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黑着脸骂完杨骋,又气呼呼跑走了,杨骋刚要追就被成帆笑着拦下了。
成帆表情很温柔,语气也非常自然:“小姑娘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这话说的,杨骋顿时就尴尬了,你说他跟一个女人计较什么,还没来得及客套,就看见成帆转头对李修道:“真抱歉,何轻把气撒你头上了——”
李修那当然不会计较,他一把揽过杨骋,玩笑着打圆场:“害!都是这混蛋,嘴他妈的太贱了,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惹小姑娘们生气,哪天大小姐把你踹了也是活该!”
李修给台阶,杨骋当然顺着坡下来了,他一看成帆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已经把他惹得不高兴了,一脸委屈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成帆,我就……害!真的是嘴贱!”
成帆眯着眼笑,也不回话,心说这是他在场,要是他哥在,指不定心里又给这小子记上一笔。
李修觉得差不多了,杨骋这狗脾气他很了解,说无心也差不多,但是现在又拉不下脸,于是他装作和事佬一样道:“今儿是我的错,没安排好,等会儿我去隔壁给何小姐赔罪……杨骋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去哄哄娇娇,你看看你!”
他拉长着个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杨骋会意里面借口去找娇娇了,只剩下李修和成帆。
李修这人,面上斯文,暗地里会玩的很,成帆比他只大叁岁,当年也是一个学校的,对他有点了解,知道他跟杨骋不一样,不会跟何轻一个女孩子计较,于是便放了心。
两个人随意闲谈了几句。
“我说帆哥,这我们家杨骋,算是真载了……”李修岔开了话题。
成帆不以为意:“还早着呢,娇娇才多大啊。”
啧,李大少心里给杨骋点了跟蜡烛。
娇娇是年纪不大,但是杨骋家里可着急的很,不过他嘴上还是道:“倒是,差了七八岁,你们家估摸着嫌他老……”
他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是长的真的是斯文俊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倒显得这话很是真诚。
见成帆也笑了,李修随口道:“话说帆哥跟这何小姐,是什么关系?我可真怕你刚刚生气了,不过瞧着又不像是女朋友……”
这话一出,成帆拍了他一把,气笑了:“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跟我有一腿,我跟何轻清白的很,别瞎说——”
这是撇清了,李修心里放心了,他就说嘛,成帆不是跟原家那位打得火热,看来应该是拿来糊弄他家里人的。
不过成帆又补了句:“何轻是个好姑娘,跟那些个女人不一样。”
李修眼睛一闪而过的亮光成帆没注意到,只听到他说了几个知道了。
成帆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是真的吃错了药,要是知道后面会这么发展,他今晚打死不来。
可惜没有后悔药。
成帆去隔壁后,李修心不在焉出来了,他今晚组的局大半都是自己人,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加上又来了何轻。
找到杨骋的时候,他就笑了。
杨大少爷垂头丧气靠在墙上吸烟。
这真是少有,要知道娇娇公主闻不得烟味,今晚两个包厢都是没人敢抽烟,杨骋就更不用说了,估计自从谈恋爱以来,抽的烟加起来都没有一包。
“怎么了,小公主真生气了?”李修笑眯眯走过去。
杨骋心里烦,他是真的有点累了:“你说她怎么这么会无理取闹,什么事都能揪着我发脾气,今天也就算了,我嘴贱我活该,但是——你他妈别笑了行不行!”
李修可不是好人,闻言笑的更开心了,他按着杨大少爷肩膀,捏了捏他的肩膀,真诚建议道:“哥们儿,劝你换个乖一点的……”
杨骋一把甩开他,冷笑了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李修挑眉,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领,表情有些玩味:“那关你什么事呢,成帆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杨骋抬了抬下巴,刚想骂他没脑子,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玩意儿:“给你个好东西,曲一鸣那小子捣鼓出来的玩意儿——”
李修那张帅气英俊的脸带着迷人的笑意,声音带着诱惑:“你放心,绝对无害,出了事你给我灌一瓶下去都可以。”
杨骋眯着眼睛看他,难怪觉得他有些不对劲,问道:“这什么东西?”
“Veritaserum。”
垃圾作者有话说:我来了!!!
我还能再战!
我继续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