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风一直在躲闪,陈清的格斗虽然伤不到他,但还是很有气势。陈清看着他一直在躲,是在让着自己,于是左拳虚晃一下,在火风躲的时候,右拳直接攻击到了一个穴位,他一下子就中招了。陈清趁热打铁,将火风击倒在地。
火风现在的感受跟首领当时的感受一样,陈清知道自己只是侥幸,若是他们一开始就给自己致命一击,不可能让她这样侥幸胜利。
下面观看的人也都叹为观止,毕竟火风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们有点人经过火风的训练,知道火风的能力,没有想到陈清竟然会这么强悍。实在是刷新了他们对女性的认知。
“这个女的是谁?”其中有人没有见过陈清,看到她很厉害的样子,有点惊讶。这段时间以来,军营里都知道有一个女人,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不知道。是首领带回来的。”有一个在陈清被首领放过的那一天在场的士兵,虽然不知道陈清是什么人,但是想着应该是跟首领有着密切的关系。
“首领带回来的?首领的夫人?”有人好奇地问道,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其中一个士兵摇摇头,要知道陈清和首领之间差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宗教信仰,“怎么可能,首领不可能取一个异教徒。她看上去是亚洲人,好像是个医生?”
“这些不重要,这个女人看上去很厉害啊。”其中一个被火风在训练中成功碾压的士兵,看到陈清算是间接给自己报了仇,而且女人打败火风,对火风的伤害值更大。
一个士兵想起来舍友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对他说这个女人都将首领打倒了,是因为他刚好在看监控,看到了那一幕。“你不知道,有人说,他从监控里看到这个女人将首领都打倒了。”若是他们手里有手机,社交软件发达的话,这段视频一定会在部队里流传。
“真的吗?那她也太厉害了。”他将视线转到了训练台上,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清。
火风楞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会被陈清击倒,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对着台下的人吼道:“还不去训练?”众人一哄而散。接着对着陈清说:“不错,这段时间应该没少下功夫。”
陈清不好意思地说:“是您刚刚让我了。”
“就算是我让你,你也把我打倒了。”火风毫不在意自己被一个女人打倒了。接着点评到:“你刚刚右手出拳的力度还是不够,若是力度加大,我应该就站不起来了。”
“你刚刚出拳攻击的是哪里,为什么一拳下去,会无比的疼呢?”让火风最疑惑不解的就是陈清可以借巧力攻击,这样的效果更好一点。
“是一个穴位,a国的传统医学里面的部分。”
“不错,不错,你可以利用你作为医生的优势,十分了解人体结构,知道什么地方脆弱,这样你就可以弥补你力度不够的优势。”陈清的身板弱小,很难在短时间内提高,若是利用这个优势,应该可以事半功倍。
陈清知道自己的弱点,“但是,若是在你们面前,我很难撑到三招,没有招架的余地。”
“当然,你的基本素质还是需要提高的。”火风一个甜枣后面一个棒子,陈清还是得先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加强力量型的训练。
火风一上午的时间都在给陈清训练,在陈清击倒自己后,更是多了一份认真,生怕陈清再一次将自己的击倒。而陈清知道这样的出其不意也只能使用一次,而是认认真真地听着火风给自己的指示。当然,陈清还是不出意外地多次被丢出去,这段时间已经习惯这个样子了,
下训练场的时候,陈清已经全身酸痛,她摸着自己的腰,刚刚摔下来的时候一定是撞到了,很痛,昨天还没有散去的淤青今天又要增加了。
“下午的训练就到这里吧!”火风走下训练台,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汗,甩了甩自己的头,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陈清抬起自己的袖子,上面的汗味很重,她先回来自己的帐篷,去接了水,简单地擦了擦,热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外面的温度很热,冷水扑在脸上,陈清感受到了凉意。
