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清逸醒来之后看向房间,身上有些酸痛,自己的腰间有着青紫的掐痕,回想起昨天楚煜做的一切后又涨红了脸。
这人,真的花样繁多啊。
望向屋内,满室光亮,身边的被褥早已经没有了温度,怕是楚煜早就去上朝了吧。条件反射地想起自己要先于楚煜起床的规定,心里有丝担忧,莫不会又找自己的事吧。
嘉韵走了进来,行礼问安后给叶清逸梳洗过后,有服下了避子汤,主仆二人就回去了。
路上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己竟越发像别人私下圈养的禁脔了,身份地位,任人操弄,更加让她羞耻的是自己身子确然已经沉沦于对方了。
这样下去,为苏父平凡也是遥遥无望,做禁脔的生活似乎也远远没有尽头。
走出麒麟院的时候径直碰到了一人,一袭白衣,走起路来衣带飘逸,步履潇洒,相貌同样英俊,不同于楚煜略带侵略性的英俊和棱角分明的脸庞,此人五官便可尽显温润。
公子如玉,陌上无双。
叶清逸下意识地想起了这句话,一时间有些许失神。
嘉韵扯了扯她的衣袖,率先行礼问安,“奴婢参加五皇子。”
叶清逸回神也是如此行礼问安,“奴参见五皇子。”
五皇子侧身看着二人手一抬,对二人一笑,轻轻吐出二字,“免礼。”
连声音也是温柔至极,这是怎样的一位男子呢?
叶清逸望着这位宛若仙人的五皇子。
虽说是男人,但也是宛如仙人下凡,飘飘衣袖,似从天上来。
一边同嘉韵回去,一边在路上谈论着五皇子。
从嘉韵口中,叶清逸得知五皇子少年时便独自一人在外面游历,不问政事、不理朝堂,贵为皇子却过得如同一个闲云野鹤一般潇洒漂移,这些年是踏足了不少地方。
叶清逸想想其实这五皇子过的生活也是自己日日所憧憬的生活,不拘于尘世烦恼,寄情于山水之间。
只是皇宫中的人个个都心思深沉,越是闲云野鹤越容易让人放松警惕,表面平静谁又知到内心是不是早已波澜四起,独自筹划着什么呢?
说到底,这泼天的富贵与权势,又哪能容易放得下的?
叹了一声便不再想了,径直走了,左右不关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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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过膳后,叶清逸坐在院子一侧的石凳上,重新思考着到底该如何替苏父平凡,苏曦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冤枉的,也不知道其中内情。
自己眼下只是一个女奴,别说涉足朝堂重查此案,怕是连这太子府邸都迈不出去一步。
思来想去,似乎唯一的指望就是太子楚煜,可历来帝王家自不会希望自己的女人插足政事,此事又该如何提及呢?
若是自己有那褒姒之姿、妲己之媚,可以利用美貌迷惑太子助自己成事就好了,可是这楚煜真的不像是什么昏君之流。
陷入沉思仔细思考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楚煜过来了,望着自己沉思的模样自己也若有所思。
终于隐隐约约瞥见一个影子,匆忙抬头,竟是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太子殿下,心里有些受惊,一向胆子小的她打了一个哆嗦。
在某人看来更加心生疑虑。
叶清逸连忙起身,跪在青石花砖上,“拜见太子殿下。”
楚煜从容坐在叶清逸刚刚坐着的地方,把玩了一下刚才叶清逸用的杯子,视线逐渐转到叶清逸身上。
“曦儿,方才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自是不能回答在想如何利用他达成自己的愿望,此时此刻,脑子竟也有些不好用了,顿了得有十几秒,才出声回答。
“回主人,方才看见这月亮,一时没忍住就想起了父母,担心着他们是否能够过好。”
楚煜看着叶清逸的眼睛里泪水渐渐涌了上来,心下有几分信了,但是刚才叶清逸的迟疑还是令他心生疑虑。
“那本宫即刻命人去往边疆传旨照顾好你父母双亲可好?”
叶清逸一喜,自是没想到会是如此,连忙谢恩,“谢太子殿下。”
更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为苏父平反的希望。
楚煜伸出手来,地上的叶清逸顺势将手搭到了楚煜的手上,顺着对方的力道缓缓起身,楚煜又猛地一用力,叶清逸小声惊叫,“殿下!”直接跌落到他怀里。
四下的宫女太监见此情形,无声地行了个礼,都悄悄退下了。
一手抱着怀中受惊的小鹿,一手从叶清逸衣摆中探了进去,拉开亵裤,找到熟悉的地方用力一按,叶清逸惊呼出声。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就又动起手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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