了一瓶矿泉水放在安安的旁边,再从旁边的零食袋里开一袋。
“辣辣辣~”安安呼哧着哈气,不停地扇风,拿起了旁边的矿泉水就灌了起来。
“哈哈哈,都不问我辣不辣,你就夺过来吃,小傻子,自作自受。”楠楠乐不可支,安安猛灌水,根本停不下来,很快一瓶矿泉水就见底了,辣辣还没吃到一半。
嘴巴都红肿,天然口红,不添加任何色素,绝对安全。
“嘿!小姐姐。”安安被吓的一顿,顶的“香肠嘴”转了过去,少年没抑制住,噗嗤的笑了出来,“小,姐姐你发生了什么?香肠嘴是今年的流行要素吗?”
安安觉着丢脸急了,转回头,不想理会少年的嘲笑,傲娇的不行。
“不,不不,我错了,小姐姐就是嘴巴比较丰满一些,没有什么的,挺挺可爱的,不对,是性感?!”少年挠挠头,也不知道怎么挽回了。
“你到底来干嘛,来了?!”楠楠自然是认识这少年,自从上次大闹一班,楠楠还特意的去调查调查了一下这少年何许人也。
“对了,小姐姐我等会200米初赛,你来不来啊?!给我加油打气啊?!”少年一拍脑袋,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
“去去去,还没进决赛嘚瑟个什么?!等你进了决赛以后再说。”楠楠又不忘投食给安安棒棒糖,抚慰下还在辣的安安。
“那我进了决赛,小姐姐一定要过来给我加油打气哦!就这么说定了。”还不等她们两变态,又风一样的离开了。
“喂,这少年是不是语文不好啊?!我们还没答应去200米决赛为他加油呢!他自顾自的下决定了?!”楠楠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安。
安安才没心关注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就知道她现在挂着香肠嘴特别丑,想死的心都有了。
楠楠看着安安还在关注她的香肠嘴,又忍不住的放声大笑,真是个小可爱。
王挚是抱了50米和200米的跑步,安安说什么也会去给王挚加加油打打气,问题是她现在这幅模样怎么下看台?!
“我还有水,等会就消失不见了,真的,你又变回小仙女了。”
安安幽幽的看向楠楠,对楠楠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真是恨的牙痒痒。
易卓交代好播音的任务的时候,准备回去找安安,被林同学一把拉住,站内的同学不约而同的掩嘴偷笑,易卓蹙眉,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