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鱼的小贩?”
林子滟有些好奇的问,“什么时候出现的啊?”
那个人见林子滟过来搭话了,还觉得挺高兴的,毕竟这表明自己说的话还是有人在听的。
“唉,其实也就这两天,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从哪里过来的。”
那个人说,“这两个人啊,郎才女貌的,看上去就挺般配,来的时候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反正这些日子都在这里买鱼。”
林子滟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才过来的?她听到这个消息,总觉得心里想了点什么。
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林子滟觉得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细节。
“你知道那两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吗?”
沈天承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便走过来询问。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林子滟握着沈天承的手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反正,我就觉得这两个小贩可能会让我们发现什么。”
沈天承没有说话,只是也看向了刚刚说话的那位。
和林子滟不一样,沈天承过来可以说是让那个人整个人的胸都挺直了。
毕竟沈天承的身上有一种混天然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就紧张了起来。
林子滟没有办法,拉了拉沈天承的衣袖。
“你别吓唬人家了,我们现在正在问正经事呢。”
沈天承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根本就没有吓唬对方的意思,谁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害怕呢。
他难道长得就这么吓人吗?
沈天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从不去管朝廷上的事情之后,他觉得自己每天都过得挺舒心的,所以表情一直都是很正常的,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为什么总是和他敬而远之。
倒是林子滟在这里的时候,混的比他还要好,要他说,要不是林子滟是女子,这些人都得在她身边转悠不知道多久了。
于是,沈天承将林子滟护的更加的严实了。
那人干咳了一声,没有再去看林子滟,只是淡淡的说。
“女的我记得,比你能够稍微矮一些吧,至于那个男的。”
那人皱了皱眉头,“看上去也不是非常的强壮,倒是像个书生,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要到这里卖鱼。”
这个特征,只是这样的话还是没有办法确认啊。
林子滟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那两个人一面。
“你知道他们是在哪里卖鱼吗?我想过去看看。天承,你钓到鱼了吗?”
林子滟带着期翼的看着沈天承。
沈天承被看得有些心虚。
刚刚他也就在那里聊天了,还真的没有钓到多少鱼,再加上他是过来散心的,根本就没有用自己的功力,就只是纯粹的在钓鱼。
看沈天承的这个反应,林子滟也知道是没有了,不过她倒是也没有埋怨的意思。
“那我们现在开始钓钓看吧,也许还能够钓到好的鱼呢?到时候我们直接拿过去,给那个鱼贩子瞧瞧。”
沈天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诶,你们何必这么麻烦呢。我瞧着你们不就是想要见见他们两个的模样?我这有一条鱼,你们拿去吧。”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二话不说的将自己的鱼给了沈天承。
“可是,这不是您辛辛苦苦钓出来的吗?我们还是自己。”
林子滟有些推脱的说。
“诶,多大点事,你们这些日子尝尝过来,我们也知道你们是什么样的人,既然有困难,那自然是要帮忙的。而且我也不是全部都给你了,这不是就给了你一条吗?我这心里还过意不去呢。”
听到那人执意这么说,林子滟和沈天承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感谢的说。
“多谢了,之后还请到我们家里来做客啊。”
那人摆了摆手,没有在意。
林子滟和沈天承就拿着这条鱼去了贩子那里。
才刚刚走过去,看到对方的背影,林子滟就越发的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这绝对是他们没错了。
于是,林子滟带着沈天承快速的走了过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都奔跑起来了。
那两个人听到了声音,也是回过头来,果然就是林子滟想的那样。
“小花!你没事啊?”
林子滟高兴的冲过去抱住了小花,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
小花也很激动,没想到能够在这里看到林子滟。
“子滟姐,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去告诉你我的消息呢。”
“你这个家伙,离开了也不说一声,害得我担心死了。”
小花无奈的将自己那天的情况说了出来,也确实是没有办法联系林子滟。
他们对张靖峰的行为也是越发的不能忍受 了。
“不过,你们这是?怎么还卖起鱼了?”
小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拉住了救命恩人的手。
林子滟注意到了,惊讶的说,“你们这是?”
“嘿嘿,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决定和他在一起了。”
小花干咳了一声,“以前,我一直只能看到张靖峰,现在知道是自己看走了眼,自然也就要去寻找自己真正的爱情了。”
救命恩人听到小花这么说,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管怎么说啊,能够在这里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小花笑了笑,“这样我就能够没有遗憾的和他一起生活了。”
原来,小花现在已经不想要报仇了,她觉得为了眼下的幸福,还是不要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林子滟拍了拍胸膛,将这件事情揽了下来,保证一定会给张靖峰点颜色看看。
他们将小花送走之后,开始商讨该怎么办才好。
“等吧。”
沈天承也没有说别的,就只是让林子滟等着,林子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没有多问。
而就在这个时候,边境那边一下子发生战乱,很多边境不稳。
皇帝知道了之后,赶忙追问边境的张靖锋,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他怎么可能认真的回答皇帝,最后张靖锋也只是随意编了理由来搪塞皇上,该做什么还是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