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e.g大楼的门口分开,王玫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意哼着小曲,撑着雨伞往一旁不远的户外用品店走去。
吴小暖开着车来到了跟佘小艾约定的餐厅。
在路边停好车,才进门,佘小艾高昂的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
“小暖,小暖,这,这……”
几个月不见的佘小艾,整个人感觉比以前漂亮,也更有精神,此时神采奕奕的对她招手,大大咧咧的性格丝毫不介意周围诧异的目光。
吴小暖嘴唇微微地扬起笑了起来,几个月前,佘小艾躺在担架上,苍白毫无生气的脸让她想起来就心惊,现在看到佘小艾又像以前一样,阳光精神的感觉真好。
“回来的第一件事也不向我汇报,小妞,你胆肥了。”吴小暖还没有走到她面前,笑着就打趣道。
“小暖,”佘小艾才不管她说什么,隔着几步就冲了过来,给了吴小暖一个大大的熊抱,“小暖,我想死你了。”
吴小暖自然是高兴的回抱着她,俏丽的脸颊贴在佘小艾的脸上,“你抢冯龚的台词了。”
“哈哈,这个词我比他用的时间要久。”佘小艾一听眉开眼笑,眸子闪着光亮笑着说,放开了吴小暖,回到了座位上。
几个月的分离并没有让她们感到生疏,两人像从前一样,分享着各自的小秘密,也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给了对方听。
不过,吴小暖没有提起伍俊辉找过她,还拿着佘小艾和她的事来威胁,要去了五十万的事情。
“你是为了一个男人才回来的?”吴小暖眼眸里有些担忧,担心单纯的佘小艾又碰上像伍俊辉那样的渣男。
佘小艾自然知道吴小暖在担心什么,她自嘲的笑笑,“你放心,吃了那么大的亏,我不会再轻易的相信男人了。”
“那你?”吴小暖有些好奇。
“我不能让那个渣男影响我一辈子,是不是?”佘小艾回想起关于伍俊辉的一切,微微凝眉还是恨意难消。
“嗯嗯,你这样的想的是对的。”吴小暖点了点头,赶紧的转了个话题,“那个男人怎么样?”
“他啊……”佘小艾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眼眸笑了起来,“怎么说了?外表不是很出色,但骨子里有一种,自带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只是感觉,跟他在一起,我只要想到的,不用我开口,他就能感觉的到。”
吴小暖笑着撇了下嘴,佘小艾刚才说的跟没说一样,那么缥缈的感觉,也只有她这脑洞才形容的出来。
“对了,他很懂我。”佘小艾点着头说道。
“好吧,”吴小暖倒是对她口中的男人有了些好奇,“什么时候带过来,我看看?”
佘小艾挑眉自信笑了笑,“等他追到我的时候,我就带他来。”
佘小艾的家庭让她一直都无法真正的感到自信,但是,吴小暖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那个神秘男人带给佘小艾的变化,能让佘小艾在说到他是得意的自信,只能说明佘小艾在他那得到的不只是宠爱。
适时,服务员把佘小艾早点好的菜端了过来,菜品不算是很多,但每样都是吴小暖喜欢吃的。
“你不用每次点菜都只顾着我。”吴小暖抬手叫住了服务员,“再加一个红烧肉,味道偏甜点。”
服务员写了单子,走到了厨房里,帮她们加菜。
“还是你懂我。”佘小艾勾唇深意笑了起来。
“你呀!别总是想着别人,要多想想自己。” 吴小暖给佘小艾夹了些菜。
“别总说我了,楚容离的前任真的是小培玮的亲生母亲?现在还跟你们住在一起?”佘小艾吃着菜,觉得这事巧合的跟写小说一样。
“嗯,现在还一起住在楚家的老宅里。”吴小暖眼眸紧缩叹了口气。
“一起生活?”
“嗯。”
纵然是在自己最好的闺蜜面前,吴小暖都觉得自己、楚容离、莫千惠、这样的关系,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被迫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说出来都是难堪。
好在莫千惠现在的活动范围只是在楚家老宅的院子里,要是被她父母或其他人知道,吴小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
身为吴小暖从小到大最亲密的闺蜜,佘小艾很懂吴小暖现在心情,糟心的事没有再提,岔开了话题,两人天南地北的选着轻松的话题聊着。
华灯初上,街道两边霓虹五颜六色的光晕,抢夺了人们的视线,让人忽略了霓虹上空依然闪烁的星空。
蓉城某一处不起眼的楼房里,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试图照射进来的五彩光晕,惨白的灯光占据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许凡峥直眉瞪眼用力的踢了一脚,隔着皮鞋他都能感觉到蜷缩在地上肥大的身体,厚厚的脂肪下的裂缝声。
“啊~许,许总,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一脚下去,地上的人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
原本就庞大的脸颊此时更像变了形的猪头,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你不说?”许凡峥对着那人的脸上又踢了一脚,“好,等一下我就送你去跟阎王爷说。”
地上的人被他一脚踢在脑后,闷哼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没有动静,想必是晕了过去。
许凡峥冷厉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见他还有呼吸,没有理会地上人的死活,烦闷的单手掏出一根烟来,单手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用力的把烟雾吐了出来。
昨天他在工地上巡视完一遍,对着几个工头纠正了一些施工上的问题,正打算休息的时候,监理小赵就气喘吁吁地跑过到办公室,告诉他,工地上有两帮工人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跟当地的农民打了起来。
本来像这样的小事,在新开发的工地上时有发生,他也是做了不少项目的老负责人,应对这样的事情早就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谁想到,等他跑到工地的时候,正在建设的楼房空地上一片混乱,分不清哪个是工地上的工人,哪个是当地的农民,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工具当成自己的武器,其中不少人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正当他要想办法制止的时候,混乱的人群中有人用当地的方言大喊着,“杀人了,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