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吴心他们,让他们两人先找一个木楼躲起来,等我过去查看一下情况在回来汇合。可是吴心他们却坚持要一起过去,免得中间再生出什么其他的幺蛾子来。
“行!那一起过去,走吧。”
“走啊,怎么不动身?”
我喊了他们一声,却发现他们俩坐着一动不动,惊恐的看着我的背后,我顿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然哥!铁爷!”
他们俩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表情非常的夸张恐怖。
我听到这个名字,立刻转过身去。
这一看还真的是吓人,我没想到铁爷居然真的站在我的身后。
“我靠!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我小心谨慎的防着铁爷,虽说以前跟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可现在他本来已经出事儿了的,怎么现在看着却完好无损的呢。
铁爷没有说话,就跟一木偶一样,呆呆的站在我的身后,就这么看着我们,眼神也很孔洞无神。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铁爷慢慢儿的转身离开了。
他走路的时候非常奇怪,正常人走路的时候那双手都会随着着步伐在前后摇摆晃动,可是铁爷走路的时候那双手就跟断了一样垂直的垂在身体两侧,走起来的时候也很生硬,看着就跟一具活动的尸体没有什么两样。
铁爷走了十来米,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我们,对我们招着手,好像在示意我们跟上去。
我们也不是傻逼,明明就知道他不对劲,此时谁敢跟着他上去。不管他怎么招手,我们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丝毫不理会他。
他见我们不跟上,脸上的表情突然标的凶狠了起来。原本紧闭的嘴唇,慢慢的裂开,露出了一口尖利的牙齿,肩膀不停的耸动,不停的抖动这身体,看着这情景,我这脊背顿时冒出一股寒意。
“不对劲!快跑!”我喊完这一声,阿妹和吴心赶紧站了起来,拔腿就跑。
我们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着,这铁爷紧紧的跟在我们的身后,飞快的朝我们追过来。
可是这跑着跑着身后的脚步声突然一下就消失了。
“奇怪?人呢?”我转身一看,刚才还如厉鬼附身一样紧追不舍的铁爷,此时突然消失不见了。
“小心一点,他不见了。”我慢下了脚步,提醒着吴心和阿妹。
我们三人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防御体系,丝毫不敢大意的观察着周边的环境。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诡异的铁爷突然又从旁边杀出来,要跟咱们拼命。
“跑!”
此时我们完全慌不择路了,可着劲儿的往前冲,也不知道前面到底安全不安全,通往了哪里。
“然哥!你带阿妹姑娘先走。”眼看我们要跑不过这铁爷,吴心突然调转了方向,拔刀往回冲了去。
“吴心!你干嘛?”
“快走!我等一下追上来。”
我看阿妹跑几步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也明白吴心是在为我们争取时间,招呼了一声小心之后,带着阿妹拼命的往前跑去。
这跑着跑着的,我突然看到前面有个人拿着手电筒站在那里。
我立马刹住了往前冲的脚步,拉着阿妹躲进了旁边的木楼之中。
“阿妹!你别出来,我先去看看情况。”叮嘱了一声之后,我小心翼翼的摸了出去。
我将自己的手电筒关了,拿着枪从斜边儿上慢慢的摸过去,想先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人是鬼再说。
“大伯?”我看着这人的穿着打扮跟大伯一模一样,心里还有些震惊。
但我也不敢贸然就上前认亲,而且这人还在一边往前走,一边在嘴巴里面念叨着什么。
我仔细一听,他好像在数数,一边数一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一百三十七!”
“一百三十八!”
“一百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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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生疑惑,“奇怪!他在数什么呢?”
就在我好奇疑惑之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嘴里也不再数数了,继而嘴里发出了一股恐怖的笑声。
这笑声很尖利,很阴沉,就像是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在笑。
他笑了大概十来秒的样子,突然鼓瞪着眼睛往四下看了看,好像在防备什么一般。
他的举动非常的吓人,脑袋时不时的扭动着,也不知道在弄什么。
突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就朝前面跑了去。
“这他娘的什么人啊?”无语了一句,我缩了回去。
可是当我回到那小木屋里面的时候,却不见了阿妹的人影。
“阿妹!”我小声的呼唤着着,心想她是不是跟了出来。
到处看了一圈儿,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影踪,这时候我意识到恐怕又出什么事儿了。
我刚要走出这木屋,这手电筒一扫,突然看到这木屋的墙角蹲着一个人影,当时把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谁?阿妹吗?”
我有些心虚的喊了一声,手上的枪也已经瞄准了这个人影。
这人没有回应我,蹲在那个地方,用手在墙壁上写画着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是用指甲还是用刀具,反正刻得那木板墙壁咯咯咯的响。
这地方本来就安静,木屋里面除了我的手电筒之外全是漆黑一片,这种声音就显得格外的刺耳吓人。
“咚咚咚……”
木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赶紧熄灭了手电筒,躲在了这木楼大门的旁边,一边呼吸,一边死死的盯着这扇木门。
这脚步身越来越近,慢慢的朝这门口这边逼近了过来。
“咚咚……咚咚……”
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枪口瞄准了这木门的入口,一旦有什么不对劲,我肯定会立刻开枪。
“呼……”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经完全紧绷了起来。
就在这脚步声来到木门前面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我也不敢出去,只能这么僵持的等着,可是等了大概三十来秒,门外也不见有动静,这是后我就纳闷儿了:“怪了,难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