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元果果问。
张宇驰:“你先回答我,你的取舍是——?”
“正义面前,人人平等。法律面前,绝不徇私!”
“好!我帮你!”他的话掷地有声,不容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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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张宇驰依旧忙碌,早出晚归。
元果果难得清闲,懒洋洋地待在被窝里看小说。
生命在于浪费。
每天为了生计疲于奔命,会让人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如她今天这般慵懒的姿态,反而让她有一种活着的真实感,而不是像机器人那样盲目地运作着。
关于父亲的事,张宇驰答应帮忙,她就相信:他一定能够解决。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那么以她的能力,也完全是无计可施。
她现在能做的,只能等,等他带回好消息。
元果果参与的街舞表演节目已经入选公司周年庆晚会,周日将进行最后一次彩排,周一晚上参加正式演出。
所以,元果果要好好休息,调整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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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个屋子内,地上是随手扔下的衣服,床上的两个人儿相拥而睡,露出光洁的手臂和肩膀。
白易凡头疼痛欲裂,浑身难受。他用右手按了一下太阳穴,想翻个身舒缓一下筋骨,但是却动弹不得,仿佛被人压住了一般。
他睁开眼,却看见怀里有个女人,她正紧紧地抱住他,还压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艾米丽?怎么会是她?
他隐约记得,昨晚到酒吧喝酒,看见了元果果,他忍不住上前拉住她解释了一通,不知道她原谅他没有。
他还记得,昨晚果果贴在他的耳边说:她不会怪他,她会永远在他身边支持他!
她的声音是那么妖娆妩媚,撩拨得他全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咬了一般。
“易凡哥哥,你醒了?”艾米丽睁开疲惫的双眼,笑意盈盈地问。
白易凡的头还一阵阵地疼痛、晕眩。他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在这里?果果呢?”
艾米丽一听到“果果”两个字,笑容立即僵住。
看来,这个男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艾米丽一把掀开他俩身上的被子,儿童不宜的画面展露在白易凡的眼前。
“你睁大眼看看,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容得下第三个人?”艾米丽不留痕迹地宣示着自己的领地。
白易凡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懊恼地说:“怎……怎么会这样?”
艾米丽下床,也不着急着穿上衣服,就这么将丰满的胴体、光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向客厅的脚步,颇为欢快。
她回到房间时,手上多了一杯水。
她的嘴角微微含笑,身子挨着白易凡坐下,然后缓缓地将水杯递到他的嘴边,温柔地说:“喝点儿温水吧。”
白易凡依旧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艾米丽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抚摸着他的脸,暗暗得意地说:“易凡哥哥,你可看清楚了,除了我——艾米丽,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