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澜的脸色一黑,阮娇娇趁机就一把推开他。
她犹豫了一下,总不能真这样光着身子跑出去吧?
一眼看穿她的念头,司空澜将他的衣袍朝她一丢,阮娇娇接在怀里。
不是说穿了他衣服要被砍头吗?
算了,反正是他给她穿的,她也不能抗旨不从呀。
于是阮娇娇裹了袍子就一路小跑出去,刚在回廊处拐个弯,就被人捂住嘴。
她对上那人的眼眸,他虽然一身夜行衣还蒙了面,但毕竟是睡过的人,阮娇娇还是一眼就认出司空蔚来。
司空蔚见她裹着男人的袍子,里面显然光溜溜的不着寸缕,漆黑的眼眸如裹了层碎冰,在浓重的夜色中让人脊背生寒。
“我们走。”
司空蔚没有多言,薄唇紧抿,如罩寒霜的俊颜绷紧,施展轻功就将她带走了,阮娇娇的眼角余光则注意到几个横七竖八被打晕在地的侍卫。
而司空澜发觉那女人被人掳走,自然龙颜大怒。
不过他即使猜到人是被司空蔚抢走了,但是他这次带的人马不多,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而他此次有别的要紧事要办,也没必要为了那女人跟司空蔚撕破脸。
而且司空澜见司空蔚为了个女人,不惜铤而走险,胆大妄为,可见在他心里,那个女人的重要性。
掌握了司空蔚的弱点,司空澜也不算毫无收获。
司空蔚不能贸然将阮娇娇带回王府,只好将她藏在城中一处宅院的暗房里。
刚进入房间,门一关上,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司空蔚便将阮娇娇抱到了床上。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动作凶狠又急促。
“他碰了你哪里?”
司空蔚有些粗暴地扯掉她披在身上司空澜的外袍,温热的手掌一把罩住她的一枚娇乳,带着薄茧的手指大力揉捏,阮娇娇有些疼又有些敏感,不由嘤咛一声。
“这里他可摸过了?”
司空蔚语气里透着克制不住的醋意。
他其实在撞见她浑身赤裸只披一件司空澜外袍的那刻,心里已是一沉。但他又忍不住犯贱般要刨根究底,亲耳听她回答。
阮娇娇觉得男人的占有欲真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她一时戏瘾又发作了,不甘示弱地怼道。
“他摸了啊,不仅摸了他还像你这样捏了。”她语气毫不掩饰地透着讥嘲。
司空蔚手指不由收紧,她疼得哼了一声。
阮娇娇拼命挣扎,继续故意说难听的话刺激他。
“只知道欺负我这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们两个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不同,都是禽兽!”
她在司空蔚面前的人设一直都是纵使红尘摸爬但内心倔强不屈服的小妓女,此刻受了莫大委屈,却愈发倔强不驯。
面对她的指控,司空蔚陷入沉默,但他动作却果断利落。
阮娇娇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脊背,他的手臂将她托抱起来。
由于视野里一片漆黑,肌肤相亲和肉体的碰触更加敏感。
她直觉臀缝抵住了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缝,他的手臂圈住她往下一压,同时他的胯往上重重一顶,那炙烫的肉棒便噗呲插入她的花穴里,撞得她酸胀难耐,不由叹息一声。
“啊……太深了……”
她娇软的音调听起来半是欢愉半是难受,司空蔚听到这销魂入耳的声音,如烈火浇油,身体不由往前一倾,她被迫趴了下去,他手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突进,胯部快速撞击着她的屁股,而他的肉棒在她花穴里凶狠抽插,捣得她身体酥软,小穴酸麻胀痛,情不自禁地娇喘呻吟。
如此被他捣了数十下,俩人的交合部位已经湿滑泥泞的不成样子,阮娇娇虽然身体臣服于他的淫威下,爽得早已妥协,但嘴上还没放弃抵抗,骂道。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王八……啊!!”
她那个蛋字还没骂出口,就被他啪地狠狠一撞,直捣花壶深处,她指甲抠在床褥上,生理性眼泪都飙出来了。
“嗯……啊……不要……”
阮娇娇嘴上才一逞强,就被司空蔚更凶狠的蹂躏所压制,如一阵暴风骤雨袭来,他始终沉默地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插到后来她双腿都合不拢了,腰又酸又麻,被他弄得高潮了好几次,司空蔚也不放过她,仿佛要通过这样毫无停歇的交合将她的硬脾气磋磨殆尽。
也不知道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司空蔚在她身上仿佛浑然不知疲倦地耕耘,阮娇娇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喘息,而他的分身深埋在她穴里,大掌怜爱地抚摸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俯身低头开始舔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唇舌吸吮她的娇乳,即使她早已疲惫不堪,仍然在他的刻意挑逗中敏感起来。
“现在忘掉了吗?”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司空蔚的嗓音低沉而暗哑,吐出的话却让阮娇娇一头雾水,冒出无数个问号。
嗯???
“我要让你彻底忘记其他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迹,不管是身体还是大脑,只能装着我一个人。”
他的话刚说完,她就觉得胸上传来一阵针扎般细密的疼痛,他用力地吸吮了她一口。
操!
阮娇娇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被司空蔚吻住了唇,他湿滑的舌在她口中一通翻搅,而他的肉棒则在她穴里深深浅浅地捣弄,噗滋噗滋丰沛的汁水声,而他的大掌还不停揉捏着她柔软的娇乳,阮娇娇在他的肏弄下彻底成了一滩水渍渍的烂泥,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