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焰如豆,温暖而暧昧的光线,一五一十地映出男女的脸庞。
她的脸上已不带一点妆,素净而恬淡的模样,就如同这秋夜的霁月照进了水中,有着明净的澄然。
他伸手,以指尖轻触她的面庞,小心翼翼,生怕碰碎这一池的美幻。
也不知是不是这昏黄的光晕作用,让这男人一贯锐利的目光,在这夜里忽而变得柔和了起来。叶南枝不大习惯被他这样含情凝睇地望着,她不敢呼吸,胸口却起伏得厉害。
月白色的亵衣,因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翕动,仿若内里藏着一只将要破茧的斑斓蝶蛹,让人萌生一种想要一窥究竟的欲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如玉般的面颊滑下,经她修长的脖颈,落在衣襟的缝隙处。
厉北山用指尖挑了挑,便蹙起了眉,“这里头是不是又拿东西束着呢?”
叶南枝的身子不由得地紧了紧,才轻轻地点头。
“往后,别束着了,才多大……”厉北山话刚出口,便觉出有些歧义,忙又改了口:“我说的,是年纪。”
不管解释还是不解释,气氛已陡然变得尴尬起来,叶南枝躲闪了一下他的眼神,歪头看向一旁还淌着烛泪的红蜡。
对于床事,她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恐惧感,但要让这私密之事曝露在彼此的眼前,说实在的,她还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她不愿这样,原因也不止羞怯这一项。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这件事既已做不到,那也合该在心里为那人保留一点点的念想。
“爷,熄灯吧?”
她想起身去吹蜡,却被厉北山按住了身子。
“爷,太亮,我……”
“哗啦”一声,不容她分辩,雪白的钩花床帐便被拉起了半扇。本就不太亮的光,从那帘子上的点点镂空中漏了进来,便好似夜里的星光铺在了银河上,为香寝更添几分旖旎。
“留一点光,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墨色的瞳仁里,流出一脉无声的温柔,叫叶南枝的心坎,莫名地软了一下。不待她再度拒绝,身上的亵衣连同缚在胸上的那圈白绸布便被他扯了下来。
叶南枝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去掩,却被厉北山抓住了腕子,扣在了头顶之上。
少女的乳房,已没有一丝遮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犹如一对连绵而起的雪峰,冰雪傲然的姿态,是令人神往且最易激起人征服欲望的。
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带兵出征的那个雪夜。鹅毛大雪,跋涉艰难,矗立在他面前的那座山峰,已被皑皑的白雪覆盖。清冷的月光洒下,让人更觉冰寒。
高山的那一面是敌人的腹地,他要带着手下的兵马翻过那座高山,他要在风雪停下前攻下敌人的腹地。这一仗,是他树立军中威信的一仗。如果败,那一切便是空谈,他宁可在战争中牺牲,也不愿苟且活着做一场败仗中的俘虏。
他的血性,被面前那座险峻的雪峰燃得愈加旺盛,就像此刻,流淌在他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翻滚。
叶南枝轻咬下唇,只见男人已伏低身子,用嘴含住了那颗樱红色的乳头。
湿滑的舌尖,在乳晕的四周轻舔慢吮,不时稍用力一嘬,她便忍不住挺起身子,低低地哼出一声来。
阵阵克制的娇哼,如搔痒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厉北山的心。
都说她唱起戏来“毫无雌音”,却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位颠倒乾坤的女须生,在床榻上竟是能掐出汁水的娇嫩。于是,想要征服的欲望又盛了几分。
他松开她的手腕,两只大掌便迫不及待地覆住胸前的两团。终究还是比他的手掌小上了一点,他一面揉捏,一面用嘴轮流去含。
如任性的稚子一般,只要每吃上一口乳,便要问她:“爷要让它们自由地长,你可记着了?”
起初叶南枝还不答,但他越吮越卖力,便叫她浑身酥麻难耐,不得不答。
“记……记下了……
“记下了……爷……
“啊……爷……求您别吃了……”
一个“求”字出口,这才让厉北山满意地放过她。
“那好,我不吃了,该换你‘吃’我了……”
叶南枝还未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被他压下来,抱住,一滚,自己便被他摆在了上方。
叶南枝双手按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正要背过身去,却又被他转了回来,“今日不从后面。我要你来,骑着我。”
叶南枝愣住了。她不明白他的用意。
在她看来,只要满足他征服的快感,便是顺了他的心意。
可她更不会明白,自己今日在戏台上所做的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想给予她更多一点的东西了,似乎这样的情感,正在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对她已经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用关系。
可他这样的改变,让叶南枝为难得竟想哭出来。虽然平时,她也会在必要的时候装出一副轻佻的模样想要勾住他,但从来都是以一种逆来顺受的姿势,默默承受就好,而眼下却要让她主动做这欢好之事,她哪里会做。
她的声音发颤,可怜得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绵羔羊,“爷……我……我不会……”
这就不是刚才那副喝鸡血、扮晕倒的鬼灵精模样了?
厉北山笑了笑,伸出手,托住她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臀,往自己腿间挺立的那根热杵上一贴,柔声道:“不会?爷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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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车还没完啊,下章继续!
本来想双更一下,但是珠珠还没满百,我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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