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说了一番让人懂又不懂的话，千秋也听得云里雾里的。

    他换了一种方式，“小东西，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把游戏里的npc看得那么重要？”

    明明不是什么好称呼，而且乔斯以前叫她还是叫小垃圾的……

    但是现在他愿意这么叫她，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承认她了？

    千秋的眼睛有一点点的红。

    “npc……就是人工智能啊，我觉得，只要是有智慧的，有自己的思维，有感情，就是一种另类的生命了。”千秋就是觉得，对待生命，不能那么冷漠。

    “而且，相处久了，就是有感情了啊……”她的声音小小的。

    听得叶陵的心一抽一抽的，不善地看了一眼乔司，他带她来是为了让她心情好的，如果反而心情更不好了……

    “行了，别难过了，听得我心烦……”乔司揉了揉太阳穴，对着千秋一字一句地开口，“游戏里我应该是不会再回去了，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我家做客。”

    “真的！”千秋的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地，急切地想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亮亮的眼睛晃到了乔司眼睛，他掩饰性地执起了一杯茶，“嗯”了一声。

    千秋的笑颜瞬间展开。

    “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子，不能丢了我的脸。”乔司的表情依旧是清冷，但是已经有了点点温度。

    千秋表示不解，叶陵解释道，“乔先生在现实中就善于暗器，所以才会被邀请去做宗师技导。”

    “哦。”千秋连连点头。

    千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师父，你在游戏中，是真的不能视物吗？”

    想到她曾经做过的傻事，千秋就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烧。

    丢人都丢到家了！

    不过……师父在游戏里的设定就是盲人，说不能不能看到呢。

    “这是可以控制的。”乔司还不留情地打破千秋的幻想，“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没有兴趣。”

    只是没有兴趣而已啊！

    这么说还是看到了的！

    千秋哭丧着一张脸，有些苦逼地想着。

    “那这么说，乔先生是自愿离开风华的？”叶陵插嘴道。

    “嗯，安排了一点状况。”乔司点点头，他突然看向千秋，“我留下的东西，找到了吗？”

    “当然！”千秋拍拍胸脯，他不能小看他的徒弟啊，她还是很厉害的！

    乔司哼笑了一声。

    不过同时，千秋也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着一切是师父自己准备离开的话，那落花飘飘，岂不就是冤枉的？

    千秋心中的小人捂脸。

    最后和乔司道别，千秋的心情有些飘，叶陵只是无奈，顺便帮她系好安全带，防止她一个不小心就傻啦吧唧地掉下去了。

    “对了，陵，我问你一件事情。”千秋的表情一秒变得严肃，“新手村的村长，也是人工npc吗？”

    叶陵沉吟着，最终他摇了摇头，“不，他是真正的人工智能，只是智商设置的比较高，毕竟带领所有的新手。”

    千秋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回了他一个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