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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心动
    一望无边的草原深处,一匹棕色的汗血宝马在肆意的驰骋着。澜兮也有着从来这世上没有过的快乐,好像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起来。

    头枕在慕容奇的颈肩处,嘴里大声的哼唱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

    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

    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

    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

    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

    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啊!

    啊啊

    啊啊啊”

    慕容奇听着曲子确将马儿骑进了山林,缓慢的放缓了速度。对着张亮使了一个颜色,几人拿着木板很快的搭好的木床,竹香在后边跟来的马车上取来了被褥铺好。

    这是一般皇亲贵气出门都必备的生活宜具,以便随时能就地休息安枕。

    周澜兮确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只沉浸在自己的愉悦中无法回神。一首当年最喜欢的曲子唱的自己也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穿越回古代的时候过着与还珠格格般的生活。

    慕容奇确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人满目赤红,手臂微微一挥六七匹马来回的围绕在树间拿着明黄色的绸布缠绕在树间。不过断断的三两分钟一个硕大的帐篷已经搭建好了。

    周澜兮听着四周异样睁开双眼时,慕容奇已经跳下马背将她一拽抱进怀中。李卓是适的将马匹牵出,顺带拽了一把红透脸颊的竹香,一同起身离去。

    周澜兮看着这场景还有什么是不知道,忙推着慕容奇的肩膀:“爷……您疯了,这青天白日的让人看见多是笑话啊!”

    慕容奇涨红着双目将她放于床上,双手不停的解着自己挂子上的盘口:“爷是疯了,都让你这妖精迷疯了。”

    说着将周澜兮按与床上,不停的解着她身上的衣扣。嘴角在她的脸颊颈肩啃咬着,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青红之色。

    周澜兮看着也是有些急,推着慕容奇的身体:“爷……您别这样,外边这么多人日后您叫妾身如何见人啊?”

    慕容奇抱起她的身体将马甲已经尽数的脱去,满是情欲的沙哑嗓音响起在耳边:“笑话什么,你是爷的侧妃行周公之礼也属人间常事。而且这里也没有别人,李卓会打发他们走远一些的。就算听见也无碍的,都是爷可以信得过的人。”

    周澜兮整张脸红的像猴屁股似的,双手不停的捶打着慕容奇的前胸:“爷说什么浑话呢,在怎么说这也是郊外。让其它人听去,妾身还有脸面活下去吗?”

    慕容奇看着这样的周澜兮更是控制不住的欲望,嘴角挂着笑意的轻着周澜兮的朱唇,浑厚的声音晕染开来:“以后也陪爷多享受这种情趣吧,也许会喜欢这种感觉也说不定呢!”

    双手十指相扣,浓浓的情义散然开来。汗水顺着慕容奇胸前的完美弧度流了下来,情欲的嗓音贴着耳边传入耳内:“兮儿……你是上天补偿给爷的礼物,答应我别离开爷好嘛?”

    似坚定,似哀求,在这一刻让他做什么也是自愿的。

    燥热的声音冲着耳膜划过,不由得浑身战栗着。双手不由自主的的攀上慕容奇的脖颈,温柔而颤抖的声音响起:“容奇……容奇……”

    慕容奇听着酥麻的嗓音也更是激动,抚摸着那满是汗水的脸颊一阵的躁动:“澜兮……在叫一次……在叫一次……快……”

    “容奇……容奇……”

    好像没有比这更动人的声音了,慕容奇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让周澜兮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帐内一室的旖旎之声,帐外李卓与竹香面红耳刺的低着头。虽然都是尴尬不已,确是谁也不得离开。

    一个要负责二人的安危,因为侍卫都被他支离了二里开外把手。如此远的距离,他不得不在进前照应着。

    一个要负责周澜兮的起居,一会……她也是要进去拿换用的衣物。若此时走远了,一会叫她怕是也来不及进去。

    二人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了,直到久到好像二人都要窒息了屋内才没了声音。

    李卓呼出一口浊气,可是看着对面的竹香又马上觉得一口气压在心尖。二人也不能就如此的干巴着总要找些话来说,作为男人李卓不得不事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结结巴巴的开言,找一些话题来分散二人的注意力:“常见你总是近身伺候着周主子,为什么不见别人多来替一替你呢,是有人意欺负你吗?”

    竹香也不敢抬头,低头摇着脑袋:“自是不会有人欺负我,只是平常也没有一些事来做就愿意呆在主子身边罢了。而且今我也是临时替代竹篮一会,她小爱热闹,听说不远处今日有集事便跟着几个小丫头一起去玩了。怕是下晌便会回来了,那时自会接替我的当值。”

    李卓确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盯着竹香有些眼下发青更是有些恼意:“怎么可以当值还跑出去玩呢?难道没有管事婆子管这些的吗?”

