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火车站,一行人走出火车站,动作整齐一致。
这一行人为首的那个人身材略显瘦弱,身材还稍微有一些破烂。
身材是瘦弱了,但是那一双眼眸中,却是阴霾重重。
这个人就是豺狼,魏厉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和老虎一样,是他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魏厉手下唯一不顺从他管制的人,也是不顺从管制还可以活下来的唯一之人。
刚一出火车站,魏厉派来的人就是接上了这一行人。
一行人来到魏厉的小楼,豺狼独自一人走入到了小楼里面。
魏厉穿着很正统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豺狼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魏厉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
“听说这里有值得我出手的人么?不知道实力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值得我出手?”豺狼大大咧咧的问道。
这一次来到海城,全都是因为挺魏厉来通知的人说海城有一个高手,只有他出手才可能摆平了。
和老虎不一样,老虎跟随魏厉是为了可以得到更多更多的钱,而豺狼答应跟在魏厉身边,只是因为魏厉是魏家二爷,可以时不时的给他送一些人过来练手。
同时,他最初跟在魏厉身边是做出过约定的,只有出现值得他出手的人出现的时候,他才会主动的动手,并且不收取任何的报酬。
这一次,听到魏厉说海城这一头有高手了,他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手痒了起来。
“没错,这一次这里的确是出现了值得你出手的人,老虎已经死在那个家伙手中了。来回话的人说老虎在那人手下连一招都没坚持住。”魏厉很干脆的解释道。
“哼,老虎那个废物死了一点儿都不让人奇怪。那家伙自以为自己培养出了一队尖兵就可以为所欲为,殊不知实力才是硬道理,没有匹配的实力,随便的做任何事,只有死路一条。”
对老虎,豺狼是嗤之以鼻的。
他是一个为武而生之人,一生之中只崇拜绝对的实力,谁有实力谁就可以让他信服,这是他心中永远都改变不了的执着。
跟在魏厉身边,豺狼自然是有那个能力成为左膀右臂之中的一个,而老虎也成为了魏厉的左膀右臂,这就是豺狼心里头一直不爽的地方。
没有实力,凭什么可以成为魏厉身边的左膀右臂,这特么不是在开国际玩笑么?
魏厉没有理睬豺狼对老虎的挖苦,人都已经死了,计较那么多也是毫无意义了。
“这是你这一次要对付的人的资料,你大概的看一下,没绝对把握之前不要轻易动手。你和老虎,我已经损失了老虎,我不想损失第二个。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稍微小心一些也是可行的。”
说着,魏厉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叠资料,对着豺狼丢了过去。
一把接住魏厉丢过来的资料,豺狼都懒得去看,只是轻描淡写的问道:“这些东西太多了,我最讨厌看这些东西。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要对付的人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有什么背景就行了。”
“对了,还有那个人大概的实力怎么样。如果实力太差劲了一些,我懒得动手。”
魏厉淡笑,解释起来:“你要对付的人叫宁凡,宁氏集团的董事长,以前是当兵的。在海城郊区的望海别墅三栋,没什么大背景。实力这一方面,还是很不错的,可以一招解决老虎的人,实力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切,少拿老虎来做比较,那家伙不过就是一个废物,我真的动了杀心,我同样是可以一招解决掉老虎。”豺狼嗤笑起来。
区区一个老虎,不过是一个仗着稍微有点能力,就随便乱做事情的人,走的都是野路子,不值得一提。
“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但是我还是那么一句话,我不希望继续折损手下,所以让你小心一些。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实力很强,但是小心总是没错的。”魏厉苦口婆心的说道。
他所有的手下之中,也只有豺狼值得让他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了。
要是其他的手下摆出这样一副姿态,早就是被装入麻袋沉入江底了。
“行了,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多说了。既然你让我小心一些,我就不说只要一天的时间了。就约定一个三天吧!三天之内,我要是带不回那个家伙的人头回来,我就带回我自己的人头来。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丢下这句话,老虎都不去管魏厉的脸色是多么的难看,径直的就是从这里离去,动作干脆利索。
魏厉抽动着自己的嘴角。
这家伙,我好心劝告他,他居然还不领情。不过看在你是为我做事情的份上,我就体谅你一次。
“宁凡啊宁凡,豺狼都来了,你的死期应该快到了吧!”
“放心吧!明年我还是会来给你上一炷香。我魏厉自从出道以来,就少有吃亏。你是能够让我吃亏的少许人之一。不过以前让我吃亏的都是死了,这一次你让我吃亏了,你也可以去死了。”
“你死的也算是有价值了,死之前还可以让我魏厉吃亏,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豺狼走出小楼,看了看等候在小楼外面的一行人。
“有计划,准备干活了,半天时间,全部整理自己的装束,半天之后,火车站碰头。”
留下这简单的命令,豺狼脚下就是发力,飞快的从这里离开。
那一行人听了命令之后,也是非常干脆的从这里离开,动作依然还是整齐一致。
一行人心中都清楚,这一次的计划估计有一些不太一样了。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豺狼做出这样的安排,那都是有大活要干。
之所以有这样的安排,那都是因为以前豺狼说过,打整好了,就算是失手在做事的时候死了,也可以死的体面一些,不至于太过脏乱不堪。
在窗口看着魏厉的人都是离去,魏厉的嘴角终于是挂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