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半语走出酒吧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便向着京城的cbd商务区而去,因为今天是薛清在那里成立公司的日子, 之前就在电话里面和司空半语说过。
虽然这个公司是以薛家的名誉成立的,不过司空半语却也要在公司里面挂职,这是他的要求,因为以后他还需要执掌这个公司行动,没有一个身份的话,实在不好操作。
故而他便挂职总经理的职位,不过这个职位下面,还设立了两个副总经理。事实上他这个总经理,虽然握有大权,但是却是不管事的,真正管事的是那两个副总经理。
京城的中央商务区,并非西宁省那般可比,毕竟京城是华夏整个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自然这中央商务区,也是整个华夏最为气派的。
按着薛清给他的地址找过去,上了二十七楼后,电梯门刚刚打开,司空半语便看到‘风云投资公司’六个大字的牌子挂在那里,上面还象征性的挂上了几个花环。
这一层楼,已经被薛清完全买下来了。用司空半语的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一个投资公司没有好一点的门面冲冲场面的话,哪里能够取信于人呢?虽然他做的是掠夺者的事情,与投资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门口,两个相貌端正的礼仪小姐,含笑着站在那里,看着司空半语走过来,其中一个礼貌性的鞠躬道:“先生你好,这里是私人场地,没有邀请卡无法进入,请出示邀请卡。”
邀请卡?那玩意儿是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我叫司空半语,薛清应该提过我。”
那礼仪小姐一听,顿时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司空先生,您请进。”
司空半语,那可是董事长千叮咛万嘱咐的人,自己差点就闯祸了。
“嗯……”
司空半语走进去,入眼便是一排排得办公桌,旁边的过道上,每隔一两米便有两个礼仪小姐站在这里,形成一条直接通往里面的通道。
“这薛清,别的没有学到,这排场倒是学得很透彻啊!”
司空半语撇了撇嘴,这些排场能够拿来做什么,让别人高看你一眼?有这个必要吗?一切都得靠实力说话,都得靠利益上的分配,其它的完全都是扯淡。
顺着通道走过去,一直延伸到一个房间门口,房间的门口树立这一个花环,芬芳异常,远远的就可以看得到,房间里面人影稀疏,除了几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人和几个穿着艳丽晚礼服的女人,很是冷清。
这也难怪,毕竟现在的薛家,乃是谁都不敢轻易接触的,生怕惹祸上身,故而谁敢来参加他们的公司开业呢?
司空半语走进去一看,里面的人大部分都认识。薛清、薛诗雨,还有薛清的父亲薛东宁,至于其它的几个,司空半语便不认识了。
薛清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司空半语,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迎上去笑着道:“司空先生,你可算来了。”
司空半语摆了摆手:“刚刚出去有点事情,耽搁了一下。”
薛清没有多问,目光示意了那边的几人,略有些尴尬道:“这个,这个开业酒会有点冷清,我没有邀请其他人,这些都是目前公司的班底,你也知道,即使发出邀请函,他们也不会来。”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啊!还知道自己的处境。
“呵呵……话虽如此,你还是发出了邀请函了,对吧?”刚刚那个守门的礼仪小姐可是问自己要邀请卡的。
薛清深吸了口气,轻轻的点了点头:“而今薛家大起大落,让我看透了许多事情,也看透了许多人,有些东西需要试一试,不要最后连谁是朋友,谁是敌人都没有弄清楚。”
“那你弄清楚了吗?呵呵……我告诉你,是哪国总统说过一句话去了?叫做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作为一个大家族产业的掌控者,如今竟然还有这样幼稚的想法,你还得多学学才是。”
司空半语摇了摇头,迈步向着薛诗雨和薛东宁所在的地方走去,只留下一脸尴尬的薛清。的确,自己的做法是有些幼稚。
“半语,你来了……给……”薛诗雨看着司空半语走过来,展颜一笑,连忙端起一杯红酒递给司空半语。
今天的薛诗雨,一身水蓝色镶嵌金边的晚礼服,看上去如同蓝精灵一般,露出的香肩白皙无暇,,隐约中透露出一种魅惑。那束身的礼服,将那曼妙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的淋漓尽致,头发竖起,尽现女人的成熟妩媚,实在难以想象,这般别具成熟妩媚的女人,竟然还只是个没有毕业的学生。
这不禁让司空半语想起,自己第一次在火车站见到的薛诗雨,和在华夏大学见到的薛诗雨,都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看着司空半语愣愣的在自己身上看了几秒,方才接过自己手中的酒杯,薛诗雨心中有种莫名的欣喜,看来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个多小时并没有白费。
从司空半语家离开之后,薛诗雨便醒悟过来,那在司空半语家里哭哭啼啼,说是和司空半语关系匪浅的林惜月,根本就是在演戏。林惜月的芳名远播,她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没有对哪个男人假以辞色过,如是按照她所说的,那时候的司空半语,还是个呆呆傻傻的家伙,林惜月哪里会看得上他啊!
而且自己距离司空半语家不远,每次都是司空梦带着司空半语上学放学回来,司空半语又极少回来,哪里有机会和林惜月去花前月下,亲亲我我呢?
完全就是在演戏。
薛东宁连忙迎上来,恭敬的微微鞠躬,笑着道:“司空先生,您来了。”
旁边的几人看着薛东宁的样子,一个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司空半语,不明白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样的身份。
董事长亲自去迎接也就罢了,董事长的千金亲自递酒,现在连董事长的父亲,都对他如此恭敬,让他们感觉匪夷所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