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这个动作让他那张清俊的脸变得邪气起来,诱惑意味十足。
萧白轻笑了声,凑近男人耳边道:“好。”
他继续一字一顿道:“来干我。”
这句话不亚于在一汪平静的湖水中投入巨石,激起的浪花瞬间淹没了男人的理智,楼启甚至没有控制住心中轰如擂鼓的颤动,墨色的龙角冒出,双眸也变成了疯狂火热的金色。
下面那孽根猛的涨大,撑到极致,萧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要让男人化为原形还得了,好在楼启还余一丝清明,停住了变化。
屋内四处都下有隔绝的阵法,外人听不见看不见,萧白尝到了代价,欲、仙、欲、死,偏偏他还心甘情愿。
“当年母亲将我送离仙霖,我一直以为那场大战中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人,现在看来,如果我能活下来,那么与我同辈的那一批新生儿,也许还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个地方。”
“待所有的事解决完后,我们便去寻找你的族人,天南海北,我都陪你一起去。”
男人答道:“好。”
我一直身处黑暗,从未窥见光明。
直到遇见了你。
萧白。
这个世界,或许还有存在的意义。
空间里的金属小球在那群像云朵一样漂浮的山精们身上蹦蹦跳跳个不停,它的弹性越来越好,跳的越来越高。
它忽然停了下来。
系统眯起眼睛查探自己的内部零件状况,不知怎的,它忽然升起一股怅然的情绪。
它还不明白这叫怅然。
这个世界当真还有其他的龙存在?
系统不知道,但它的数据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暂且称此为模糊的记忆。
别人的记忆。
这让它清楚的坚定一个信念——
无论如何,也要护住萧白。
它生而为此存在。
第二日,萧白是在震天的敲门声中惊醒的。
他昨夜被折腾的太晚,最后闷头睡过去,实在是累的不行,这元婴期的身体也架不住男人百般玩弄。
萧白翻了个身,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外面的敲门声停止了一会儿,忽的好似从各处都有人在敲门,不时还有人走动的声响。萧白不堪其扰,眉心一抽一抽的跳动,终于睁开眼睛。
“再睡一会儿。”楼启见他困的厉害,伸手要掐个法诀,萧白连忙拦住他:“别。”
“兴许有什么要紧事。”萧白揉揉眉心,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扒拉了半□□服,这才想起来昨日里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纵、欲一夜的后果就是他不仅肾虚,还腿软。
一只大掌顺着腰窝往上抚去,温柔的灵力缓缓输入,萧白身子一颤,舒服的喂叹出声,心想让自己死在这床上好了。
然而该起的还是得起。待二人整理好,外面的人已经敲了有一会儿。楼启化为墨玉镯子缠在萧白的手腕上,萧白确认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之后,打开了门。
外面的人是石砚青和石宴唐。
萧如是从不远处的房间走出,无道跟在她身后,她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道:“怎么这么大声响?”
萧白望向石砚青。
石砚青面上一片严肃之色,凝重道:“出事了。”
——
萧白的脑子瞬间清醒,他望了一眼屋外,道:“进来说话。”
屋外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批白衣侍从,静静守在各处,好像从来都是在那儿似的。
几人进了屋,萧白将门锁上,又下了几道禁制,这才道:“怎么回事?”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昨日楼启的动作已经被有些人发觉,并连夜采取了措施。
石砚青低声道:“我今日早晨听见有人在传,龙蛋被盗了。”
“盗了?!”萧如是惊呼。
萧白心里“咯噔”一声,反射性的否决:“不可能!”
他见几人略微惊讶的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肯定。
萧白也不解释,心里堵的慌,只对石砚青道:“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石砚青并不多问,摇摇头道:“不知,像是突然传入我们耳中似的,消息的真实性还有待证实,但现在这消息已经越传越广。”
“我与宴唐听到消息后就去查探过,街上多了大批白衣人,全城戒严,我们居住的地方也是,现在城中到处皆是他们的耳目。”
萧白道:“可有传言起谁盗走的?”
