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穆肃容笑道,“谁扶植起来的都无所谓,他们地下势力和我们古武界又有何干?”
“再说了,这熊锰本就是一界莽夫,一点气法都不会,你大可不必担心。”穆肃容举杯,对沈牧说道。
沈牧也举起了酒杯,“这么说来,他和墨行者会暗部是没有任何关系了?”
“墨行者会暗部?”穆肃容放下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塞北还有墨行者会的势力?”
沈牧点点头,将发现墨行者会行踪的一系列过程讲给了穆将军。
穆肃容皱着眉头听完沈牧的述说,“这墨行者会暗部。很有可能是冲着你而来。”
沈牧虽然之前已经想到过这种可能,可是经过穆将军这么一确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心中一惊。
这么说来,墨行者会暗部来塞北的目的,就是为了抓到孙筱燕,然后勾引他和大狙出现?
沈牧顿时觉得,明面上只有塞北王一家独大的局面,实则是暗潮汹涌。
又同穆肃容交谈了几句,沈牧就以不胜酒力为由,起身告辞。
穆肃容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笑呵呵的将沈牧送到了门口。
“小牧,如果要面对墨行者会暗部的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啊!”穆肃容将左右背在了身后,左手在空中缓缓挥舞着:“来日再聚!”
“好!”沈牧笑道,“穆将军,告辞。”
“奇才啊!”穆肃容看着沈牧离去的背影,暗自感叹了一声。
沈牧一回到酒店,迎面就撞上了大狙和藏锋。
“老大,听说塞北这边出事情了?”大狙一见到沈牧,忙问。
沈牧点了点头,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讲给大狙和藏锋。
“这么一说,墨行者会暗部还真的是为了引蛇出洞啊……”沈牧最后皱着眉头,加了一句。
“看来这次在塞北,一场硬仗是免不了了啊……”大狙笑笑,说道。
“这次带人手来了多少?”沈牧转头问道。
“不多,不过够用。”大狙点点头说道。
……
几人收拾好了东西,看外面天色已晚,走出大门。
“还用带弟兄吗?”刚一出门,悍马就问。
“不用了,我们几个去玩玩就行了。”沈牧笑道。
沈牧本身打心底里就没把塞北王熊锰放在眼里,今天早上又在穆肃容那边打探到了他的底细,更是把这次见熊锰当成了单纯的赴约看待。
而另一边,熊锰正站在楼顶,大张旗鼓的布置着自己的老家。
这里原本就是一个大的庭院,偏偏被熊锰设计成了堡垒的样子,周围有几幢高楼上都埋伏了狙击手。
“快点,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熊锰对楼下一个正在慢步走着的人喊,那人吓得一个哆嗦,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熊锰火了拔出手枪把自己崩了。
“还有你,那个大门给我加固了吗?”熊锰又指指另一边正在搬东西的人。
“都加固好了,老大!”那人抬头看着熊锰,毕恭毕敬的说道。
话音刚落,只听大门口“轰”的一声巨响,一个挂着军方牌照的车直直冲进了院子,将几十公分厚的大门硬生生的撞倒在了地上。
“这他娘的就是你加工好的门?”熊锰怒道,拔出手枪闭着眼睛就向那人站着的地方“啪啪啪”连开几枪。
那人暗叫不好,赶忙趴倒在了地上,被熊锰的描边枪法吓得屁股尿流。
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明显加装了防弹钢板和防撞前保险杠,撞破了那么厚的铁门,连一点漆都没掉。
熊锰眯着眼睛看着院子中的劳斯莱斯,大喊了一声,“出来啊,沈牧,你怕了吗?”
沈牧自然心知院子里有人正拿着枪对着自己,熊锰叫自己出去,这是明显的激将法啊。
不过沈牧何时是怕过的人?
内劲在全身运转后,虽然沈牧现在是一个坐着的姿势,但是能运用内劲也足够躲过那些子弹,爬上房顶了。
“缩头乌龟啊!”熊锰盯着劳斯莱斯的车门,又嘲讽。
忽然,劳斯莱斯的车门猛地一下被推开,周围埋伏好的枪手“当当当”的开枪,全都打在了车身上,连一点烤漆都打不下来。
“好了好了,停火!”熊锰说道,“看来这个王八蛋是铁了心……”
话音未落,熊锰身边你的两个侍卫惨叫一声,从七八层的高楼直接掉了下去。
“我靠。”熊锰以为是两个人脚滑,赶忙凑上前一看,只见这两个人掉下去的时候纷纷是脑袋着地,现在早已经脑浆崩裂,摊死在了楼下。
“两个废物,恐高还跟上来,死的活该!”熊锰恨恨的说道,正打算再向院子里的劳斯莱斯喊上一句话,突然反应过来:
猛然间,熊锰转过身,眼前站着的,正是沈牧!
沈牧嘴角微微上扬,一把抓住站在楼顶边缘的凶猛,就朝着外边推了出去。
“啊!”熊锰拼尽全力喊了出来,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我不想死!
可是短暂的平静后,熊锰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掉下去。
沈牧依旧抓着熊锰,只是熊锰的墙角踩在了楼顶的边缘,沈牧只一只手抓着熊锰的衣领,将熊锰直接吊在了空中!
熊锰反应过来,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赶忙将枪一扔,双手抓住了沈牧的手。
“你……你别乱来啊!”熊锰试着警告沈牧,“如果我死了,那个女人就……”
“你说孙筱燕吗?”沈牧嘿嘿一笑,“她在你那么?”
沈牧早就知道熊锰昨天知道了孙筱燕的下落,并且带着人去找过,但是找没找到,沈牧是不得而知的,所以他现在确实不知道孙筱燕到底在不在熊锰手里。
现在沈牧抢先一句问出来,并且故意加重了一个“在”字,自信的语气,摆明了就是要套熊锰的话啊!
只见熊锰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不在我这?”
沈牧哈哈大笑起来,“果然只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动物。”
“你……”熊锰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牧,衣领承受着他全身的重量,嘞的他的后颈如刀割一般痛。
“你尽管松手吧!如果我死了,这楼顶上就你一个人,我的狙击手会直接干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