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贪婪地看了眼她白里透红的骄傲,面还有我昨晚种的美丽花朵,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两个小时应该不会是眼花了!什么?两个小时?现在几点了?”
“七点多啊!”于蹊漫不经心地答。
我子慌了:“七点多了,张雨欣她们应该起床了啊!我们这样会不会?”
于蹊子搂住我的脖颈,个长吻过后才说:“不会的,今天她们休息,不到十点是不会起来的!你放心,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她们你把我吃掉了,不然徐嘉佳可是要怨死我了,她可是比我还着急!”
“于蹊,不是这样的!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拉着她嫩滑的小手承诺。
于蹊点点头:“嗯!我相信叶哥哥会对我好,只要和你在起,我就很开心了!”
我将她的手放在心口:“傻姑娘,我李慕叶何德何能,能让你这大才女倾心于我,真是三生有幸!”
于蹊白了我眼:“叶哥哥,你的表白好土啊!不过我喜欢啦!”
我和于蹊又痴缠了番,她方才依依不舍地穿睡衣离去。看着她走路时微蹙的娥眉,我不禁心疼万分,也不管是不是光着身子就从床滚,将她搂在怀里,右手凝聚气息按在她小腹之,热气透体而入,于蹊舒服地轻呼了声,片刻之后眉头就舒展开来,似乎疼痛已然消失。
“叶哥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于蹊趴在我肩头又是通痴缠,然后在我脸颊轻轻吻,小跑着就出去了,看来真的已经不疼了。
我微笑着走床边,掀柔软的被子,床单赫然朵鲜红的血花,于蹊的这份情,我该如何报?
于蹊才走没多久,房门又被打开了!我赶紧坐起来,装睡已经装出事了,可不能连续犯错啊!
定睛看,是张雨欣,提着的心顿时放了来,开口道:“醒了?”
张雨欣看了我眼:“你气sè不错呢?脖子的伤都没了,连个疤都没留,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你才不是人呢!”人家于蹊说我是神仙,你却说我不是人,意思虽然差不多,但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张雨欣走到床边,将衣服、裤子丢给我:“好啦,好啦!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的衣服昨晚我洗完就烘干了,你穿起来!”
我拿起内裤就在被窝里套好了,张雨欣也懒得避,见我穿好了内裤,就把被子用力掀,准备抱出去晒,那团鲜红的血红自然难逃她的法眼。
“嗯?这血是怎么事?”张雨欣丢手里的被子,把我按倒在床,恶狠狠地问。
我赶紧举起手指:“你看?”
我手指道口子,刚刚结疤,轻轻碰,血液又涌出来了!
“你忘了我昨天咬破手指画符啊?昨晚洗澡的时候,口子又裂了,醒来就有滩血迹在床了,就这么简单!”我面不改sè地答。
张雨欣将信将疑:“就这么简单?”
我点点头,她放开我抱起被子又往外走,走了几步突然停,抛开被子对着我就是个全力的侧踢。我翻滚着撞在墙角,张雨欣暴怒地喊道:“你唬我!脖子那么严重的伤都好得点痕迹都没有,手指怎么还会出血?你当老娘智商和你的年纪样只有三十吗?”
这个时候就是最考验我智商的时候了,到底是三十还是百三十,几秒钟就见分晓。就在张雨欣从门边都到我身旁的十几步时间内,我凝聚全身的气息直冲尾闾穴(尾骨和肛门中间的穴位),生生地冲爆了这个穴位,剧痛过后,刚洗干净的内裤又被献血浸染。
我忍着剧痛:“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雨欣你啊!我痔疮破了,出了不少血,为了不被你取笑才特意咬破手指的,没想到你还是发现了,真是明察秋毫啊!”
张雨欣看我的内裤已经鲜红片,果然疑虑全消:“你个白痴,痔疮破了不早说,我这脚踢来,是不是又弄疼你了?”
我龇牙咧嘴:“你说呢?你这脚谁受得了,亏得是我,换个人的话,现在破的可不是痔疮,而是脑袋了!”
张雨欣轻轻将我扶起,让我趴在床,小心地褪我染血的内裤,心疼地说:“都是我不好,你就这样躺着,我再去给你买两条新内裤来,你就别起来了!吃饭我送进来。”
我jiān计得逞,当即点头,张雨欣又把被子盖我身,拉门出去了,这关总算过去了,可就是苦了我的尾闾穴,生生的爆了!赶紧运气好好修复,不会儿就好多了,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急智了,这样的办法也只有我这天才方能想到!
