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少爷喘着粗气,目露精光觑着易晚柔嫩的腿间。
那里被她跪坐的姿势挡住了幽谷,却能看清柔软细卷的耻毛,修成一个勾引的心形。
水流从她背上往身前渗,顺着腰腹的曲线,一缕缕透明的线窜进那引人遐想的私处。
他不禁想象压住这骚蹄子,掰开她的腿,用自己的大棍子狠狠插进那冒着爱心的红艳小嘴里,干得那流个不停的水儿呲呲响,干得她发狂浪叫向自己求饶……
越想越精神,胯下男根又充血站立起来,扫在赤条条的女仆脸上。
易晚咽下口中的腥臊,平复呼吸的时候注意到了男人的变化。
那盯着自己阴阜的露骨眼神如果有实质,大概已经把两瓣花唇扒开,直往她屄缝里钻了。
就知道这个上次差点儿想虐待自己的少爷没这么容易放过她,总要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才刺激。
说了这里的规矩是不能肏穴,他偏要。
易晚假装没有发现,起身准备去橱柜里拿浴巾服侍富二代少爷擦干身上的水。
男人就看见她撅高了光裸的小屁股,背对着自己弯下腰,浑圆翘臀之间鼓囊囊的肉丘像小馒头一样饱满。
再往中间,那条窄缝细小,薄薄的嫩肉紧紧地合在一起,却由于湿润而晶亮亮的。
他被这直白露骨的勾引抓走了魂,跨出水就往易晚身上扑,迫不及待要拿肉棒从后面贯穿这小骚货。
易晚就等着这一扑。
她像是猝不及防被往前摁倒,踉跄了两步顺势踏出了浴室,随后便被身后的男人压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
火热的肉棒在她花口跃跃欲试。两人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易晚摆动着腰肢,穴肉就着水摩擦涂抹着肉棒,却又不让男人真正地插入,嘴里哀求道:
“啊!二少爷……您要做什么……不可以进来……求您了……”
话虽这么说,她的腰臀可是隐隐发着力,夹得肉棒恐怕是想抽离都舍不得。
男人恼怒,恨不得立马就地办了她。
手掌挥起,用力在易晚的臀上打了一巴掌:
“贱人,骚屄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易晚借力往前一趴,上半身卧倒在地毯上,臀部仍高高翘起吸引侵犯,地毯的粗糙的面料将两个乳尖磨得红肿几欲滴血。
她的小手无力地在面前的空气中乱抓,找不到任何借力点,无助地呜咽哭叫:
“我没有……小晨没有……少爷放过我吧……好硬啊……”
穴口里的淫水不要钱一样的争先恐后往外流,被龟头挤压发出各种水声。
女孩子白皙如整片上好玉石的后背温软细腻,还有阵阵清淡的花香飘散在空气中。
应该差不多了……易晚侧头瞟了一眼房间的天花角落。
宋景年双唇紧闭眉目含霜,一言不发盯着监控,仿佛能看出两个窟窿。
灰白色的画面里,一个年轻的男子叁七分的头发上沾满点点水珠,正骑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摆腰送臀。
摄像头的角度刚好能照到两人性器的连接处,还有女孩子悲戚哭叫的脸。
在易晚看似拒绝实则诱惑的扭动中,终于让富家少爷找到了突破口,粗大的肉虫兴奋地长驱直入,借着后入的体位一下子直戳敏感的宫口。
易晚缩紧了肩膀抵御那滚烫的深重刺激,却还是被一下下捣得破碎,那粗暴的抽插毫不怜香惜玉,不把她的花心操烂誓不罢休。
“二少爷您怎么这样……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太深了……要顶坏了……少爷要弄死我了……您说了要对我好的呢……呜呜呜……”
听见小女仆的哭泣,富家少爷哼哼笑了,猛地抽出肉棒,推着软趴在地上的女体翻了个个儿,压着她两边的手肘钉在地上,又“噗”地一声肏进她泛滥着淫水的软肉洞里。
“这不是正在好好疼爱你吗,你看你这骚屄,还有这骚奶头!”
他双目紧紧盯着那晃动的乳房,两颗殷红的乳珠被他的操弄顶得胡乱弹跳。“爽死了吧,嗯?”
易晚手被固定在地上没法抓挠他留下印记,见他这样便弓着背把胸又送出去了些。
男人只觉得跳动的乳头又被放大了,在他眼前兴风作浪摇来晃去勾引他。
怎么能这么骚!
他胸中又生出些邪火来,扬手对着她娇嫩的乳儿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带来胸口的刺痛,易晚疼得浑身一紧,穴肉也绞紧了捅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紧密爽快让男人后脑发麻,险些就又松了关口。
他手上还残留着拍打香乳的触感。
滑溜溜,凉幽幽。
他接着数掌下去,左右扇着女仆的软奶子,越把它们都拍打得嫣红肿胀,越能刺激他内心的愉悦。
易晚在这接连不断的凌侮中皱紧了眉,货真价实疼出眼泪来,身下甬道不住抽吸颤抖。
应该可以了……
该拍的都拍到了吧……
似乎残留余光看到红光一闪,她挺着腰又快速收放绞弄着体内的肉棒,终于如愿让已经爽上西天的富二代射出了精液。
接下来的事就不是她的任务了。
似乎已经听到阿彪的脚步声响起在门口,她无力地放下腰肢,挣开身上还在喘气的男人的钳制,亡羊补牢般交叉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宋景年会用刚才的录像,恐吓富二代交多少钱,否则就泄露给他家社交圈子各色名流这些事,她已经不想管了。
她紧闭上双眼,自己被那样玩弄的样子,一定不怎么好看。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强迫自己想点好的:至少这次景年哥哥一定能给她捞笔大的。
她再一次被自己这种奋不顾身的斗志给感动了。
下班之前,宋景年阴沉沉地跟她说,以后凡是这种未知的需要骗肏的肥鱼客人,她都不允许接。
易晚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
面对着宋景年就快掀起暴风雪的脸色,她倒像是豁出去了一样。
宋景年没有过问她的过去,也没有过问她要在这里卖身的理由;
没有威胁恐吓过她,也没有说要包养她。
他不想她再出卖肉体的意思从来不需要言语就可以分辨,但他也从来没有劝过易晚。
他唯一做的大概就是各种各样、愈发明显的偏袒护短,现在进化成了温室保护。
她从来都是感激的。
宋景年收留她,安抚她,教她什么才叫作鱼水之欢,让她学会各种技巧可以留住客人……
但她不能一直被简单的任务绊住,否则争取不到更大的利益。
她大着胆子走到写字台后面,跪下来讨好地把头放到宋景年膝盖上。
宋景年长眉一凛,刀刻一样的喉结在阴影中轻轻滑动。
易晚抱着他的裤腿轻轻抚摸,潋滟的眼波闪闪动人。
“我身后不还有你吗?”
“景年哥哥。”
宋景年心脏里既有尚未消散的怒,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还有绵绵细细的软。
良久,他才认命般叹息,握住那葱白瘦软的小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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