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芸打电话说明燕京的燕京的情况后,让沈牧颇感欣慰的是,当萧芸听说太安集团被自己拿下后,她更多的是对他的担心,而不是得到太安集团的欣喜。
又和萧芸闲聊两句,把情况大致说明了一下,萧芸满口答应下来,说最近一段时间,会安排人和太安集团接触。
挂了电话,沈牧心中的抑郁之气已经烟消云散。
想到萧芸那张精致的面庞,沈牧微微摇头一笑,心中暖洋洋一片。
太安门事了之后,沈牧也算是去了块心病,美美的休息了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沈牧就得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沈良杀人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一刹那,沈牧整个人都是呆愣的。
在他的印象里,沈良一直都非常低调,而且做事非常沉稳,是少见的那种说话少做事多的人。
所以,当沈牧得知沈良杀人后,沈牧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
然而这消息是赵邦国亲自打电话过来说的,就算沈牧不想相信也不行。
脸都没洗,沈牧直接一路奔向朝日区分局。
有赵邦国提前打的招呼,沈牧很容易便见到了沈良。
到了的时候,沈良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审讯室里,丝毫看不出来杀人的样子。
“怎么回事?”
瞥了一眼审讯室墙角的摄像头,沈牧蹙眉问道。
“我送周龙海回去的时候,路上遇到几个劫匪,不小心出手重了些,伤了对方。”
沈良刻意咬重了劫匪这个字眼。
沈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沈良话里的意思。
皱眉思索片刻,给了沈良一个安心的眼神,沈牧随即出门。
审讯室旁边的办公室里,朝日区分局的局长早就在这里等着。
见沈牧进门,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起身。
“沈先生!”
“王局长!”来之前赵邦国就已经通过电话把朝日区分局的情况和沈牧说过,特别是这个胖子局长,沈牧更是牢记于心。
“里面那位……是你朋友?”
王局长试探性的问到,对于他来说,就算是乞丐,身上也该有三两油水,至于拿不拿,总的搞清楚对方身份。
在沈牧摸王局长底子的时候,王局长也在揣测沈牧的身份。
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他的顶头上司,话说的有些含糊不清,只是说这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这个说法可大有嚼头了,这里可是燕京,谁和谁还没点关系?
但是他哪里知道,顶头上司说沈牧是他的远房亲戚,不过是为了避嫌而已,如果被人知道隶属于安全组的沈牧手下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就算是沈牧,也少不了麻烦。
听到王局长这话,沈牧点了点头。
看着单向玻璃那边的沈良,沈牧斩钉截铁道,“是兄弟!”
听到这话,王局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
瞥了沈牧一眼,王局长挺了挺腰,随即说道,“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这兄弟犯的什么错吧?”
“当街杀人,对方还是日笨国籍。”
沈牧就像是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般,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看到这里,王局长眉毛一挑,脸上多出几丝笑意。
“既然沈先生知道,那就好办的多了。”
王局长挠了挠鬓角,“令兄弟这事儿可不好办啊,当街杀人,而且还有那么多目击证人,日笨大使馆那边更是一直催我们要答复,你说这……”
话说到这里,王局长停住了嘴。
瞥了这个王局长一眼,沈牧淡然开口道,“把我兄弟搞出去,需要多少钱?”
听到这话,王局长愣了一下,随后赔着笑开口,“沈先生,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可是在大街上杀人,而且日笨大使馆那边也不好处理。”
“五百万,够不够堵住那些人的嘴?”
听到这样一个数字,王局长心里都快要乐开了花,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极为为难的样子。
“沈先生,我可不是那种人,就算你给我再多的钱……”
没等王局长把话说完,沈牧已经冷冷开口道,“五百万堵住那些人的嘴,五百万打点日笨大使馆,再有五百万,是让我兄弟安然无恙的从这里走出去,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每当沈牧报一个五百万出来,王局长的嘴巴就张大几分,等到沈牧说完,王局长已经完全喘不过气来。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就把我兄弟带走了?”
“等等等等!”
见沈牧这就要去带人,王局长急忙出声喊住沈牧。
等到沈牧疑惑转头,王局长这才咽了口唾沫解释道,“令兄弟今天才犯事,现在你就把人带走,我这边也说不过去,不然这样,今天晚上,你定个地方,我安排局里的人把人给你送过去,你看怎么样?”
“今天晚上?”
沈牧蹙眉片刻,沉着脸点了点头,“给我一个账户,会有人直接把钱打到你的账户里!”
既然眼前这人是个大金主,王局长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反正对他来说,如果沈牧不给钱,他只要不放人就行了。
一场不算秘密的密谈后,两人各取所需。
重新回到审讯室,看着面露愧色的沈良,沈牧心中莫名多出一股愧疚感。
“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你回沈家吧!”
杀了人而且还差点坐了牢都面不改色的沈良听到这话,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老大,我知道错了!不要赶我走!”
“现在知道着急了?”
白了沈良一眼,沈牧这才有些无奈的安抚道,“我这不是赶你走,最近日笨人对华夏古武界的渗透一直在进行,我不放心家里,所以想要让你回去看看,怎么?不乐意?”
听出沈牧的调侃,沈良原本想要挠挠头,无奈手上戴着手铐,只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周龙海动手的那波日笨人什么来头?”
闲聊过后,沈牧沉声问起了正事。
沈良思索片刻,随即开口解释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从太安门逃出来的余孽,燕京境内还有不少没有处理干净的忍者部队。”
“既然是这样……那就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