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陈勇这边的震惊和持续的震惊,单说林明远这边,带着企鹅来到王宴的小区,他就犹豫了,企鹅是肯定由他来带着的,但……这大姐会不会看到王宴就有攻击性啊,天知道它和家里人的关系怎么样了。
再者说了,虽说林明远已经脸皮厚的可以在家里当企鹅不存在,和老婆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那是自己老婆,这是王宴,自己这算是出轨,企鹅会不会有想法?
如果它只是一只猫,每天傻乎乎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林明远还真不在乎,可关键它不是一只傻猫。
“喵?”企鹅见他停下来,一脸犹豫,扭头叫了一声。
“没事,走吧。”林明远想了下没说什么,带着它上了楼,王宴也是一宿没睡,听到敲门声立刻跑过来开门,见到林明远,她立刻兴奋的扑过来,虽说相信林明远,但也还是有很大的担心,现在确定他平安回来,王宴就彻底放心了。
“哥,这是……”王宴随即看到了企鹅,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猫……叫企鹅!”林明远介绍道:“这是王宴,是我的女人,这是企鹅,我朋友。”
“啊!这就是哥你说的那个……”王宴登时反应过来,眼睛睁大,有些兴奋的说道。
“是的!”林明远点头,王宴嘴巴长大,一副震惊的样子,她记得林明远说的是远古巨兽,那可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但眼前这只……好小只啊。
“最小形态,变大的话会吓到你!”林明远看出她的所想。
企鹅向来是挺喜欢和美女接触的,看到王宴,它扬了下头,喵了两声,看起来像是在打招呼。
王宴更是喜欢小动物的人,她家里就养着两条狗,一条大的,一条小的,对于毛茸茸的东西,她天然是没有抵抗力的,就是……企鹅有点太大只了。
“我……我可以抱抱你么?你叫企鹅是吧?好巧啊,我的小名也叫企鹅!”王宴干脆丢掉林明远,转而去和企鹅套近乎。
林明远翻了翻白眼睛,进门拖鞋,给家里发了信息,交代一些事情,去冲了个澡,穿着睡衣看了一眼已经和企鹅打成一片的王宴,心道这丫头到是有两下子,企鹅是谁?是远古巨兽,也是一只猫,它有着天然的高傲,结果这才多久,一人一猫都能搂在一起了。
家里那几个女人和企鹅相处多久了,都没这个待遇,不得不说是一个神奇的事情。
当然,和企鹅搞好关系也不错,这只猫还是很仗义的,而且比人类好接触的多,认定你的话,那是甘于付出的。
林明远听着企鹅在那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不由得一笑,走到沙发的另一侧,躺下来,舒服的哼哼两声。
“哥,困的话去屋里睡吧,沙发上地方小。”王宴和企鹅的关系突飞猛进,说来也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这只远古巨兽关系能进展的这么快,明明对方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但是她却是丝毫不害怕对方,两者的关系很亲近!“
“还好!”林明远嗯了一声,又道:“我还能在冰城待两天,然后要回家。”
“好啊!”王宴眼睛一亮,注入活力一般。
林明远能多待一天,对她来说就是多一天的相处时间,这是好事啊。
“一夜没睡吧?”
“嗯……还好,我不困,哥你那边都解决了么?”她一夜没睡,多半时间是在床前看着江面,不过因为雾气,她也看不到什么,到是现在,江面的雾气散去,看不到那怪物的身影了。
“完事了,企鹅它倆出力,我就在旁边看着了。”林明远没隐瞒。
王宴马上说道:“企鹅,你可真棒!”
企鹅得意的喵了两声,显示着自己的情绪,不过随后就连着打了几个哈欠,起身在地上走了两圈,转到楼上去,直接找了一张柔软的大床趴在上面,舒服的睡觉。
以前在遗迹里,企鹅睡觉不怎么挑,现在回到都市里,企鹅就学会了享受。
不过这样更好,直接将楼下让给了林明远两人,王宴等了一会,就凑了过来,让林明远枕在她的大腿上,两只手帮他按摩,轻轻地揉捏。
“哥!”
“嗯!”林明远睁开眼睛,和王宴四目相对,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林明远嘴巴噘了下,后者先是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随即凑过来,同林明远吻在了一起……
两天后,林明远站在床前,身后王宴已经穿戴整齐,脸泛红晕,因为半小时前,林明远帮她进行一次掰手腕练习,哦,这里必须要说一句,王宴已经突破了,正式的跨入了d级异能者的行列,是昨天突破的,林明远昨天帮她掰了几次,激发了她的身体潜能,王宴便突破了。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突破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突破……稍稍有点难堪!
缘分!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让她和林明远有这样的姻缘。
所以林明远还是没有吃掉她,而是用这种方式,让她体会到了快乐。
“哥,我能不能……特别想你的时候,去找你?”王宴从背后搂着林明远,颤声问道。
“可以啊,去家里也可以!”林明远转过身看着王宴的眼睛说道,后者眼睛红红,哪有前两天说的那般洒脱,还是显得有些放不下。
本以为可以洒脱,但……最终没洒脱成功,因为她这感情动的有点深。
但这也不怪她,谁让林明远魅力太大呢,这种男人就像是一个火坑,明知道跳下去会热的不行,但很多人也还是会跳下去,当然,如果林明远是个人渣,也肯定吸引不到这么多优秀的女人倾心他!
所以王宴舍不得啊,本以为是一杯淡咖啡,可以有一些醇香,可以有一些苦味,但喝过之后才知道,这不是淡咖啡,而是一杯回味无穷的烈酒,一入喉就让她品味到人间甘烈,用一句歌词来形容,就是‘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