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还敢给劳资横啊!”诸葛子毅脸上的肥肉颤抖着,眼中闪过一抹阴厉。
他虽然实力不如沈牧,但是面对这两个都已经重伤的家伙还是没问题的。
见青川大朗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猖狂,诸葛子毅毫不犹豫,挥刀就朝旁边的樱花分部二把手砍了过去。
“八嘎!”
佐藤怒骂一句,强自咬着牙,身体向后急退,同时一脚踢出,踹向诸葛子毅。
“三条腿的耗子还敢在劳资面前蹦跶?”诸葛子毅冷笑连连,一副大反派的表情。
锵!
长刀紧贴着佐藤的脑袋劈斩而过,要是再靠近两厘米的话,估计佐藤的脑袋就要被削掉。
佐藤一个翻滚,站在了房间门口的位置,目眦欲裂的瞪着诸葛子毅。
青川大朗撑着身体艰难站起来,他现在赤手空拳,根本不可能是诸葛子毅的对手。
如果是聪明些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肯定会想办法逃跑的。
然而,青川大朗与佐藤并不是普通人,他们是大日笨帝国最英勇的武!
在两人的观念里面,只有战死或者取得胜利,逃跑对他们来说,是非常可耻的行为!
“呀!!”
青川大朗嘶吼一声,紧握着拳头便朝诸葛子毅冲了过去。
佐藤同样没落后,踉跄着身体,冲向正持刀准备劈砍青川大朗的诸葛子毅。
面对这两个半残人士,诸葛子毅当然不会客气。
长刀在他手里化作一柄进化版的杀猪刀,高高举起,然后斜着劈斩而下!
‘噗嗤’一声轻响,青川大朗的左肩到胸口的位置,一道殷红逐渐渗透衣服,变得清晰起来。
“嗬嗬嗬……”
青川大朗嘴里不断有血沫涌出,他瞪着眼睛,整个人僵硬的站在原地。
直到三秒过后,他的半个身体都被鲜血染红的时候,这才‘噗通’一声倒地。
“青川君!”佐藤嘶声吼叫,愤怒的目光瞪着诸葛子毅,“八嘎呀路!”
“别再给劳资八嘎了,劳资行行好,送你去见你们的天皇陛下吧!”诸葛子毅冷着脸说道。
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便再次挥起长刀。
哗啦!
门口的一把凳子被佐藤随手抄起,扔向诸葛子毅的方向。
包括茶几上的书本,电话,只要是佐藤能够拿起来的东西,他都没有客气,统统丢向诸葛子毅。
“草拟妹的,知不知道这样会把房间弄乱,收拾起来会很麻烦的啊!”诸葛子毅看到这一幕,双眼顿时瞪了起来。
没有再留手,直接将佐藤的手臂劈斩下来,然后一刀插在胸口上。
佐藤被长刀钉在地板上面,整个人微微抽搐,两分钟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嘶……呼!”诸葛子毅松开长刀,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杀青川大朗两人并没有费多少力气,可是他的精神状态,却时刻都处在紧绷当中。
还好沈牧在离开前,已经将这两人重伤,否则的话,指不定他会有多惨呢。
……
另一边。
沈牧与秋山君在经过二十分钟的赶路之后,两人来到郊区的一处荒芜之地。
双方隔着二十米的距离对峙在一起,身上都是散发着不弱的威势。
沈牧看着秋山君的表情里面略带嘲讽,眸中更是有着丝丝杀意。
他虽然并不知道秋山君的具体实力,但是感觉来看,这一定是一位日笨顶级的高手。
沈牧不管对方到底是哪个势力的。
但是,既然今天对方找上了自己,那沈牧感觉自己就必须将其留下来。
不管怎么说,在这个时候能够灭掉一个日笨强者,无论是对他自己接下来在日本的行动计划,还是对华夏的古武人士来说,都是有极大好处的。
秋山君的武器是一把黑白相间的扇子,他的身上有一层灰蒙的气流将自己包裹,整体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听说你叫沈牧是吧?”秋山君冷声问道。
对于秋山君的提问,沈牧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在询问别人的姓名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我介绍呢?难道这就是你们日笨的武士道精神吗?”
听到沈牧的话,秋山君微微一愣,“抱歉阁下,是我唐突了。”
“我叫秋山君,是当前樱花市实力最强大的阴阳师。本来阁下来日笨只是旅游的话,我并没有打算干预太多。但是,今天下午我听青川君说,阁下来到日笨的这两天里面,已经杀掉了日笨好几十位武士,对此。阁下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为什么我要跟你解释?”沈牧不屑道,“你光是听说我这两天杀了很多日本武士,但是你有没有认真去核查过?我是因为什么去杀他们的?”
“虽然我从来都看不惯你们这些日笨武士的行为,可我也并不会肆意杀戮。如果不是北辰一刀主动招惹我的话,我又怎么会伤他们那么多人?”
“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还是决定要跟我一战的话,那么接下来,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死在这里。”
“呵呵!看来阁下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呢。正好,我也已经在樱花逝好多年都没有对手了,那就领教阁下高招了。”
沈牧见秋山君并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他也没有再继续废话。
手里紧握长刀,衣衫猎猎,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势,“那便战吧!”
话音落下的时候,沈牧的身形就已经从原地激射而出。
两秒钟不到,就已经站在秋山君的面前。
手里长刀竖斩而下,直接劈向秋山君的脖子。
秋山君没有言语,他举起手中阴阳扇往头顶一挡,只听见铛的一声响,长刀斩在阴阳扇上面,溅起一溜火星。
两人的第一次攻击,一触即分。
沈牧大概感觉出来了。
秋山君的实力要比自己稍微弱小一些,这一战他能赢,但肯定要耗费一些时间。
第一次攻击过后,秋山君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实力要比沈牧弱小。
因此,他没有丝毫保留的,直接动用了自己的最强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