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溪也感觉到了那强大的气场,求生欲让她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慕晟封身上带着一股冷气,直直的走了过去,但当靠近病床的时候,脚步还是不自觉的轻了下来。
小丁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身体不自觉的绷得挺直。
小美本来在一旁睡得迷迷糊糊的,看道慕晟封的时候,差点叫了出来,慕晟封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小美也十分识趣的走出出病房,小丁灰溜溜的跟上。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落针可闻,尤溪紧紧的闭上眼睛,她能够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视线盯在她身上。
人在装睡的时候,睫毛会不自觉的抖动,但是尤溪控制的很好。
慕晟封拉过尤溪受伤的手仔细看了一番,然后将床前的病历拿过来,仔细确认了之后,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慕晟封并没有拉过椅子坐下,就这样直直的站在病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尤溪。
尤溪知道慕大总裁,能够这么快赶过来,中途肯定没休息,此时他就这样站在自己的床前。
尤溪在心里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她承认自己不忍心了。
再也装不下去了,尤溪轻轻的睁开眼睛,突然间对上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
尤溪伸手去抓慕晟封的手,然后开口说道:“boss大人……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你了,真是太幸福!”
慕晟封看着尤溪明媚的小脸,洋溢的笑容,冰山脸依旧平波无痕。
尤溪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boss大人……我错了……”
慕晟封:“……”
尤溪在慕晟封面前永远是,认错态度良好,但坚决不改正。
尤溪的眼珠子转了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boss大人,我胳膊疼……”
慕晟封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尤溪心想有门,再接再厉:“疼……”
尤溪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分外无辜的看着慕大boss。
慕晟封的脸终于绷不住了,缓和了一点:“我去叫医生……”
尤溪抓着慕晟封的手不放开,就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慕晟封。
慕大总裁最终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寒冰彻底的融化。
“这也不怪我,我在剧组一直勤勤恳恳的拍戏!没有惹是生非!
就像我之前说的,大概我可能真的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漂亮女孩吧!”
尤溪一副宝宝很委屈,你误会宝宝的样子。
“小泉一郎是本权木子的舅舅!”慕晟封沙哑着嗓子说道。
上次的发国事件发生之后,小泉一郎被视为家庭的耻辱,他虽然被遣返回了曰本!
但是在曰本事业受到重创,而且被曰本人视为耻辱一般的存在!
终于不堪重负,最后切腹自杀了。
当然了,小泉家族视这件事情为耻,所以这件事情并没有公开报道。
本权木子跟她舅舅的关系十分好!
“我就说一进剧组,本权木子就对我表现出非常大的敌意,我原本还以为是因为我跟她在剧中都被定义为打女!戏路相同,所以她才对我敌视!
现在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当初她用两斤白粉来陷害我,我当时还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心思如此毒辣,原来还有这种渊源在里面!”
尤溪终于想明白了,然后补充道:“真是一个自尊心强到令人发指的国家民族,竟然如此,干嘛当初去剽窃呀!”
慕晟封:“怪我当时没有查清楚!”
其实上次白粉的事情,慕晟封已经暗中安排人去调查本权木子,但是没想到两件事情竟然间隔如此短,本权木子又出手了。
“怎么会怪你呢!我们家boos大人全宇宙最厉害!对了,我刚让小丁说去查一下本权木子跟上次法国事件的人有没有联系,你就告诉我小泉一郎是本权木子的舅舅!”
有些恶狠狠的盯着门外,叫了一声:“小丁!”
正在门外站岗的小丁腿肚子一哆嗦,打开门,一个没站稳直接跪了下来。
尤溪:“……”
慕晟封:“……”看来自家老婆这气场实在是太足了。
小丁慢慢的站了起来,一脸惨兮兮的看着他家老板。
尤溪恶狠狠的说道:“这么爱打小报告,扣他工资!”
慕晟封马上毫无原则的说道:“好!”
小丁:“……”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去跟警方交涉,然后把我们手里的证据给到警方!”
慕晟封对着小丁吩咐道。
“哎!等一下!这件事情查清楚之后,本权木子岂不是要被逮捕?”尤溪问道。
“老板娘这样一个定时炸弹放在剧组,她时刻都会危害您的安全,再说了,她做的这两件事情,足够她吃牢饭的!”
其实小丁心里默默的想着,吃牢饭恐怕是最简单的。
“现在这部戏份已经拍摄了2/3!如果本全木子被抓走的话,那这部戏岂不是要从头至尾重新拍摄?
这部剧耗资如此巨大,尤其是恐龙的很多场景无法复原,如果重新拍摄的话,恐怕又需要大笔资金的投入!
就算是后期换头,也对后期技术有很大的要求,也是一笔非常大的投入!”
尤溪在一旁分析道。
“老板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考虑那些呀?这都是投资人的事情,赔不赔的不关我们的事!”
小丁觉得自家老板娘从来不是这么圣母的人呀。
“我才不管别人呢,我是心疼我家boss大人的钱!”
尤溪气哼哼的说道。
小丁立马住嘴了,他也曾经听说过,《重返白垩纪》有一个非常大的投资人,从第一部开始就进行投资!
光靠《重返白垩纪》,这一个巨大的ip就已经赚了很多钱,其他的投资人加起来恐怕都占不到10%的投入。
这个投资人的身份十分神秘,几乎没有人知道。
小丁怎么没想到他们家老板竟然是《重返白垩纪》那个最大的股东!
慕晟封笑得一脸宠溺,轻轻的摸了摸尤溪的头发,柔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