将身上的热气压下去之后,她才有胃口去吃饭,之前训练完了,很热,热气没有散完都没有什么胃口吃饭。
到了常去的包厢,还没有人,陈清先去拿了食物,给自己端了一杯茶,先解渴之后才开始用餐。已经进食有一半的时候,火风和火雨进来的时候,火雨看到陈清正在吃饭又开始嘲笑火风,笑他居然能够被一个菜鸟击倒在地。
陈清正在吃东西,被火雨的这句话给呛到了,猛地开始咳嗽起来。她没有想到给这件事被传播出去了。
“没关系,昨天首领也有此遭遇。”火风在出门之后,问了刚刚在训练场上首领的士兵,刚刚他没有听清楚,特意出门之后找来问了问。
“什么?”火雨有点不可置信。说着将怀疑地目光看向陈清。陈清原以为昨天是他们没有围观者,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两个人的目光转向了一个当事人,陈清不好意思地说:“是首领让我了。”
“没有,是她赢了。”首领从他们两个身后传出来的声音。
火风和火雨转向身后,看到首领打开包厢的门走了进来,后面破天荒的还跟着火云,陈清第一次见到火云,戴着眼镜,有个甜甜的梨涡,眼角还有一个泪痣,有一点点阴柔美,穿了一身迷彩,皮相在几个人里是最好的。
火风和火雨听到首领的话,不由得唏嘘了一声,陈清把他们想干的事情都干了。
陈清站起来,一抬头刚好看到了火云,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首领看见后侧身挡了一下,阻碍了视线。
陈清低下头,首领说了一声:“都坐下吧。”坐下之后,火云去给首领拿食物,火风和火雨也都出去了。
陈清加快了自己的吃饭速度,首领坐在座位上,什么都没有干,无意识之中就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陈清晃了心神。
火云他们几个端回来食物之后,陈清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刚准备要站起来,就直接被人说小心。一个男子拿着枪正对着首领。陈清被吼了一声,由于在背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扭头让后看去,就在这时,子弹发射出去,原本想要躲子弹的她被自己左脚绊右脚侧倾了一下,直冲冲地朝着子弹倒过去。
原本应该射进首领心脏的子弹,从陈清的背部穿过,从前胸射了出来,到了首领的身上,被他身上的防弹背心给阻挡住了,但是因为穿透力已经减轻,打在身上并没有什么力度。红色的弹头,穿过陈清,将血液留在了首领的迷彩上。
最先反映过来的人是火云,他从腰部掏出自己的枪,直接射击给了身后叛徒的致命一击,从眉心穿过,鲜血带着脑浆喷射在包厢里,幸好都好没有吃饭,否则一定会被恶心到的,而唯一一个吃了饭的陈清已经虚弱到不行,顾不得有点恶心。
首领则是直接扑向陈清,“清,你怎么样?”
陈清的胸口还在冒血,首领以为刚刚是陈清在救他,所以堵了枪口,但是没有想到真实原因是什么。单纯地以为陈清是因为喜欢自己而救了自己。声音颤抖着问:“清,你还好吗?”
陈清始终睁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伤势到底怎么样了,胸口和后背只有疼痛的感觉,火辣辣的,有点禁受不住的感觉。
陈清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阴差阳错地救了他,懊恼地想着自己的行为。就连知道陈清底细的火雨都在为陈清的举动感到惊讶,是什么能够让一个人豁出自己的生命地来救首领。
首领抱着陈清就往门外冲,火风则是从远处将车开过来,探过身,开了后座的门,迅速地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火雨和火云则是在做善后的工作,没有人会想到突然之间陈清就会被击倒,外面还在有士兵吃饭,都被这一声枪响给惊到了,接着就看见首领抱着人出去了。
火云走到被自己击倒的人身边,蹲下看了一下他的样子。发现这个人他并没有印象,军营里的每一个人虽说他自己并不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但是不会说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火雨,你看一下,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火雨走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也不认识,“没有见过。但是不应该啊,军营里的每一个人我应该都见过的。他是谁?”
