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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受伤的人会是沈如年,这让他懊恼不已,若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是绝不会同意此事的。

    知道沈如年为赵渊以身犯险,赵晖烨更是心痛难耐,他视若珍宝的人,却为了赵渊而险些丧命,他如何能忍受。

    他的计划必须要提早。

    就在赵晖烨辗转难眠之时,有人从宫内传来了消息。

    “我们姑娘可助王爷一臂之力。”

    “你们姑娘又是何人?”

    “毓庆宫。”

    赵晖烨知道当年太子未过门的太子妃可能在宫内,但不知道她还活着,“本王为何要信。”

    “太子出事,我们姑娘是最为伤心的,如今又被囚在宫中不得天日,自然是与王爷所思所想最为一致的。”

    “她能如何帮本王?”

    那人将一卷密文交给了赵晖烨,“这是我们姑娘给王爷的大礼,王爷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待那人离开后,赵晖烨才打开了密文,上面有太子曾经旧部的名单,若他想要清君侧,这确实是份难得的大礼。

    他是否能相信她呢。

    *

    沈如年每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终于在她躺了十几日快要在床上发芽之前,御医松了口,“贵妃娘娘的伤已经无大碍了,只是注意不要沾水不要用太过辛辣的食物便可。”

    等御医一走,她就偷偷摸摸的想要下床,正好被下朝回来的赵渊给压回了床上。

    沈如年可怜巴巴的看着赵渊,“陛下,御医说我已经没事了。”

    赵渊最近有些忙,两人除了用膳和睡觉基本没有太多见面的时间,正好他也担心沈如年会到处乱跑,便借此机会将她拘在床上。

    可这属兔的小坏蛋却躺不住,总是想要往外跑。

    “你想要什么都有人送来,非要下床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吃什么,让常福他们给你准备,乖乖躺着不要乱动。”

    沈如年当然知道要什么都有,可这和自己下床走动是不一样的,呜呜呜,她都觉得自己的腿坏了,再不走都该走不动了。

    她这么的说了一通,成功的逗笑了赵渊,“走不动怕什么,朕可以抱着你走。”

    见这个说辞打动不了陛下,她只能再换一个。

    “那我想洗澡呀,我躺了这么久,浑身都脏脏臭臭的了。”

    其实这是骗人的话,她每日躺着也有翠珠给她擦身子,赵渊当然也知道,但不戳穿她。

    她自己觉得理由非常的好,陛下这次一定不会拒绝,赵渊还认真的点了点头凑过去闻了闻,“是有些臭臭的。”

    沈如年的眼睛都亮了,“对吧对吧,我自己臭臭的没有关系,可不能熏着陛下。”

    赵渊也跟着点头,而后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缓缓道:“那朕替你擦身子。”

    沈如年:……

    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啊!

    但赵渊说的话一向都是话出无悔,真的让陈诗雨将汤浴给端了进来,也不知是谁的主意,里头还撒着花瓣,看着那清白飘着红花的汤浴,以及屏退下人没打算要走的陛下,沈如年彻底的傻眼了。

    平时不穿衣服对着陛下就已经很羞人了,还要让陛下帮她擦身这岂不是更羞耻。

    而且她才是伺候陛下的人啊,怎么能让陛下服侍她,一见这汤浴进来,沈如年就躲到了床里头。

    赵渊也不急,好整以暇的等着,看到她躲就神情淡淡的看着她:“你是嫌弃朕做的不好?”

    沈如年连连摇头,她怎么敢这么想。

    赵渊慢条斯理的脱下外袍,将宽大的袖子挽起,修长的手指将布巾浸湿再略微拧干。

    抬眼看着她,不容置疑的一字一句道:“那便躺好。”

    沈如年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这么粗俗的事情做得如此好看的,她的心跳得很快,总觉得今日的陛下有些不同。

    甚至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好像今日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会不同。

    她有些害怕,又带了些许的期待,最后还是陛下战胜了她的害怕,乖乖的过去躺下。

    被子盖在她的背上,没有完全的露在外面,反倒多了一层朦胧的美,赵渊的双眸黯的吓人。

    得到御医准确的答复,知道沈如年已经大好可以自由行动后,他将册封大典定在了月末。

    他原本是打算忍到赵晖烨的事尘埃落定,一切都处理好,册封大典也完成后再要她,可在方才那一瞬间,他不想忍了。

    沈如年早就是他的妃子,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忍耐,突然觉得之前的自己很是愚蠢。

    她是他宠着的娇花,她既然想要孩子那便给她,免得她又生出想要走的想法来。

    看着沈如年毫无戒备的躺好,赵渊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笑,伸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擦拭。

    他的动作有点重,布巾也很烫,沈如年忍不住绷紧了全身,她的皮肤又白又嫩,这些日子在屋内又不出去疯玩,更是白的透亮。

    不过是这么轻轻的一擦,马上就红了。

    赵渊的眼睛一刻都没移开,看着她发红的肌肤,双眼也跟着红了。

    沈如年起初是不适应的,确实力道有些大,可她又不好意思说,生怕打击了陛下的自尊心只好忍着不吭声。

    没想到习惯了反而觉得很舒服力道刚好,眯着眼睛忍不住的犯困,温度适宜味道香香的,真的好舒服哦。

    就在她眯着眼舒服的要睡着的时候,她感觉到那手从后背开始往下移,她之前盖在身上的被子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她的腰上格外的敏感,赵渊不过是轻轻的拂过,她就弓着身子难受的往前蹭。

