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深深,蠓虫因烛火那一星光亮顺着半启的窗棂飞进来,落在那案几上,不远处的架子床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侧的罗帷垂下,随着那一声声暧昧的音调轻晃。
床上一对男女正交媾行事。
刘基将身下女子侧压着,只将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身前,一手按着大腿,一手压着臀瓣,一下下耸动入着身下女子。
他力道虽不轻却也和缓有度,身下女子正受用,一声声呻吟不迭。
因着是侧卧,椒乳随着顶撞一下下跳跃,看的刘基燥热难耐,一手攥握住,盘在手里揉捏,引的身下女子更是欲动情热,小穴咕唧咕唧淫水直冒,吟声高扬起来。
身下这正被肏干着的女子,浑身皆裸,唯有头上覆着一层半透的雪纱,那娇艳的红唇微张,在起伏间若隐若现。几下动作间,不知顶到她哪处要命的地方,一番揪扯,覆面的雪纱滑落,露出一张欲火正炙的娇颜,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云琅。
却说这云琅自那日被小襄捉去,眼见刘士启那境况,本以为免不了又要经一番糟蹋,没想到恰在此时刘基在门外求见。
刘士启老来得子,对于这个独子自小便宠溺非常,一听他在门外,慌忙穿衣着履,也顾不上云琅小襄还在一旁,收拾妥当便唤了刘基进来。
后面的事,云琅想起来还如梦境一般,也不知怎的,刘基竟然把她从刘士启处讨了来。
其后的一段时日,两人如胶似漆,房事上更是水乳交融。云琅在刘基这里,方才体会到男女合和的精髓真谛。因着破瓜一遭实在不堪回首,她便以为这阴阳交合都是男子在女子身上找乐子,女子除了难耐的疼痛便不可能有其他感觉,可自从与了刘基,他在房事上温柔小意,又不失狂猛浓烈,终于渐渐令她抛开破身那遭阴影,体会到男女交媾之大乐。
只是刘基与她行房时却有个怪癖,从不让她正脸相对,每次不是侧卧就是让她跪趴着从后入来,侧卧时也总用一块雪纱遮住她的整张脸,除了这些,别的倒没甚。
刘基掐握着云琅柔嫩的翘臀,一下下用力纵顶上去,花穴娇柔,早已被他肏的红肿起来,两人交接之处满是淫水淅沥。刘基看着滑落的雪纱,又见云琅本一张白生生的俏脸此时早已绯红满面,手上不觉加重力道,下死力狠狠掐住云琅的肱肉,身下肏弄的频率也开始渐渐失控,方才陷在情潮漩涡里的云琅一下子被剧痛生生拽回神识。
忍不住撇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赤红着双眼,紧锁眉目,面目竟然有种狰狞之感,一改方才的温柔神色。
“骚母狗,怎么不喊了?喊啊,给我接着叫!我们爷俩儿的大屌你都吃过,哪个肏的你更爽?啊?说啊!淫妇贱货!”刘基一把掐住云琅下巴将她头猛的又掰过去,拿过掉落的雪纱重新给她盖到脸上。
云琅实在疼的无法,忍不住抽泣起来,任由他把面纱又遮到她头上。这张雪纱仿佛他的一个机扩,刚遮盖上,身下肆虐的动作就柔缓下来。
他忽然变成了一个好像癔症初醒的人,手足无措的揉捻方才被他掐红的皮肉,口中喃喃道,“你怎么哭了?可是我太用力了?别哭,我轻轻的……”
感觉到他隔着雪纱轻吻她的脸颊,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力度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器般,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
他伸手蒙住她的眼,这样看就更像了,爱不释手地抚摸她,身下动作也不停,口中絮絮叨叨,“你真的好美,我从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你了,可你从来都没有看过我,还和他在一起……”
云琅心头燥热得蓬起一团真火,她摸到他的手紧紧握住,喘息道,“奴是身不由己,是他出了钱资买我,我心里当然爱你,只苦与你相见恨晚,啊……”
刘基听得这话魂出天灵,爱欲勃发,身下猛然大力急捣起来,弄得云琅又重回云端。
“你是我的……”他赤红着眼睛狠狠肏弄着身下的女子,“你只能让我肏,趁早忘了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奴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啊……”
云琅表白着瞬间攀上顶峰,哆哆嗦嗦地泄尽最后一丝力气,刘基感受着那肉径里一波波绵延不断的收缩,也同她一起到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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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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