石砚青皱了皱眉:“这倒是未曾听说,关于盗窃人的消息一点也未传出来。”
萧白舒了一口气,极大的可能是他们也不知道昨天闯入的人是谁,再者楼启并未让人看见他的身影,萧白对他有信心。
他想了想,道:“你们先回去,此事是真是假还不知道。砚青,若是有其他的消息,你便来通知我。”
石砚青点点头。
萧如是连忙道:“我与小和尚也去打探消息。”
萧白望了她一眼,道:“不用刻意。”
几人商量好,便面色如常的成对相携离去。
待他们一走,墨玉色的小龙立即化为人形,高大的男人脸上一片寒霜。
萧白心中思绪繁杂,道:“照理说他们更应该封锁消息才是,而不是任由传言越流越离谱。”
楼启拉住他的手,道:“这次是我急躁了。”
萧白摇摇头,道:“不能这么说,若我处在你那个位置,只怕会搞的更糟糕。”
楼启没有说话,似是过了良久,才唤了他的名字:“阿白。”
“我有一种预感,这事绝不会就这样停止。”
“他们的目的也不会如此简单。”
他将青年拥入怀中,萧白感觉到他将下巴轻轻搁在了自己的头顶。
男人眸光深邃,道:“也许他们打从一开始,”
“就没有打算轻易将龙蛋拱手相让。”
萧白鼻尖嗅到的都是楼启的气息,他看不见男人的神情,直觉告诉他,楼启并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萧白轻声道:“再等等。”
他认真道:“无论怎样,我都与你一起。”
他们现在就好像身处迷雾之中,一方在暗,他们在明,而萧白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现如今只能按兵不动。
但是龙蛋,是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手的。
萧白再次做了一个梦。
这梦他十年前做过几次,而在离开楼启的十年间,却从未触碰过。
萧白觉得自己昏昏欲睡。
忽的一个激灵,他猛的清醒。
四周一片黑暗,似乎是身上被盖了一层软和的锦被,萧白发现自己又变回了毛绒绒一团的样子,正趴在一个的胸膛上。
胸膛如火一般的滚烫。
萧白想钻出去,他还有些晕晕乎乎,身子发软,四条小短腿颤巍巍的站起来,胡乱的在被子里乱拱。
噫,拱不出去……
老子继续。
爪子扒拉着,唰的一下,男人衣服被扯开了,萧白皱了皱米分嫩的鼻子,拱的没力气了,只能趴在这人身上,两只后腿无力的蹬着,跟死鱼一样。
哦不,是死猫。
“啪唧”一声,他的小脑袋好像砸到了什么地方。鼓鼓的,硬硬的。
他听见男人“嘶”了一声,而后被子被掀开,萧白滚了半圈,一屁股墩坐在了那硬物上。
萧白有些发懵。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毛绒绒的小屁股,一抬头看见男人的脸,熟悉又陌生。
男人的脸有些黑。
萧白低头,看见自己正坐在男人不可言说的地方,而那地方还起了反应。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小爪子,无辜的睁大猫瞳打了个招呼:“喵~”
楼启~
然后一爪子按在了男人那雄伟滚烫不可言说的地方。
手感颇好。
楼启的额头青筋暴露,拎起那不知死活的小家伙,竟有些咬牙切齿道:“等你好了,等你好了……”
翻来覆去也就这句话,剩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萧白心一抖,忽的又想到自己现在是只猫,又心大的扮无辜起来。
他没有想过,男人对他现在这副毛绒绒圆滚滚的小身子都能起反应,是何等的变态禽兽。
楼启将他置于枕头边,上半身几近赤、裸,他身上还绑着那玄铁锁链,哗啦哗啦作响。
“在这等我,不准乱跑。”楼启道,他望着小猫懵懵懂懂的眼睛,嘴唇动了动,又道:“不准再睡过去,你这次睡的太久了。”
他似乎是要去沐浴(解决生理问题),萧白心道自己睡的才不久,明明昨夜很晚才睡下,今早又被人惊醒。
奇怪……他明明不应该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