    “陛下,痒……”

    她以为她这么说赵渊就会放过她,没想到她说了之后反而变本加厉,那发烫的布巾就在她的细腰上来回的滚过,她整个人也像是在那上面煎熬着滚动。

    最后只能忍无可忍的坐了起来,伸手去抓赵渊的手,却忘了自己什么都没穿。

    顿时屋内听不见任何的声响,只能感受到绵长粗重的喘息声。

    以及面前人发红的双眼。

    她反应过来后,迅速的去抓被子,可赵渊的动作比她要快的多,直接擒住了她细白的手腕,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沈如年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一张小脸瞬间就红透了,不仅脸上红,就连脖颈身上也开始泛红。

    她羞的脚指头都在蜷缩,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而且她不仅眼眶红了,就连声音都开始发颤,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陛下,不要看。”

    没有被子她就只能用手去遮挡,挣扎间她盘起的长发也倾泻而下,将她半个身子都给包裹着。

    这样的遮掩根本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更添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激的赵渊的眼睛更红了。

    不知何时,他已经半坐在了床榻上,抓住了她的手腕,哑着嗓子的道:“别遮,很美。”

    入春之后天气转暖,她又是个很容易上火的体质,床上便不再烧炕,只在殿内烧火盆。

    平时都觉得刚刚好的温度,这会沈如年却觉得热的很,明明她什么都没穿,依旧觉得浑身发烫,甚至有股热气往她的头顶上冒。

    这种陌生的颤栗感让她有些无措和害怕,余妈妈说不能给别人看的,她和陛下都没有成亲,就算陛下也不行。

    她都快哭出来了,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里透着无助,“陛下,别看,别看……”

    赵渊手上的布巾已经来到了前面,此刻不论沈如年说些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乖,前面还没擦洗,来,把手松开。”

    沈如年的双手牢牢的抱在胸前,空气里都弥漫着玫瑰花的香味,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似没了思考的能力。

    但还知道要守住自己的一方阵地,“不可以不可以的,余妈妈说不可以。”

    赵渊的嗓子都在冒火,闻言哑着嗓子道,“难道还有人比朕说的对吗?要听谁的?”

    沈如年又觉得这句话有点道理,余妈妈和陛下的话,应该听谁的?

    她还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手已经被赵渊给按到了身后,露出了让人心跳不止的美景。

    “这里脏脏的要擦洗干净。”沈如年羞的不敢去看,她平时沐浴有宫女们伺候,但她害羞大多时候都是自己洗的多,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一日。

    “陛下,好了没有……”她咬着下唇,希望能快点结束这羞耻的擦身子。

    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这么蠢的提这样的事情了,现在她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而后她便感觉到了一阵的酥麻,低头看去,赵渊不知何时已经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正盘膝坐在她的面前。

    幔帘被放了下来,他正低头咬在她没有受伤的肩头,等到这会沈如年才发觉不对劲。

    就算她再傻也该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擦身子,而且她没穿衣服,陛下却穿着齐整的衣服,这让她更觉得娇羞,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

    “陛下你做什么呀。”她的声音一出连自己都愣住了,又娇又软,与她平时的声音完全不同。

    她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嘴巴,她怎么也变得这么奇怪。

    赵渊则是将她毫无遮挡的拉进了怀里,“你不是想要生娃娃?”

    沈如年整个人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突然跳到了生娃娃,之前不是说不生吗,这和生娃娃有什么关系啊。

    就见陛下的脑袋从肩膀往下挪了三寸,热气全喷在了她的身上,痒痒的。

    “现在就给你娃娃。”

    沈如年被这个娃娃给吸引了所有的思想,原来娃娃是这么来的吗?她突然不想要娃娃了。

    原本乖乖没有反抗的沈如年突然挣扎了一下,赵渊被她这样的挣扎弄得浑身都是火,耐着性子安抚她,“怎么了?”

    “我不想生了,好难受,感觉自己怪怪的。”

    而且陈姐姐说这是成亲以后和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情,她还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喜欢她呢。

    “不难受,马上就好了,一点都不怪,很是娇美,朕很喜欢。”

    这喜欢两个字,让沈如年顿时停下不挣扎了,这还是陛下头一次对她说喜欢,虽然她好像感觉这个喜欢和她的有些不同,但陛下也说喜欢她了,那好像就可以了……

    她的脸上被烧红了,难怪陈姐姐之前这么的开心,喜欢的人也说喜欢她就是一件让人非常高兴的事情。

    见她不挣扎了,赵渊才继续手上的动作,很快她就像一汪月泉彻底的软在了他的怀中。

    赵渊见时机成熟,咬着她的耳朵轻柔的吹着热气,“年年乖,替朕解开衣衫。”

    他的外袍脱了还穿着里衣,沈如年的脑子早就成了浆糊,只能听着他的话乖乖的伸手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