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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三章
    那年轻男子就这么湿漉漉的跟着宋以真回了‘汴京医馆’,一见药铺,他便笑道:“原来小兄弟是学徒啊,难怪这样古道热肠的。”

    宋以真不想和他说话,并给了他一个潇洒的身影。

    薛兰却笑这说,这是她们东家,这家药铺的主人。

    一看那男子不敢置信的表情,王珠连忙拍着胸脯道:“我们小大夫医术特别好,连广济堂的老大夫都佩服得紧呢。”

    那男子更是不敢置信,等宋以真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连忙走到宋以真那里,不好意思的朝她伸出一只手。

    宋以真翻了个白眼,他却道:“小大夫他们说你医术好,给我治治呗。”

    看着搭在眼前的那金尊玉贵的手腕子,宋以真没好气的伸手给他把脉,随即便拧着眉头。

    此人脉象磅礴有力,且隐隐有一股热源压在脉搏深处。

    她皱眉道:“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到身体发热,那种热是从血脉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

    那男子一听,连忙握着宋以真的手道:“神医,我生来便与常人不同。从小到大无论是什么天气都觉得身体像是有一把火再烧,热的我想自杀。”

    宋以真道:“你这不是病,是中毒。”她抬眼看着他:“还打娘胎里带来的。”

    那男子一听,有些吃惊:“怎么可能,我娘从怀我起就被几十个贴身保护着,从没出过意外。”

    “不管你娘有没有出意外,这就是毒。”宋以真捏住他的食指,用银针轻轻一戳,挤出一滴血涂抹在了白色的宣纸上面。

    他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被血涂抹过的宣纸升起一阵黑烟居然烧了起来。

    “我平时也受过伤,怎么没烧起来?”

    “这毒潜伏在心脏处,且食指连心,只有左手食指尖的血才能有这种症状。”宋以真又道:“这种毒的潜伏期一般为十八年,等它发作的时候,你就会像这纸一样被烧成渣。”宋以真有些怜悯的看着他:“到时候别人只会以为你触怒了神灵,被天火烧死的。”

    “太恶毒了。”那男子浑身的气息一冷,随即看着宋以真:“还能救吗?”

    “虽然麻烦,但能救的。”

    “太好了,现在就治。”

    宋以真点了点头,让他在一旁的诊室里面躺着,自己从药箱子拿了手术刀,在他左手食指开了个十字形的伤口。她用银碗接了小半碗浓稠鲜艳的这才给他包扎伤口。

    宋以真拿了一瓶药丸给他:“早中晚各一粒,回去别补身子,多吃点百合银耳粥一类清热败火的食物,七日后再来放一次血,就差不多了。”

    “就这样?”他显然觉得有些简单了。

    宋以真点头:“治病找对方法本来就简单。”

    “我叫苏庭秋,不知小大夫叫什么名字?”

    “宋以真。”

    宋以真含笑抬头,朝他伸出手:“诊金十两银子。谢谢!”

    苏庭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身上:“今日没带钱,改日送来可好?”

    看着宋以真点头,苏庭秋对她灿烂一笑,然后大步走出了医馆,一走去,被风一吹,冷的他缩了缩脖子。

    随即宋以真便见他像个神经病似得,在大街上飞奔起来,口里还囔道:哈哈哈哈,我能感觉到冷了。”

    “…………”

    眼看着到了傍晚,宋以真便和王珠、薛兰他们吃了饭,拎着药箱子去了督主府,却被告知秦真还是没有回来。

    宋以真便掏了本医书出来看,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的时候,秦真这才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宋以真放下书,从桌前迎了上来,便沉了沉眸光。

    宋以真被他这严肃的眸光瞧的有些诧异,连忙伸手摸了摸脸:“我惹你了?”

    秦真看也不看她,而是径直起身朝里屋走去。

    宋以真觉得莫名其妙,连忙向他身后的人问道:“他怎么了?”

    孙琅哼了一声,没搭理她。

    倒是那花衣面具男凑过来,轻声笑道:“太子想借此机会向督主夺权。”

    宋以真明白了,有人动他的奶酪,所以他生气了。

    想到这里,她对那花衣面具男友好的笑了笑,然后缩缩脖子,准备今晚上老老实实的当个木桩子。

    在服侍秦真泡药浴的时候,秦真一入水忽然闷哼一声,宋以真连忙看过去。

    但见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很疼的样子。

    她连忙关心到:“怎么了?是不是那里很疼?”

    秦真咬牙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道:“无事。”

    看着他疼的冷汗都出来了,却死不松口的模样,宋以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在大夫面前也这样死绷着病痛!

    她伸手摸了摸水,水温合适,药量也正合适啊,怎么会疼?

    她表情疑惑的看着秦真,秦真眯着眼,淡淡开口:“再看剜掉你的眼珠子。”

    宋以真撇了撇嘴,连忙收回目光。

    等药浴的时辰到了,秦真从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这才发现秦真那处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她连忙蹙眉弯腰下去检查,秦真垂着眼,就在她伸手拨弄自己私-处的时候,他起了一瞬间的杀心。

    正在这时,却见宋以真轻松了一口气,双眼含笑的看着他说:“恭喜督主,一切正常。”

    看着她那漆黑又明亮的一双眼,秦真挑眉,斜睨了她一眼,凉冷无比的道:“怎么回事?”

    “虽然还小,但这是正常的状态。”宋以真含笑看着他说:“那里被药浴一刺激,便勃-起,一般男子在勃-起的时候那里会充血长大,督主您小时候受过伤,所以不免牵动了以前的旧伤口所以很痛。”

    她一脸欣慰的看着秦真:“这是好兆头,相信用不了多久,督主便能重振雄风。”

    秦真听了这话,眼神冷了冷。

    他不动神色的睨着宋以真:“你懂得还真多。”

    宋以真没多想,连忙道:“督主不是早知道我懂得多,怎么还这样说。”

    这话一出口,秦真忽然伸手掐着她的下巴。

    他手下微微一用力,便强迫宋以真抬起头来;宋以真觉得下巴被捏的生痛,连忙皱眉看着秦真:这变态又想干嘛?

    秦真垂眼,静静地打量着宋以真那悲伤的面孔,嘴角微微一掀,那狭媚的眸中生出一抹潋滟妖异的神采出来。

    他微微弯腰,俯在宋以真面前与她鼻尖贴鼻尖的轻声道:“本座也懂很多东西,小大夫要不要试试?”

    宋以真虎躯一震,连忙使劲儿摇头:“不不不,我和督主研究的方向不一样,就不试了。”说着连忙伸手掰开秦真的手,胆战心惊的摸出银针对秦真笑道:“督主,咱们该针灸了。”

    她面上虽然带着讨好的笑意,可在心里却如是想到,要是他敢过来,自己就一针戳死他!

    秦真直起身子,面无表情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宋以真拍了拍心口,沉住了情绪,这才走到床边开始给秦真施针。

    等她给他下身上药的时候,或许是刺激到了那处,秦真忽然疼的轻哼一声。

    那呻-吟落在宋以真耳里,觉得甚是销魂。

    她脸色忽然一红,秦真却不知为何低低一笑。

    宋以真抬头茫然的看着她,却见秦真俊美精致的容颜上衔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那波光潋滟的双眸中也带着丝愉悦的神色。#####五十条留言是这样算的,(除了十条新读者的五星留言,其他都可以是老读者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