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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翻红浪
    12  被翻红浪

    却说二人泄了一发,愈加耳鬓厮磨。

    谢垣把谈笑笑翻趴在床上,浑身脱得精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四肢交迭。

    望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谢垣提臀摩擦其细腰丰臀,圆润的龟头一一滑过后腰的每一寸地方,沿着股缝来回的蹭。

    谈笑笑双手被他一只手抓住按在头顶,感觉到他迟迟不进来,竟然撅着丰臀用那穴口去寻他的龟头。

    仿佛嬉戏一般,谢垣故意往边上躲,谈笑笑的股缝夹着他茎身上下移动,把整个茎干都沾得湿濡濡,亮晶晶的。

    本就粗壮的阴茎被她稚嫩的软肉夹得又硬又热,顶端的穴眼都泌出两口水儿来。

    谢垣呼吸一紧,吞了口唾沫,往前一送。

    穴口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硬物,迫不及待地往里吞。

    一啜一吸。

    真如那小嘴儿一般。

    谢垣扶住她的腰,从后面干她。

    直干得被翻红浪,肉欲温香。

    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还好更深露重,丫鬟好眠,不然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非钻到她们耳朵里不可。

    谢垣衔住谈笑笑圆珠似的耳垂吸咬,痒的她直躲。

    此处是她的敏感点,一碰就受不了,更别提被人含咬弄了。

    “不要~”

    谈笑笑娇嗔了一番。

    想要转过来与他亲吻,谢垣屏住呼吸,哪儿敢让她转过来,另一只手轻掐着她的后脖,拇指压着她的脊柱,发疯似的干她。

    这种压迫受辱的感觉让谈笑笑无瑕多想,爽得发颤。

    啊~

    刚叫了一声,被谢垣用手捂住,娇喘捂在喉咙里,发出闷哼声。

    胆战心惊的谢垣做贼似的,全身崩得死死的,连那话儿也硬得出奇,捅得谈笑笑又痛又爽。

    快感和痛感交织,折磨得她前所未有的难忍,一口咬在谢垣的手心上。

    尽管扎心的疼,谢垣仍旧没动,任由她撕咬。

    手痛了,心便不痛了。

    一滴清泪落在潮汗的背上,片刻便隐秘了。

    床上交缠的二人映着嫣红的锦被,正如那洞房花烛夜一般,谢垣此刻心里酸胀得很,把额头抵在她的后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眼的时候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璎珞,拴在他鸳鸯玉佩上的璎珞。

    手指一勾,扯出来压在枕头下面的玉佩。

    用力攥在手心里。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从此她做她的深闺妇人,他做他的洒意公子。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罢。

    谈笑笑的呼吸已经绵长,杏眼紧闭,发丝散在枕头边,漆黑如锻。

    谢垣小心翼翼地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用帕子擦拭干净她的身体,再把衣服给她穿好,盖上被子。

    一切就像他刚刚来的那样。

    连那鸳鸯红盖头,也贴心的放回了原位。

    做完了这些,谢垣再次回过,仔细地看了一眼谈笑笑。

    然后离开谈府,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去了。

    夜里风凉,吹在他刚出了汗的身上,如何不病祟入体。

    一回了院子,便扎昏昏沉沉进被子里,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谈笑笑舒服地从床上醒来,精神奕奕地唤旻儿吩咐人抬洗澡水。

    旻儿好奇的嘟囔,她家姑娘什么时候多了个晨起沐浴的习惯了,最近一段日子,日日都洗,明明天都转凉了。要是以前,她定要在床上赖个许久。

    这个各种关窍她这个丫鬟自然不清楚。

    谈笑笑道,“你这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还不快去。”

    旻儿道:“哎,这便去。”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谈笑笑坐在浴桶中,岔开腿,摸着红肿的穴口,脸上带俏。

    昨夜那场激烈的交欢,让她十分魇足。

    好几日不曾梦到那春梦,她已经有些难耐,这剧身体不知怎么变得特别饥渴淫乱,一日不在梦中交媾,一日就空落落的。

    有时候白天坐在那就渴得要命,明明喝了水,还是止不住。

    否则她也不会昨夜自己偷偷用玉势玩弄身体。

    自己玩和被别人玩,完全是两种感觉。

    那冷冰冰的玉势,始终不如那真实的阴茎粗壮滚烫。

    还有交欢时的喘息和火热的怀抱,湿滑的唇舌。

    想着想着,谈笑笑感觉自己的阴穴又湿了,吐出一股浊液。

    顺着热汤,浮到桶面上。

    “咦~怎么白丝丝的。”

    谈笑笑玉指掬起那捧水,凑到鼻尖下闻了闻,还有略微一股腥檀之气。

    “姑娘,怎么了?”

    旻儿进来掺热水,问道。

    谈笑笑赶紧放下手,搅散了那一抹浊液。

    “啊,没什么。衣服熨好了么,给我拿过来,我要起来了。”

    “已经放在床榻上了。”

    旻儿把软巾递过去给她裹了身子。

    谈笑笑抻着腿从桶里跨出来,不小心扯到了私处的红肿肌肤,差点发软跌倒地上。

    趁着旻儿他她们倒水的功夫,从匣子迅速取出膏罐,掀开盖子挖了一块儿抹到红肿的穴口和周围的肌肤。

    清凉的膏体一下缓解了她的不适。

    然后趁着她们还没回来的时候,盖上盖子放回去,坐在妆台前挑选头面等她们来梳头。

    今日蓝椿她们要来,几人约好了要出去游玩,顺便再挑几套新的首饰。

    “姑娘,你看今天梳个流云髻怎么样?特别衬这身衣裳。”

    “姑娘?”

    旻儿举着梳子问她。

    谈笑笑这会儿觉得下身如蚂蚁啃咬,酥痒难耐。

    夹着腿不敢动弹。

    惨了,她涂错了药膏。

    刚才涂的,不是缓解红肿的蜜穴膏,而是助兴的合欢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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