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独善其身,再次抛下我们母子母女?”
眼神狠戾,白露浑身颤抖,不敢相信。
她苦苦等候多年,等他功成名就,连他当年求娶的那位也得了乳腺癌在去年死了,而她依旧无法进入他的世界。
她对于他来说,仅仅是他生理上有需要的玩物。
想通了这一点,白露的心颤抖的厉害,四肢冰冷。
原来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她辜负了夏振阳对她的深爱,那个男人就辜负了她,夏振阳则辜负了林燕婉。
哈哈哈,真的太可笑了。
亏得她一直觉得自己在男人之间游刃有余,既不会委屈了自己,也绝不会让男人掌控自己的命运。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她才是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
“你想让我功亏一篑?”
手机另一端,男人冰冷的声音让白露忍不住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秦啸天你好狠的心,你是不是觉得如今的你是帝国总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对吗?”
笑着笑着,白露的泪水就簌簌滑落,这么多年她从夏振阳手里敛了多少财都给了他!
为了他,她不惜做夏振阳的情妇这么多年,也隐藏身份这么多年。
要是知道他这么无情,又冷酷,她早就让林燕婉那贱人横死,成为名正言顺的夏夫人,过着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日子。
更不至于心灵和身体空虚的时候,她不惜花重金做那么荒唐的事情。
眼下她有难,女儿不知道生死,有没有被墨爵伤害,他却见死不救。
秦啸天这番话,彻底让她情绪崩溃。
的确,他最狠不过。
不然怎么会任由他的一双儿女喊夏振阳爸爸这么多年,他却在她生下他们之后,一次也没有看望过他们。
“白露,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如果敢有任何异常,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包括夏洛妍和夏洛宇。”
一字一顿,秦啸天看在这些年她一直尽心尽力把他伺候的很舒服的份儿上,容忍他们一直在他的世界里存在。
不过谁若是敢反驳或是与他唱反调,他不会留情。
想要为他生儿女的女人太多,有了权,钱还会少吗?
“啸天,你怎么这么狠?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见死不救。”
心被凌迟,白露却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被墨爵报复,她只想保护好他们,不得不放下尊严与面子想要挽回她和秦啸天已经撕破的脸。
深吸一口气,秦啸天冷冷的说道:“你要想保住你自己,就不要管夏洛妍和夏洛宇的死活。”
“否则不但他们会死的很惨,连你也会被殃及。”
“你这个蠢货,招惹谁不好非得去招惹墨爵。”
“当初我警告过你,你擅自做主闯了祸,现在想让我帮你,早做什么去了?”
“还有,好好的一个女儿空有那样绝色的容貌,却养成了不长脑子的蠢货,你有什么用?”
提起夏洛妍,秦啸天怒火中烧。
这些年他努力往上爬,疏忽了很多。
夏洛妍与夏洛宇他仅仅是偶尔过问一下他们的状况,却连见他们一面的机会也没有给过。
不过他与亡妻王如华所生的儿子秦皓昀却很优秀,他也一直教导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如今正在m国汉尼佛大学读博士后,再有一学期就会学成归来!
在他眼里,秦皓昀才是他的儿子,至于夏洛妍和夏洛宇,放在古代,那就是妾室生的庶子庶女,上不得台面。
越想他越觉得生气,一双儿女都随白露的容颜,无可挑剔,可惜却被养废了。
等他想要管的时候,已经定型了,他便全力培养秦皓昀,不再对夏洛妍和夏洛宇抱有任何希望。
“你以为我想吗?我还不是想要为你守身如玉,不想让你被别人嘲笑。”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承受了多少的煎熬与折磨?”
被最爱的男人这般训斥,白露心里的委屈难以用语言形容。
冷笑一声,秦啸天冷冷的说道:“呵呵,你的确等了,不过却找了无数男人一起等对吗?”
每每想起白露与别的男人一起疯狂的画面,秦啸天就恨不得撕碎了她。
偏偏每一次他与她在一起时,就贪恋她的身子带给他的愉悦,不想去计较那些。
白露惊恐的睁圆了双眸,她嘴巴大张着,很想辩解,却深知秦啸天敢这么说,定然是掌握了十足的证据。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白露,如果你想活着,让你生的那两个蠢货也有命在。听我的,从此刻起,你与夏家没有任何干系,就算是知道夏洛妍死了,或是被墨爵报复导致她很凄惨,你也不许管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眼神狠戾,秦啸天绝不会留下任何对他不利的因素存在。
如果白露不听话,他不介意让她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啸天,你,是认真的吗?”
声音颤抖着,白露心里溢满了惊恐。
太可怕了,秦啸天啊秦啸天,他们也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从来不会开玩笑,尤其是这种事情。白露,你好自为之,记住我说的话,钱已经打在你账户上了,就算是你后半辈子什么也不做,也足够你衣食无忧,与无数男人鬼混!”
眼神冰冷,秦啸天撂下这番话直接挂断了手机,眼底却划过一抹狠戾之色。
有些事情,需要快刀斩乱麻,否则夜长梦多。
白露啊白露,你最好不要有背叛我的心,否则你什么时候背叛,什么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白露绝望的嚎啕大哭起来了。
曾经她冷眼看着林燕婉如此绝望,却没有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让她没有高兴多久,就让她如此绝望。
很想去夏家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露想起秦啸天的话却没有那勇气。
的确,两个儿女她仅仅是生了他们,却没有教养过他们一天,对他们来说她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他们与她来说,仅仅是有血缘关系,是她生的孩子罢了。
思及此,白露便快速起身,打算去收拾行李离开帝都,恰在此时,却听到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