“这么说来,这个人是突然出现在军营里的吗?”火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了,之前说是军营里面出了奸细,就已经很意外了,现在竟然还有人能够冲破他们的防线,直接来到军营里面,他们最近的安全保护出现了纰漏。
火雨想了一下,趁首领去医院,他们需要将安保作出改善,否则这样的事情还会出现的。“咱们的安保需要作出调整了,你去看看监控,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然后我去召集队伍,让他们看一下还有混进来的人吗?”
“好的。”
两个人分头开始自己的工作。
在车上,陈清胸口的血还在不停地冒,陈清已经被痛晕过去了。首领在车上是心急如焚,“开快点。”
火风看着车上的速度,已经高达200以上了,“好的。”速度又提升了不少。原本十几分钟的路愣是在五分钟之内赶到了。第一次首领觉得医院距离军营实在太远了。
火风停下车之后,首领打开车门,抱着陈清往手术室的方向跑,火风则是去二楼寻找泰勒医生。
幸好今天泰勒医生在,听到砰砰地敲门声,前去打开门,看到火风焦急地站在门外。然后就从她的嘴里听到了陈清受伤的消息。想着陈清只是去训练,怎么就会受伤呢?
连忙跑到另外一个实验室,叫上约翰医生一起下楼。约翰正在埋头做实验,听到约翰说陈清受伤了,直接将手里的实验丢掉,急冲冲地往一楼跑。速度要比年轻他几十岁的泰勒跑得还快。
两个人忧心忡忡地到了手术室,在手术里看到了首领眼睛血红的样子。他站在手术台前,看着陈清胸前血红的样子,像一只愤怒地野兽。泰勒和约翰问道:“陈清怎么了?”
首领回答道:“中枪,子弹从后背穿过,从前胸穿出。不知道里面的器官有没有受伤。”说完之后,即使再着急还是主动地离开了手术室,知道自己留在那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将空间留给他们。
出来后,他克制不住一直在回想陈清刚刚为自己挡子弹的场景,手术室的门关上了,将他看着陈清的视线阻挡住了,靠在墙上,头埋在自己的手里,从指缝中渗出一点点亮晶晶的液体。
火风站在他的身后,一直来回走动,虽然与陈清相处时间很短,但是陈清训练时的坚韧,不训练的时候身上带着的恬淡与温柔,让他已经将她当做是自己人了。
这一伤,牵动了身边人的心。
手术室里,约翰和泰勒这两位世界级的医生在给陈清止血,宝刀未老,面对这样的情况总是游刃有余。但是手术台上的是自己喜欢的徒弟,让约翰还是有点心急。
幸好,让他们感到幸运的是,那颗子弹贴着陈清的肺部而过,也是有一点点的擦伤,并没有伤害到肺部。但是子弹从陈清的前胸穿过,创口很大,虽然伤害不大,但是会留下一个很丑的疤痕。
约翰看着泰勒在给陈清缝合的时候,从陈清裸露出来的皮肤能够看出她最近真的吃了不少苦,且不说嶙峋的蝴蝶骨,还是身上的淤青,让约翰有点怀疑自己同意陈清去练体能是不是正确的,现在还将自己弄到了手术台上。
“泰勒,等手术做完之后,我们去找首领要预算吧,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去疤痕的药。”
泰勒低着头正在缝合,知道约翰的意思,“好啊。”虽然陈清伤的位置不会露出来,但是毕竟是女孩子能少一块疤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经过一番努力,陈清的伤口总算是包扎好了。推着她走出手术室的时候,首领还在门外等,迷彩上的血迹还是清晰可见,不过鲜红色逐渐变成了暗红色。
“她怎么样了?”首领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陈清问道。
约翰回答道,“她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还需要好好休养。”接着脸色一变,开始质问道,“阿齐兹,我把清交给你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