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了,武藤,你把这个呱噪的家伙给处理了,记得处理的干净一点。”杀掉一个看不顺眼的扶桑鬼国人,叶皓的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他鄙夷的看了一眼章本可中,便对武藤佐兵卫道。
“知道了,主人!”武藤佐兵卫点点头,便上前抓住章本可中,拔出刀,就要杀了他。
“住手!”这时,酒店外面忽然涌进来了很多人,各个凶神恶煞般的模样,一看就绝非善茬。
这群人为首的那个男人,剃着一个接近光头的板寸,带着一副十分大的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t恤,露出两条十分结实的胳膊,而两条胳膊上,则是纹满了花里胡哨的花纹,他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似乎都在向世人宣告,老子就是黑社会,都快给老子怕起来!
“你是什么人?”武藤佐兵卫丝毫不放松的抓着章本可中,冷冷的问道。
“老子叫自宫太郎,雅库扎的人,老头子,快点放下你手里的人,他可是我大哥章本智彰的父亲!”板寸头男子摸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头,略显得意的大声吼道。
“你大哥?你再说一遍,你大哥是谁?”叶皓听到这个名字,眉毛一跳,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哼,老子的大哥叫章本智彰,是我们伊藤铁男老大面前的红人,而我们伊藤铁男老大可是雅库扎元老级的人物,哪怕是我们三井社长见到了伊藤铁男老大,那都得敬我们铁男老大几分!”自宫太郎脸上的得意之色越发的浓厚,“我告诉你,我们雅库扎可是你们这些人惹不起的,哪怕是这都京市最大的帮派水口组,今天都已经被我们给灭了,他们水口组的老大武藤加鹰,啧啧,那求饶的时候,和一条狗,也没有区别的,呵呵!”
“你说什么?”武藤佐兵卫听到自宫太郎所说的,眼睛立刻瞪的溜圆,抓住章本可中的手也不自觉的多用上了几分力气。
“原来是一群听力有问题的残障人士,难怪敢惹我们雅库扎。”自宫太郎冷笑,“我刚刚说的是,水口组的老大,武藤加鹰像一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饶,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他的脑袋被我一枪给甭了,啧,当时那脑浆和血啊,蹦了老子一声,现在老子想起来,还觉得恶心。”
“可恶!”武藤佐兵卫狠狠的将章本可中给甩下,以十分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来到了自宫太郎的面前,一把扼住了自宫太郎的咽喉,神色狰狞,“你这个混蛋,竟敢杀害我的兄长,我杀了你!”
“不、不要啊!”自宫太郎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悍,毫无防备的就被武藤佐兵卫给掐住了脖子,整个人被提的双脚离地,一双三角眼瞬间就因为眼球充血而变得血红。
“死吧!”武藤佐兵卫听到自己兄长受辱被杀,心中满是悲愤,根本就没有要留手的想法,直接一用力,“喀拉”一声,便捏碎了自宫太郎的颈骨,捏爆了自宫太郎的气管,自宫太郎这个从上场开始算还没有出场三分钟的角色,就这么打了酱油。
他身后的手下一看对手竟然这么凶猛,立刻就展现出了他们十足的默契,全部毫不犹豫的又冲出了酒店,一个敢对武藤佐兵卫动手的人也没有。
“死!死!死!”捏爆了自贡太郎脖子的武藤佐兵卫并没有恢复到平常那种冷静的样子,反手将自宫太郎的尸身往地下一丢,脚下用力一踩,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就像西瓜被打爆的声音一样,自宫太郎的脑袋也被盛怒之下的武藤佐兵卫给踩爆了,一下子,殷红色的血和白色如豆腐脑一般的脑浆喷溅了出来,武藤佐兵卫便首当其冲的被溅了一身。
“武藤,你冷静一下,先联系一下你的哥哥看看。”叶皓见他发泄了一顿之后,便飘然上前,轻轻的拍了拍武藤佐兵卫的肩膀,道。
被叶皓拍了一下,武藤佐兵卫这才清醒了一点,抹了一下自己的脸,将满脸的血和脑浆擦了一下,然后掏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给拨了出去。
“嘟……嘟……嘟……”
电话里却一直都是忙音,根本没有办法接通,而武藤佐兵卫的心也随着这一声声的忙音,越沉越低,最后简直是要沉入海底的节奏。
因为太长时间的忙音,电话自动挂机了,看着停留在拨号界面的手机,武藤佐兵卫愣住了。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此时此刻能够知道你哥哥的动态啊什么的,你再试试!”叶皓又道。
“我……我打给我的父亲看看。”武藤佐兵卫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找出了一个放在手机最深处的电话号码,这个电话号码,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有拨打过了。
“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电话正在接通的声音,那节奏,逐渐的影响了他的心跳和呼吸的节奏,这让他变得越来越紧张。
不过还好,电话倒是终于被接听了,一个苍老的身影从电话听筒里传来,“摩西摩西,哪位?”
武藤佐兵卫想要开口回应,可是嘴巴张开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又闭上了,继续沉默着。
“是哪位给我打电话啊?”那个苍老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却还是没有听到回应,便又问道。
武藤佐兵卫哪怕面对着大神官木下之苍的严刑拷打,他都没有露出一丝怯色,然后听到这个苍老的声音,他却极为难道的显露出忐忑之色。
“是……佐兵卫吗?”又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个苍老的声音终于又开口了,而这一回,他倒是猜出了武藤佐兵卫。
“……是我……父亲大人。”武藤佐兵卫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够猜出自己的身份,愣了一下,这便有点结巴的回答道。
“果然是你,佐兵卫!”那苍老的声音激动了起来,“佐兵卫啊,这么些年,你怎么都不回家来看看呢!不知道嘛,你母亲她都已经八十多岁了,现在也得了白内障,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再见你一面啊!”
这一瞬间,一颗泪珠很快的滑过武藤佐兵卫的脸颊,然后掉在了他脚下的地毯上,很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