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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气蓬勃在床上操得你骚水直流腿儿都合不拢
    “啊呀呀,乖宝忍不住了?”沉妙可谓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翘起来还脚丫子一晃一晃的,得意得很,手指顺着许宴的下颚往下滑,酥痒得很,上挑的眉眼是真真切切的撩拨意,于是那抵上来的炙热物儿又涨了几分,当然,这变化,是沉妙不安分动一动腰便可感觉到的,她唇间落了抹了然的笑来。
    都说喉结是男人的第二性征,沉妙故意在那处逗留了片刻,指尖屈起来,要画个圈儿,后而慢吞吞的再往下。
    许宴顺势仰起脖来,方便女人作乱,不抗拒且配合,怕是天底下都找不出几个这般听话的小乖乖了,这种沉妙极其受用。
    手指一寸寸,抚摸下来,像是随处纵火一般,随意得很,终于如他所愿,要探入敞开领儿的衣衫,许宴喉咙微动,指尖一颤,仿佛是在期许什么,可等了许久,结果未如他所愿,反倒是那纽扣被捏在指尖,颗颗听话得很,端端系好了,便连锁骨都被遮掩了。
    突然系紧了,颈间总生出几分不适感,许宴原已紧张的闭上眼了,再度睁开眼来,眸中满是讶异和不解,像是懵懵懂懂的孩童,仰着头瞧。
    “乖宝小心着凉,衣服要穿好嘛,虽然妈妈知道你好看。”
    沉妙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也不晓得方才哈喇子都要留下来的人是谁,她现下是真真的抛了面儿,一口一个乖宝,还自称妈妈,好家伙,果真是无痛当妈,十分上瘾。
    这般无厘头的东西气得许宴指尖哆嗦了下,反倒是低低笑出声来,沉妙骑跨在他身上,只觉这炙热物儿顶得越发不留情面了,毫不遮掩。
    你敢信他特地解开来的扣子被端端系好了?这下是骚也骚不动了,许宴一脸郁结,这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啊,不是说露得越多,女人越腿软?许宴忍不住轻呵了声,什么着凉,狗屁!
    “嗯?这么硬了啊,果真是年轻,朝气蓬勃嘛。”沉妙好似完全没觉察到男人的心情变化,端端系好那扣子以后还颇为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后而直接摸上那一直抵着自己的炙热物,结结实实摸上一把,啧,沉妙可是过了把瘾,她现下可真真儿是得意得很呢。
    “妙妙喜欢?”
    男人懒懒掀起眼来瞧她,撑着的手臂也有片刻放松,倒是失去了兴致,任由沉妙调侃,像是一只困兽,被关入欲望的囚笼。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世间千千万,还是弟弟香,沉妙自然不否认,答得那叫一个欢快,若她是个妖精,怕后面的尾巴早就翘起来,显摆得很。
    正如我们上学时写小演讲稿喜欢写的词,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农奴翻身把歌唱也总有尾声,门被扣响了,沉妙一时不察,松垮了几分,便立刻被人儿揽着腰肢一举掀翻在床,磕上柔软的海绵垫子,震得沉妙脑袋瓜嗡嗡作响,像是被人从后脑勺拍了一板砖,裙摆绽起来,像是小雏菊被风吹散的模样。
    有时候我们要相信天时地利人和,但,很显然,运气并不站在沉妙这边,这大头鬼世界还是眷顾自家反派炮灰大鹅子。
    “朝气蓬勃?在床上操得你骚穴流水腿儿都合不拢?”耳垂处一片濡湿,热气扑在颈间,沉妙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得了许宴一声笑,他凑在沉妙耳侧低低唤了声,姐姐。
    是十足的试探和诱哄意,这才真真儿是骚得人腿软,淦。
    沉妙现下哪里还有心思去回门外的话,脸埋在床上,捂得发烫,张嫂只当她是睡了,敲了几下也便作罢。
    腰肢被箍弄住,沉妙扭了几下,以作抗议,屁股先挨了一巴掌,许宴眉头一蹙,“老实点。”
    许宴说话十分硬气,不仅话儿硬,胯下的大鸡巴也硬,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花穴,做出一派跃跃欲试模样,倒真应了那句话,朝气蓬勃,青春的力量。
    “疼。”沉妙撅着嘴儿哼唧了声,倒是开始撒娇了,是只狡猾的小猫咪,可不能流于表面。
    许宴手指探入裙底,准确无误摸上棉质底裤,大把揉捏开,娇弱敏感的花穴怎地能受得了如此粗暴的对待,巴巴儿吐落出花汁来,腿儿都不禁打着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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