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帅当然不属狗,他只是心气不顺。
他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抓起她的小脸,指着自己左边乳头上那个被她咬出来的疤痕,细密的两排齿痕印在上面,仿佛她
在他心里镌刻下的标记。
“这还是你留下来的,我可没你这么用力,你现在倒理直气壮了?”
“那当然,”孟然一点也不服输地瞪他,“只许我咬你,不许你咬我!”
她说得太理所当然,霍峻倒不知该如何反驳了。想想也是,何曾有人像她一般,这么任性地对过他?动辄骂他是禽兽,还
在床上不是推他就是踢他,他竟也从来不生气。
“你胆子大了,又想被打屁股?”男人沉下脸。
孟然可一点也不怂,因为她看得出来霍峻不是真的发怒,她昂着头,从鼻子里哼出轻嗤:
“又是这招,看来霍少帅也是山穷水尽,没什么新花样了。”
——事实证明,除了爱炸毛,对霍峻百般嫌弃之外,他身下的这个小家伙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明知不是对手,还总爱挑
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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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被按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地打了一顿,只不过这次不是屁股,而是臀瓣之间那个可怜敏感的小淫屄。
嫩乎乎的一张小嘴在大手的拍击下不断喷溅着晶亮汁液,少女一边抽噎,上面的小嘴里还含着男人喂进去的手指,长指模
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和频率,将她上下两个小洞都玩弄得一片濡湿。
真是的,明知道最后总会挨肏,为什么还要一次次地主动送上门?霍少帅很是无奈。
想说她傻,可是她又跟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一般。
这样不可捉摸的性子,他却始终没有办法真的对她生气。就算她不理他,嚷着绝不嫁给他,天天对他冷脸相待,提到别的
男人却满脸温柔,他也……没有办法不去喜欢她。
……南园里旖旎的缠绵还在继续着,西苑里,有一个人却是彻夜难眠。
三姨太也是霍家的老人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因为一个还没进门的新媳妇,就被轻易地剥夺了管家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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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权力一旦离手,还会有回来的机会吗?她已经人老珠黄了,霍大帅早就不再宠爱她,要不是管着家,她能在帅府里这样
风光?
“姨太,大帅还没回来呢。等大帅知道了,一定会帮姨太做主。”
听着丫鬟的安慰,三姨太却只是冷笑:“大帅可没闲功夫理这种事。”
霍大帅本来就不管内宅之事,况且,管家权是被老太太拿走的,出主意的又是霍峻,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姨太太,反驳亲
生儿子的决定?
而老太太的理由也很正当,正正经经的孙媳妇进了门,原本就要管家。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那个村姑!
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法门迷住了霍峻,竟让她一个土里刨食的泥腿子,也在霍家耀武扬威起来了。三姨太气得不行,
下午南园的丫鬟送了东西过来,说是少夫人的旧友送来的礼物,三姨太连看也没看,人一走,就让用人扔了出去。
眼看大势已去,三姨太却必要一纾胸中恶气。
管家权是不用想了,不过,你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顺顺当当地就能做这个少奶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帅府的用人里,悄然流传起了一个说法——
那个上门来拜访少夫人的周先生,是不是和少夫人走得有些近了?
周怀仁在初次登门后,又来帅府拜访过两次,其实每次都有霍老太太在座,但碍不住有心人的刻意引导。
三姨太当然不是指望着这种莫须有的谣言就能让孟然被赶出霍家,但她深知三人成虎,而且男女之间最忌讳这种类似的猜
疑,她就不信霍峻会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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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种在意又是无法与人言说的,积在心里,就会成为心结。
霍峻说不出来让周怀仁不许再上门的话,他也知道孟然没有做错任何事,甚至他的在意,也像是一种自寻烦恼——
他们的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她与周怀仁之间清清白白,他究竟还想要什么?
“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明天我回乡祭祖,也能上门去拜访伯父,你有什么话要我捎给老人家的?”
会客室里,少女坐在靠窗的沙发上,阳光晕着她纤秀的侧脸,仿佛一层披蒙着的轻纱,温柔静美。
周怀仁一时间有些失神,只听她道:
“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感激了,不过再有几日就是婚礼,我爹也会来的。”
听她提起婚礼,周怀仁便想起一事:
“之前我也没问过,听说这桩婚事是老太太做的媒?”
孟然点了点头,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他,末了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儿女的,自然只有遵从。”
“但我想你对霍少帅,也不是没有情谊的。”周怀仁随口道,“像他那样的人物,怎么会有人不动心?”
“他那样的人物”,哪样的人物?
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家世高贵了点,为人有才干了点,除此之外,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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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在心里把某位先生贬低了一番,见她不答,周怀仁开玩笑地道:
“不好意思了?”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这几日熟悉后,语气也愈发随意,“我瞧你的样子,必然不是嘴上说的那样。”
“怎么样,你喜不喜欢霍少帅?”
皮靴踏在地板上,原本应该发出笃笃笃笃的沉稳声响,此时却是寂然无声。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距离敲门这个动作,不过一寸之遥。他下意识放轻呼吸,屏息凝神,透过半掩的门扉,他能看到坐在
窗边的少女,看到她的唇一张一阖,吐出自己想听,但又不敢听的话。
——他究竟还想要什么?
他只是想知道,她对他,是不是也有着同样的感情。
“喜欢他?”她的唇动了,脸上的笑容轻松又随意:
“我只是没法子才跟他结婚,我怎么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