    竹香此时也忘记了羞怯,抬起头迎上李卓的目光:“这些还用不到管事嬷嬷,都是自家姐妹间的事。我从十一岁开始便一直伺候在主子身边,也是伺候惯了的。而且竹篮年龄还小爱玩些也是应该的,到了晚间让她值夜也多有不便之处的。”

    说着二人便都想起刚才的场景,红着脸低下了头。

    李卓犹豫着低头开口:“那你这样没黑没白的伺候着就不累吗?看你眼下都是有些青黑的,该多注意休息才是。”

    竹香听着这话确觉得暖心,这些年除了周澜兮疼自己还很少有人这般关心自己是否休息过。可她心里确是一点其它想法也没有,因为她心里知道二人任何交错都不会有。

    一是她看见过翠屏前几日拉着李卓的衣袖不松手,还一直哭泣的说着什么便也知道二人的关系匪浅。太子妃对自己家主子什么样她是心里清楚的,所以心里对李卓也都是防备着的。

    二是在这世上,她除了周澜兮谁也不想相信。对于男女之事她更是没有任何心思,从小被那些满身臭气的人贩子卖来卖去的心里早已生了隔膜,在加上周澜兮的处境她更是有些恼恨。

    轻轻的摇着头,带着那银氏的簪花:“不累,现在都是近身伺候主子在没有其它活计的。起先在大同时那才叫一个累的,每日在大山间开地手都是会磨出血来的。”

    想着嘴角确是含笑轻声呢喃:“虽说那时很苦,不过我们都觉得很幸福。每日吃着稀粥确从来没有这般的担惊受怕,怕是主子就是因为这才……”

    话说到这便在也说不下去了,知道自己实言捂着嘴看向李卓一脸的懊悔。

    李卓确一点未听进后边的话语,眼中酸涩的看向竹香:“每日只食稀粥还要干如此体力活你不饿吗?为什么不自己留着月历银子填补着肚子?”

    竹香听着话语沉浸在李卓为在意刚才话语的高兴中,一点也没察觉为什么自己没说李卓确是知道她没有要月历的事。点着头应着李卓的话:“也是饿的,有时晚上饿的睡不着就看天天的星星。但想想主子比我们吃的更少可也从未说过饿,便也觉得自己还是意志不够坚定。”

    抬起头迎上李卓双眼含泪的眼睛,忙干干的笑着:“我是不是有些话多了,李大人切莫取笑我才是。”

    想着以前查周澜兮时那些人所说的竹香,与眼前这个善良纯朴的女孩相互交应在一起,不自觉的开口:“无碍的,与你聊天我心里舒坦。竹香……日后遇到什么难处自是可以前来寻我,我会帮你的。”

    竹香墩身微施一礼:“谢李大人美意,不过想必该是用不到的。有事自会有我们主子为我们做主,只要没人来故意陷害她,想必我们的日子自是谁也比不过的。”

    话一说完便起身:“李大人您先照应着,我先去取来食盒备用着。怕是一会我们主子醒来怕是要饿的,就先告辞了。”

    也不给李卓说话的机会便起身离去了。

    李卓看着那远去的娇弱身体,心里有疼惜有不解。为什么竹香突然翻脸直接拒绝自己,又会说起无人陷害周主子她便会过的很好呢?自己也未曾陷害过周主子啊,怎的就有种审视自己的眼神呢?

    帐内慕容奇听着二人的对话嘴角也是挂着笑意,看来李卓这小子是开窍了喜欢上了竹香。低头俯看着怀中酣睡的女人在她的发髻亲吻着,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坐着某种决定呢喃着:“澜兮……从今以后爷必不会在让你吃得这般苦,爷要让你享尽这人间的荣华富贵,永远站在高位上俯看一切。”

    双手收紧,紧紧的搂紧怀里的人闭眼沉沉睡去。

    远处的一个山头上,慕容浩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看着那大帐之内。有痛彻心扉的伤感,也有那嗜血如命的狠历。双拳紧握冰冷的声音想起在树林中:“慕容奇……早晚我会亲手杀了你,拿回我属于我的一切也包括周澜兮。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的看着她如何与我恩爱有加,百子千孙的称帝称后。”

    身后的侍卫听着一切也不敢做声,而是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过了一刻钟后,冰冷的声音在此响起:“给爷找人安排,这次爷要看着你们动手。若在不成功,爷便自己亲自动手来除了他。”

    张云翔低下头听着:“不知爷想何时动手,属下好事先部署好一切。”

    慕容浩一挥手臂:“不用部署,这次爷要伪装成意外。反正每年死于意外的也不在少数,多他一个太子也不多。”

    不在给二人问话的机会,转身跃上马去驾马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