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被他眼里的火焰灼到,许倾倾有些窒息的想逃。
随后,他从后面跟上,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是该好好洗洗。”
他抱着她,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将她放在了镶嵌着漂亮镜面的流理台上。
身下凉丝丝的,下一秒,他的手移向她的领口,一颗一颗替她解开睡衣的扣子。
她有点害羞,想伸手阻拦他,可是,却被他固执的拨开。
许倾倾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羞窘,只好闭上眼睛。
很快,她的衣物被他悉数褪去。他抱着她,进入浴室,替她扭开花洒。
温热的水丝丝缕缕的落下,他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水淋湿,贴在身上,露出里面硬朗的线条。
衣服贴在身上,他也不觉得难受,反而撩起水,一下一下,细致又温柔的替她冲洗着身体。
“我自己洗……”
“听话!”
许倾倾被他盯的浑身难受,想拒绝却被他霸道的打断。
她没办法,只好任由他替自己洗了澡,然后,用浴巾将她裹好,抱出了浴室。
他湿淋淋的衣服,仍贴在身上。
他没有先处理自己,反而拿起毛巾,让她让在镜子前,替她有条不紊的的擦起了头发。
从镜子里望出去,他濡湿的头发,贴在额前,黑亮亮的,一颗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有种蛊惑人心的邪魅。
他仍替她轻擦着身上的水珠,只是,力道却越来越重。
颈间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痛,他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许倾倾战栗了一下,接着,她整个人被他从后面抱住,他细碎的吻咬一下一下的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
他不断的咬着她,在她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令人折磨的疼痛,许倾倾全身难受,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低低的轻哼。
她牛奶似的肌肤在他报复般的惩罚,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她抬头,羞涩的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一层醉人的晕红,潋滟的眸子里亮亮的,带着某种渴望,仿佛轻轻一碰,就有水从那双醉人的眸子时流出来。
“莫逸尘,你很过份。”她羞窘的去推他,手却反而被他从后面钳住,按着她的肩膀,令她不得不趴在微微发凉的盥洗台上。
“说,知不知道错了?”身后,他咬着她的耳朵,暗哑性感的声音再次令许倾倾一悸。
“我……我错什么了……”她战栗着,还想嘴硬。他又一口咬在了她的颈窝处。
那里是她神经最脆弱的位置,感受到他温热的舌尖,许倾倾身体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紧绷。
“好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她有些崩溃的想要制止他的折磨。
“你错在哪里了?”他压着她,水色无边的望着镜子里软成一团的她。
“我……我不该发那张照片……”许倾倾已经乱了节奏。
“还有呢?”
“不该去认识白若风。”
他挑挑眉,显然,那个名字令他很不爽。
“我不该和他喝酒,更不该发那样的照片挑恤你!”
他的手一路上移,从后面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看向镜子里的他。
“你在挑恤我?”他的声音危险而又迷人。
许倾倾欲哭无泪:“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现在算是明白了,男人是种占有欲极强的动物,她发那样的照片给他看,确实达到了她预期的效果,可也受到了他的惩罚。
“我和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啊……”她下意识的还要解释。
蓦的,浴巾滑落,他猝不及防的占有她……
这一场折磨持续了一整夜,早上,许倾倾醒来时,两腿间酸痛难当。
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已经不在。
许倾倾翻出睡衣穿上,脸都没洗就出了卧室。
楼下,莫逸尘和许世勋两人在聊着什么,声音很轻,却很投机的样子。
许倾倾的开门声令莫逸尘发现了她,他抬头朝楼上看了一眼。
只一眼,许倾倾却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迅速又逃回卧室,将门关的紧紧的。
这个大尾巴狼,表面上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床上折磨起人来,简直要命。
刚洗了个脸,莫逸尘在外面敲门。
许倾倾没理他,他径直推门进来。
“走吧,吃早餐。”他朝坐在床上,仍旧嘟着嘴的她伸出手。
许倾倾摇头。
“不饿?”昨晚体力消耗那么多,他才不信她不饿。
许倾倾怨念的撅嘴:“腿软。”
莫逸尘笑了,原来如此。
他走近,将她轻轻从床上抱了起来。
“你干吗?”她又紧张起来。
“不是腿软吗?抱你下去。”
说着,踢开门,已抱着她来到楼梯口。
她的父亲许世勋就站在楼下,许倾倾脸腾的一红,命令莫逸尘:“放我下来!”
“不放!”
他又用力的将她向上托了托,许倾倾不得不搂紧了他的脖子。
楼下,许世勋喉咙不适的再次咳嗽了几声。
等到莫逸尘将许倾倾小心翼翼的放到餐椅上,她的脸红的嘴煮熟的大虾似的。
许世勋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被她脖颈上那一颗颗红斑再次雷到,又是一连声的咳嗽。
“董事长,你还好吧?”张妈还没发现端倪,以为他嗓子不舒服,关切的问。
许世勋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瓮声瓮气的吼了一声:“开饭!”
整顿饭,许倾倾窘的头都不好意思抬一下。
她恨死莫逸尘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家人面前丢脸。
张妈为他们添饭时,终于发现了许倾倾的秘密,世故的她,给许倾倾递饭时,看着她的脖子,也是意味深长的一笑。
许倾倾脸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
莫逸尘将一个剥了壳的鸡蛋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张妈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
“董事长你看,姑爷对咱们倾倾可真贴心。”
许世勋听了,打着哈哈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很微妙,那种感觉就好像,许倾倾本应是他的一件珍宝,他却把她送到了另一个男人。
既希望男人将她捧在掌心好好呵护着,又担心男人抢走了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