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有问题,宁凡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这两个女人给俘获。
这两个女人明显不是一般人,靠近自己要说没有其他的目的,那才不正常了。
出入夜迷情酒吧的都是那种非富即贵的类型,也有好一些人认识这两个女人,对这两个女人以前做的很多事情也略微了解,这两个女人可不是善茬子。
可以这么说,这两个女人在这夜迷情酒吧中算是浪女了,隔三差五的勾搭出入这里的男人,但凡让她们勾搭的男人都未曾拒绝过她们。
没办法,谁让这两个女人的容貌和身材有那么好,哪怕知道这两个女人是那种公共汽车,也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了这两个女人的诱惑。
老实说,宁凡很承认自己让这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若只是很单纯没有其他目的,他倒不会吝啬这么一杯酒,只是这两个女人有其他目的,还能放心的和这两个女人交谈下去么?
宁凡否决的太快,这两根女人相互对视一眼,要吃下这家伙貌似没那么容易啊!
“两位,请回吧!”宁凡再次开口,继续任由这两个女人挑逗,那小兄弟缴械了,真就没脸了。
“咯咯,帅哥,为什么要这么无情呢?心里面喜不喜欢不重要,身体上喜欢就行了。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纵身体么,不就是为了找到身体上的喜欢么?”
两个女人同时朝着宁凡靠了过来,两女的小手同时袭击在了宁凡双腿中间的位置,大有攻占成功的意思。
“尼玛,我才是男人,一项都只有我占便宜的份,尼玛的今天让两个女人给占便宜了?”宁凡当下恼怒起来,大手出动,将两个女人的手给抓了起来,狠狠的按在了桌子上,道:“两位姑娘,我都拒绝这么明显了,何必继续逗弄我?还是说,你们认为这样挺好玩的?”
见宁凡这么久都还没有让自己的迷香给迷晕,两女都有一些哑然,心中愕然的同时,双眼之中却更加坚定。
“帅......”
哥字还没喊出来,一道声音就直接很粗暴的给两女要吐出来的后面一个字给堵了回去。
“帅你妈个头,我艾格尼丝的男人也有人和我抢了?午夜双花,你们最好识相一些,不然明天的太阳是不是还是那么圆,你们可能就看不到了。”
艾格尼丝出现了,穿着一身紧身的皮夹克,下半身也是非常紧身的那种皮裤,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顿时将酒吧内好多男人的眼球都给吸引了过去。
艾格尼丝是谁,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小公主,这在欧洲的上流圈子中都不是秘密了。
而出入在这个夜迷情酒吧中的又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类型,也算在欧洲上流圈子中有一些地位,自然而然的都知道艾格尼丝的身份。
艾格尼丝刚才说什么?那个得到幸运之神眷顾的男人不光是刚才得到了这里老板的邀请,更是艾格尼丝的男人?
传言之中,艾格尼丝似乎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中唯一的嫡女,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庞然大物一般的家族最终会落到她的手中,若干年之后她会是这个家族的掌权人。
试想一下,如此庞然大物一般的家族,成为这样一个家族的掌权人,那身份那地位该是多么的恐怖?
一时之间,酒吧之内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开始不公平起来了。
这尼玛是为什么,上帝是不是瞎眼了,劳资比那小白脸帅好不好,劳资比那小白脸有钱好不好,劳资比那小白脸更知道付出好不好。
凭什么,凭什么幸运之神总是站在那个小白脸那边。
两个女人看到艾格尼丝的突然出场,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艾格尼丝,平日里我们也没得罪你,你也未尝插手我们两姐妹的事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来插手我们两姐妹的事情?”其中一个女人横眼看着艾格尼丝,完全不怂的询问道。
艾格尼丝冷漠的扫了一眼这个女人,声音冰冷的说道:“我说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你们也敢染指?”
宁凡很尴尬,让艾格尼丝当着酒吧这么多人说自己是他的男人,这尼玛是不是有一些丢人啊!
转念一想,这貌似并不丢人一样,艾格尼丝好歹也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小公主,让这样一个女人说自己是他的男人,貌似也不吃亏。
刚想到不吃亏这三个字,宁凡的脸色马上就难看了起来。
尼玛,这可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小公主啊!
艾格尼丝对自己有情,宁凡可是十分清楚,只是两人的这点关系从来没有让外人知晓,最多只是有一部分人在暗地里猜疑,无法肯定下来。
现在艾格尼丝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这里所有人,她艾格尼丝有主了么?
这些人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中的人也会知道啊!
这尼玛的,是在坑人啊!
一想到自己可能让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人给盯上,宁凡的心情那是拔凉拔凉的。
艾格尼丝似若感受到了宁凡的情绪变化,柔媚的看了一眼宁凡,那眼神的意思明显就是不要拆穿我,否则让你好看。
“艾格尼丝小姐,如果我们姐妹没记错,你一直都单身在,从未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如你的法眼。今天你这么说,是故意来拆我们姐妹的台么?你是来找麻烦的?”另外一个女人声音一沉,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艾格尼丝冷冷一笑,她压根就没将这两个女人给看在眼中,这两个女人勾搭其他人她完全不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这两个女人不开眼的去勾搭宁凡了,勾搭她想要勾搭都没勾搭上的男人,这特么的不是在挑衅么?
挑衅她这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小公主,那是作死的行为。
“我说,他是我的男人,你们可以走了,不要逼我动手。”
“艾格尼丝,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