就在我暗爽的时候,门又“咔哒”声开了,我赶紧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
“小叶,听雨欣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这是徐嘉佳,真是没得安生了!
我赶紧扭头:“不要紧的,就是点小问题!痔疮破了而已!”
徐嘉佳走到我面前,低着头说:“你就骗雨欣!我才不会当呢!”
我惊,难道她看出什么破绽了?得赶紧找出来,免得被张雨欣也发现!于是我堆起笑脸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骗雨欣的?我真的痔疮破了,不信你看!”
说着我故意拉开被子,露出**的身躯,果然徐嘉佳立即扭头不看,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徐嘉佳虽然背着身子,但耳朵根子都红了:“你就知道耍流氓,别在我面前装!昨晚点多,我看见于蹊溜进了你房间,你们发生了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什么?你看见了?”我大惊失sè:“那么晚你怎么会看见,你不是住在三楼主卧的吗?”
徐嘉佳娇羞不已:“这个,这个,要你管?反正我是看见了,你说你怎么办?”
我顿时头痛不已,原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结果还是被人抓了个正着,而且还是徐嘉佳亲眼看见的,这可麻烦了!
“我和于蹊只是聊了聊莎士比亚和但丁,聊了聊各自的理想而已!”我只希望徐嘉佳比较好骗,能蒙混过关。
徐嘉佳转过身来,眼睛里都是亮光:“聊莎士比亚和但丁要个晚?于蹊还叫得那么大声?”
我阵晕眩,这姑nǎinǎi不会在门口听了夜?
我无力地说:“那你想怎么样?”
徐嘉佳附到我耳边笑着说:“小叶,今晚我也想和你聊晚的莎士比亚和但丁,你看行吗?”
我闻言,瞬间石化!
085 不拘小节
">还好张雨欣及时赶来替我解了围,否则心有不甘的徐嘉佳定会当场就将我正法,吃干抹净的!
张雨欣并没有去买新的内裤,而是去了我家趟,给我拿了条干净的旧裤子,真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姑娘!不过似乎因为这个事情,她被小爷爷好顿盘问,至于怎么脱身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快穿!我妈的饭菜都做好了,大家都在等你。佳佳,我们出去!”张雨欣把将徐嘉佳从我的房里拉走,我才得以安心穿好衣裤。
才出门就闻到了扑鼻的菜香,煎炸焖炒,十八般厨艺,张妈妈是样样jing通,有这样的丈母娘,毛脚女婿就有口福了!满心欢喜的楼,张妈妈立刻盛汤开饭,大家围聚桌开动起来。
“于蹊,你今天怎么了?那么安静,是不是病了?”张妈妈突然开口,把正在偷偷看我的于蹊吓了跳。
于蹊赶紧划拉了两口米饭,边吃边说:“没有啦,我只是觉得张妈妈今天才菜特别好吃,所有只顾着吃菜,来不及说话了!”
徐嘉佳有心打趣:“你骗谁啊!从开始吃饭到现在,你筷子菜都没夹过,就吃了两口白米饭,还赞菜好吃,你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情,是不是?”
“没有,没有!”于蹊赶紧摇头,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佳佳,你胡说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情啊?”
徐嘉佳给于蹊夹了块糖醋鱼,眼角盯着我说:“我最心疼的小妹妹,昨晚辛苦了,吃块鱼补补!”
我惊之,饭碗差点打翻,徐嘉佳这句明显是昨晚偷听来的啊!不光是我,于蹊也慌了手脚,偷眼看我,等我发话来解决这个麻烦!
我清清喉咙:“徐嘉佳,你不要再戏弄于蹊了!赶紧吃饭!”
张雨欣也凑过来:“是啊,赶紧吃!吃完我们三个去逛逛徐家汇,我要去买点东西,你们谁拿了我的浴巾,就是粉红sè的那块,昨晚洗完澡发现没了,害我裸着跑房间的!”
我和于蹊对视了眼,赶紧闷头吃饭,那浴巾昨晚最后沾了我喷薄而出的jing华,现在正被折成团藏着于蹊的大手提袋子里呢!
徐嘉佳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们眼,说道:“丢了就丢了,这里也没外人,等让于蹊给你买块新的,于蹊你说好不好啊?”
于蹊忙不迭的点头,这顿饭真是吃得波三折啊!
“苍莽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花正开。。。。。。”
我的9103又在扯着嗓子呼叫我,我掏出来看,是赵洪平!
“喂,赵哥,啥事?我这正吃着饭呢!”
