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过正月十五,但是天气已经呈现出回春的趋势,四合院的院子里,已经有了几分绿意。
再加上沈牧巴拉巴拉说的火热,两位老人倒也不觉得有多冷,笑呵呵的听着沈牧说事。
“你小子,还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啊。”
点了点沈牧脑门儿,齐宕贤有些无奈。
赵行知看着沈牧和齐宕贤打趣闲聊,心中竟然涌现出一种羡慕的情绪。
摆了摆手,不等齐宕贤继续开口,便是说道,“既然还有事,那就一并说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有赵行知接锅,齐宕贤自然了的撒手,随即拍着沈牧肩膀催道,“还不赶快谢谢你赵爷爷?”
“谢什么谢?我还没说答应呢!”
对于自己这位老朋友,赵行知显得有些无奈。
齐宕贤也不在意,哈哈大笑两声,昂头示意沈牧开口。
“另一件事情可能会有些麻烦,我希望能给我的兄弟们一个名分,他们为华夏做了不少事情,而且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同样帮了我不少忙,我希望您二老看看能不能活动一下。”
听到这话,不管是赵行知还是齐宕贤,都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又齐齐大笑起来。
看到这样一幕,沈牧心中自然疑惑,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等赵行知给出答复。
收起笑声,指了指沈牧,赵行知微笑着叹了口气。
“你这家伙,刚才也蛮机灵的,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反倒是犯糊涂了?”
赵行知这话一说,沈牧越发疑惑,挠了挠头陪着笑道,“还帮赵爷爷给我解释一下。”
“其实事情很简单,你本身就有中将的军衔,你沈家老三在喃京军区也有自己的话语权,真想给你那些兄弟们名分,到时候让他们全部参军,之后你再随便找个军区担一个职位,找几个借口,把他们全部调到你的手下不就得了?”
等到赵行知说完,沈牧呆愣着咽了口唾沫。
“还能这么玩?”
“你以为那些派系分别都是怎么来的?”
看了齐宕贤一眼,赵行知缓缓开口道,“在军区之中,抢人的情况时有发生,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军区的一些将领为了给自己的派系增添新鲜血液而已。”
齐宕贤自然注意到了赵行知的眼神,瘪了瘪嘴,并没有急着辩驳。
毕竟赵行知说的这些话,也都是事实。
等了片刻,见齐宕贤没有开口,赵行知便接着给沈牧出招。
“既然老齐在,你不如直接在燕京军区担一个职位,给他一个你理想中的职位,剩下的就让你这齐爷爷帮你处理就是了。”
“哎哎,什么叫我这齐爷爷啊?我本来就是他爷爷好不好?”
齐宕贤终于抓住机会反驳了一句,昂了昂头,满脸自豪。
“你的孙辈中就没有像沈牧这种人才吧?是不是心动了?”
回给齐宕贤一个白眼,赵行知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和齐宕贤纠缠太多。
让赵行知没想到的是,齐宕贤在这件事情上还真就不依不饶起来。
“赵老爷子,我跟你说,像沈牧这样的人才真的是可遇而不可得,赶紧让你孙女嫁给沈牧得了,大不了到时候我替沈牧多出几份儿彩礼就是了。”
听到这话,赵行知愣了一下,随即苦笑起来。
这家伙,刚才他还纳闷儿齐宕贤怎么不开口了,敢情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这事情不能急,我可就这么一个疼爱的孙女,就这么给了沈牧,我还不得心疼死?”
听着两位老人愣是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婚礼上,沈牧也是一阵干着急。
两位大佬,说好的给我兄弟们一个名分呢?你们能不能先谈正事儿?
等到两位老人辩驳结束,已然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在齐宕贤的劝导下,赵行知这才“勉强”答应先让沈牧和赵桃夭在一起。
可齐宕贤哪里知道,方才沈牧和赵行知在外面闲聊的时候,赵行知就已然答应让沈牧去赵家做客了。
谈完这些事情,齐宕贤猛的一拍脑门儿。
“聊得太开心,差点就忘记了!”
沈牧满头雾水看着表情严肃起来的齐宕贤:“还有其他事情?”
“当然有了!”
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齐宕贤这才开口道,“根据我们刚才谈定的事情,在确保你是安全的之前,你需要完成一项任务!”
“完成任务?”
听到这样一个词,沈牧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开玩笑,现在日笨人还在华夏四处溜达呢,自己的亲人朋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日笨人盯上了,他那里有那份儿悠闲心情去完成所谓的任务?
看到沈牧这么一副面孔,齐宕贤怎么还猜不出来沈牧心中的想法?
“你先别急着拒绝!”
一句话堵住沈牧的嘴,齐宕贤这才继续说道,“刚才你提的那两个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同样的,你也不需要答应我完成任务!”
得,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沈牧还怎么开口拒绝?
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齐宕贤。
“既然是完成任务,你总的告诉我任务是什么吧?”
“今天晚上来军区大院见我,到时候我会把详细的细节告诉你!”
“好,但是我需要强调一点,我完成任务,是为了换取所谓的红色执照和我兄弟们的身份,而不是为了服从‘上面那些人’的命令!”
沈牧可以强调了“上面那些人”,齐宕贤和赵行知对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说定之后,沈牧起身就走,四合院最后只剩下赵行知和齐宕贤两人。
看着沈牧离开的背影,齐宕贤摸了摸下巴,略显感慨。
“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犟。”
“脾气强硬才好,如果真的是那种应声虫磕头虫,我才不会让他进我赵家的门!”
赵行知哼了一声,表示对齐宕贤说的那些话很不服。
齐宕贤诧异地看着赵行知,看了几分钟后,无奈的摇头一笑。
“你这老家伙,还是那副臭毛病!”
顿了顿,齐宕贤忽然强硬起来,“沈牧是个好孩子,我不希望他会受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