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打了……不要打然然的屁股,求你了,呜……”
那个正不停落下大掌的男人沉声道:
“知道痛了?以后乖不乖?”
“乖,呜呜……然然一定听话。”
“那你说说要怎么听话?”
“然然,然然给你生宝宝……”
“还有呢?”
“天天给你肏,肏然然的小骚屄……弄大然然的肚子,要,要灌好多精液进去,呜呜……大坏蛋,呜呜呜……”
“还骂我是坏蛋,嗯?看来然然不仅屁股要挨打,这两只大奶子也要尝尝巴掌的滋味。”
说着,他做势便要把手掌落下来,美人儿被吓得眼泪汪汪的,两只圆鼓鼓的奶儿在胸前轻荡,连忙捂住自己的奶乳,小嘴里哼哼唧唧:
“呜,你又欺负我……我,我,然然的小屄都给你肏肿了……”
“我瞧瞧,看是不是肿了。”
说着便又是一阵直挠人心的呻吟,少女似乎被按在了浴池旁的软榻上。雨燕随即便听到啧啧啧的响亮舔吮声,那声音淫靡清晰,袅袅不绝,只是站在原地,她就感觉自己连腿都软了。
她不敢再听,涨红着一张脸落荒而逃,自然不可能出声提醒大君晚膳时间已到,好打断他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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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可怜的公主殿下就这么被迫在男人的唇舌攻势和打屁股的威胁下哭着答应了众多不平等条件,什么上面的小嘴要天天舔鸡巴吃精液,小淫穴要随时挨肏,屁股和奶儿任由男人玩弄,连雪股间的那个小屁眼都割让了出去。
一番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等到她被越洲用外袍包着抱出浴室时,白皙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好似染了丹霞一般,比桌上刚送来的新鲜荔枝还要水嫩。
越洲只是随意束了一件袍子,抱着她在桌旁坐下,走过地毯时,她眼尖地看见雪白的羊毛里有一抹似蓝似紫的异色,不由道:“那是什么?”
越洲脚下一顿,探手捡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这是我本来打算送给你的。”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墨绿色的根茎,原来那是一束花。
月光恰在此时从帐外洒落进来,那束花的花瓣生的并不阔朗,花型也很稀松平常。如同野草一般不起眼的花蕾,在月华照射时忽的变了颜色。
只见似蓝似紫的光泽折射变幻,月光愈亮,银霜遍洒,花瓣恍如剔透一般,好似开在枝叶上的一朵朵雪花。
“这是……”孟然愣住了,心中隐隐地有一段记忆在涌动。
“这是雪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