“小叶啊!于蹊在不在你那,这丫头好几天没来了,研究会里乱成团啊!小子你不地道啊,说是到我这帮忙,成天不见人影,还把我们这唯的清洁大妈,不对,是文秘给拐走了,你叫我和小董两个大老爷们怎么活啊?”
“你胡说什么啊?什么叫拐走了啊?行,午我就带于蹊去,你就那么点事还要电话我?”
“嘿嘿,忘了说正事了!最近几天,前前后后有七八个人来找我们帮忙,说是家里的孩子被妖怪迷了,神志不清却又查不出原因,我们查到点头绪,但就怕搞不定,所以想请你来帮个忙!”
“妖怪迷人,还是孩子?行,我吃完饭马来!”
“那你赶紧,我挂电话了,等你啊!”
“啪!”电话挂断,我对于蹊说:“咱趟赵哥那儿,说是乱成团了,没你不行,哭着喊着求你去呢!”
于蹊白了我眼,狠狠地说:“我才不信呢,居然敢叫我清洁大妈,等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我心里为他俩默哀了三分钟,等于蹊收拾好东西,就拉着她出门了!张雨欣和她妈妈收拾碗筷,只是问了句来不来吃晚饭,我说到时看,电话联系!就算是应付过去了。
倒是徐嘉佳送出门外,拉着我的手,让我今晚定要住过来,说是要和我聊聊莎士比亚和理想什么的,让我好不尴尬!
“没想到佳佳也喜欢这些,要不今晚我们三个起聊聊?”于蹊不明所以,居然说出了这么句。
我和徐嘉佳子都懵了,尴尬地说:“三个人啊?不太好?”
于蹊边往外走,边说:“这有什么的,想当年我们个班十几个男男女女起聊了个晚,可开心了!”
我和徐嘉佳会心笑,附在她耳边说:“行,等我!”
徐嘉佳满心欢喜地去了,我快步追于蹊,两个人拦了辆出租就奔赵哥那去了。
“你先去开门!我付钱!”于蹊掏出钱包抢着付钱,我也没多想,拉开车门就冲龙虎山道术研究会走去。
推开研究会的大门,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各种外卖食物的包装盒、快餐盒、矿泉水瓶子堆满了赵洪平和董凌波的办公桌,地都是烟头,还有包着不明液体的纸巾,空气中除了烟味还夹杂着浓浓的脚臭味,我皱着眉摒住呼吸赶紧退了出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我在门口大吼声:“天!这还是人待的地方吗?”
于蹊坏笑着从后面拍了我:“叶哥哥,你知道我的工作有多难做了吗?”
我泪流满面,拉着于蹊的手:“妹子,辛苦你了!”
于蹊悲愤地点点头,变戏法般从手提袋里拿出两个加大号的口罩,我和她人个戴好,然后脚踢开大门,冲了进去!
巨大的声响过后,两个蓬头垢面的人从垃圾堆里探出脑袋,胡渣满面,眼屎满眼,好半天才辨认出事赵洪平和董凌波!
“你们两个在干嘛?”我大吼声。
董凌波打了个呵欠:“玩了几天lol,真过瘾啊!”
于蹊戴着副皮手套,把从电脑前将他拎了起来,丢到了里屋;随后又将同样恶心的赵洪平丢了进去,狂吼:“给你们半小时时间洗漱,老娘现在开始打扫,要是等我扫完这猪窝你们两个还没弄干净,我就将你们当做病死的生猪丢进黄浦江,反正你俩个这样搞法,迟早也是猝死的命!”
于蹊这嘴真毒啊!不过我不怪她,就眼前的垃圾堆,任谁见了都要破口大骂。
**丝的生活虽然苦闷,但他俩也实在太过分了,连我这号称拥有三十年**丝经验的牛人,也只能自愧不如啊!
于蹊旋风般的将各自盒子、瓶子、袜子丢进了个巨大的塑料袋,有将地面彻底清扫了番,然后拿出块抹布里里外外地擦了起来,虽然嘴里直骂个不停,但十数分钟之后,整个研究会就变得尘不染,焕然新了!
里屋的水声直没停,两个男人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正在努力地清理自己,希望他们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于蹊喷完空气清新剂,打开窗户通风的同时,里屋“呜呜”的剃须刀和电吹风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两个干净利索,衣冠齐整的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与之前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唯的证据大概就是两人的眼睛都带着黑黑的眼圈,证明了他们**丝的身份。
“你们不眠不休多久了?”于蹊怒气冲冲!
两人低着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